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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你也去吧。”

“长官你也会去么？”

“我？文月应该还在家等我，我该回家了。”目送着魏彦吾独自离开近卫局，一句家里有人在等，就可以让人卸下工作的疲惫，或许这也是种不错的生活。

陈左右摇了摇脖子，放松一下肩膀，那既然这样的话，回办公室收拾收拾，就去庆功宴上看看吧。

陈的办公室很大，装修也较为简洁。

“啪嗒”摁下墙边的开关，刺眼的白光一下照亮了整个空间。陈心里没有准备，被座位上坐着的身影吓到，连尾巴都绷直了。待缓过神，陈才发现是星熊，一直在位置上等她。

“你倒是开个灯，吱个声啊。*龙门口*吓我。”陈走近星熊，随手把方才汇报的工作材料扔在办公桌上:“他们都去庆功宴，你咋还没去？不是酒量超好么？去喝穷那只叉烧猫。”星熊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好，突然亮起的灯光闪得她睁不开眼，眯着眼，看到陈靠近后没有预兆的从背后抱住了她。陈本没想到会有这么回事，后僵直，闪躲着星熊的触碰，还好对方并没有抱得很用力，轻轻松松就让陈推开了。

“星熊？你怎么了？”陈凑近打探，目光却瞥到桌上端端正正摆好的两份材料，是龙门医院的体检报告，一种强烈的不安芒刺在背“我今天去医院看望鑫，他的病控制得不错。”星熊的声音依然像往常一样温柔，可她说出的内容却让陈的心坠进深渊:“在医院档案馆，我看到了你的报告。”

“只是这次行动，近卫局委托医院做的假报告罢了。”陈不敢去看星熊的眼睛，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不会因为心慌意而颤抖:“现在已经结束了，这些也没必要看了。”说完便侧过身，想拂走桌上的材料，却又被对方擒住了手腕。

“难道近卫局连体检报告都要做两份不同指标，却是同一结果？”白纸面上的医疗诊断烫进眼底——确认为染者。

“老陈，你桌上的瓶瓶罐罐，真的是治嗓子的药么？”对于如此质问，陈无名的心火腾然而起，这些都于你何干，而星熊，你又是在以什么样的身份在问话。陈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虽然近卫局里的那些审问对象总会抱怨你办公室的灯太亮，连同事有时候也会提到，但大部分都不觉得奇怪，似乎高级督察组组长的办公室就该这么亮。但长时间在这样的灯光下，总会有些不适，陈警官，到底是灯亮的太不正常，还是你的眼睛……出现了不可言说的问题？”星熊整个人慢慢凑近，可以受到她手腕上的力气在增加，另一只手偏侧过来，捂住了陈的眼睛。

陈已经被星熊得无路可退，部紧靠着桌沿，深蓝的龙尾在桌下焦虑地来回摆动。

“近卫局为了确保警员的身体健康，一年多次体检，但我却从来没有见过你的报告。治嗓子的药你吃了这么久，为什么药瓶永远只有一个从来没换过？若不是我今天在医院偶然发现，陈组长你还要瞒我多久？”一击响亮的耳光声从办公室传出，穿过空的走廊，颤动了这个无声的夜。

第五章白皙的皮肤上很快浮出浅红的指印，星熊单眯起眼，却依是牢牢握着陈的手腕。陈为了保持与星熊的距离，已是退到无处可去，只好踮脚坐在办公桌上，大叠的案件材料都被挤到了桌边，摇摇坠。陈未被束缚的另一只手被震得有些发麻，微红，心里都有些打颤，她知道自己刚才有多用力。

“星熊，我很抱歉……”陈放低了自己声音，这时她觉到星熊放开了自己的腕子，只是安静地站在一旁。星熊的个子很高，就算是陈坐在桌上也要矮上些许，气氛有些尴尬，窗外传来了雨声。

眼下正是龙门的雨季，暴雨总是没有预兆的说来就来，又快又急，豆大的雨点砸在窗沿，外面已是入夜，里面却是灯火亮的通透。星熊受到脸上一阵迟来火辣的痛，刚才的确是自己失态了。

星熊不再迫陈，转而去窗边，慢慢拉下了百叶窗帘。玻璃窗通过反光透出陈淡淡的影子，单脚搁到桌上，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窗户被遮得严严实实，就听着雨，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这样的处境让陈很难受，习惯的抬手挠着自己的肩膀，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体内生长，钻出皮肤。

“老陈，生这个病，会很痛吧？”星熊收回了方才愤怒的模样，像平时的她那样温柔和包容，她是整座近卫局最坚硬盾，也是陈一个人的鞘。星熊回到办公桌前，挨着陈倚在桌边，手轻轻放在陈刚才发的地方。

陈的身体是僵硬的，她一向只穿着单薄的工作制服，如果说只是与人擦肩撞过或许对方并不会有觉，但要是用手搭在肩膀，只需微微用力就可以受到在衣料下藏着硌人的秘密。

陈不再抗拒和掩饰，而是把头转向一边，除了魏彦吾以外，星熊是第一个发现自己身体变化的人。说不清这是要钦佩她的观察力，还是要怪自己藏得还不够小心。陈犹豫些许，最后决定再看向星熊，并坦然地解开上身衬衫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