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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风残嘴角的伤口,想起风残是为了救她才会这样,她却恩将仇报,月真愧疚涌上心头,小声喃喃道:「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风残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师姐想清楚了么?」见风残为她都做到这个份儿上了,月真再推就显得太过自私,只得红着脸道:「你……你来吧,轻点……」风残努力控制不让自已喜之,轻轻挪步挡住桃花妖的视线,又装模作样地拉着月真的亵往下拽,只了一小半便停下。

虽然看不到户全貌,可到这里都还没见到一发,足见是个白虎,风残又惊又喜,真想一把将亵全部扯下,一窥那被遮盖住的美景。

然而理智让他没有这么做,他现在固然可以不管不顾地占了月真的身子,可之后呢,必会被月真排斥疏远,再想一亲芳泽便难于登天了。

他真正觊觎的,是月真的心。

月真被吊着双脚微微离地,私处的高度刚好和风残的蟒平齐,他一手握住,隔着亵,照着月真私处小心地试探着顶了一下。

「啊!」没想到只是轻轻一触,便惹得月真一声轻叫,而且风残也觉得头触有些奇怪,他仔细一看,才发现月真身上的亵与上次大有不同,不但摸着更加光滑,而且布料薄了许多,像是素纱丝布。

素纱丝布薄如蝉翼,风残几乎能清楚受到月真私处的形状,顶上去时,就像真的肌肤相接一样,觉舒无比,怪不得月真会叫出声了,他自己都舒服的直想叹气。

风残抱紧月真软香的娇躯,下体蟒紧紧贴住她的私处用力磨蹭,红着眼气道:「亵……啥时候换的……」月真双眼紧闭秀眉微蹙,绝美的脸上看不出是快乐还是难受,唯独呻声越来越响亮:「三……啊……三天前……嗯……」风残听罢越发兴奋地下体,吼道:「为什么要换!」

「啊……轻……轻点……疼……」原来那蟒虽是在口磨蹭,偶尔也会不小心直往里捣,幸而有亵兜住才不会捣进去,只是撑开钻进去半寸深,这就已经疼得月真眉头直皱。

「快说!」月真美目微睁,眼神彷佛要拉出丝来:「还……还不是被你的……啊……脏了……」风残早就猜到是在飞辇上时,得月真丢了身子,才会脏亵,可他就是要着月真自己说出来,他就喜看月真这又羞又恼的模样。

他想要更多!风残目光扫过月真鼓囊囊的脯,立刻便发现快要被撑裂开的衣服上,一左一右两个凸点,在浑圆的球面上异常显眼,这女人竟然没穿抹

这一发现让他口干舌燥,风残盯着那两个凸点,看着它们随着球波涛起伏而微微颤抖,忍不住一口将一个凸点含进嘴里,疯狂

「呀啊!」前突然袭来的刺,令月真尖叫一声,上身努力向后仰,似乎这样便能躲开风残对她尖的,殊不知如此一来反而让那对硕更加高高起,就像在努力奉一般。

「你……啊……你怎么……嗯……怎么能那里……」风残衔着一侧了一回,随后松开道:「换了素纱亵,又不穿抹,是不是早就盼着我再来一次了?」说着话,风残下体蟒并不稍停,虽仍是在口来回磨蹭,却也得月真连连呻

「说话!」

「没……啊……没有……」

「还敢说谎!」风残旋即噙住另一侧凸点,这次不再轻柔,而是用牙齿隔着衣服夹住尖,轻轻嘬咬。

「……好疼……」那一点怎么经得住牙咬,即便隔着衣服,月真还是疼得直冒冷汗,可那痛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尖上竟了起来,风残每咬一下,她的身子便跟着一颤,疼痛与织在一起,简直要将她疯了去。

「不要……让……让我死……嗯……嗯!」受着风残的上下夹击,不一会儿月真便面红,摇着头胡言语几句,蓦得闷哼一声,娇躯猛地一颤,已是丢了身子。

「真不中用,堂堂仙子,连怎么伺候男人都不会,要是换奴家上,可不会只顾自己,将公子晾在一边。」风残没有理会身后桃花妖娇媚的声音,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月真,只见她娇躯酥软双目失神,几乎是全靠手腕上绕的树吊着,才没倒下去。

她身上香汗淋漓,上衣几乎尽被打,衣服下面高耸的酥轮廓清晰浮现,原本的两个凸点处,已经能看到那娇的深红尖,微风拂过香气四溢。

风残的双眼布血丝,眼神里彷佛要出火来,对眼前美妙体的渴望到了顶峰。

气贴紧月真的体,双手牢牢抓住两只峰,下体蟒隔着亵便往月真里狠狠一捣。

「啊……怎么还……没完……」月真被顶得一声痛叫,低声呻着抱怨。

只捣进去不到一寸,便被亵兜住不能前进,风残却像发了癫似的,一次次地向着月真下体里冲击,那气势彷佛誓要进去不可。

风残一边疯狂,一边喃喃自语:「真儿……你是属于我的……从来都是!」月真被他这疯劲吓了一跳,忍着下体的阵阵痛意,叱道:「真儿是你能叫的么,快……啊……快停下……」

「真儿真儿……我的真儿!」风残非但没有停下,下体蟒撞在月真下身的力道反而越来越大。

即便有亵拦着,月真还是被顶得直翻白眼,有气无力地呻道:「不许……不许叫真儿……」月真下身亵在私处被顶得凹了进去一个小窝,风残着蟒一下下地照着小窝处戳撞,眼中的狂意越来越盛。

「真儿……永远……我的……」风残又顶了几十下,忽然猛地一顶,头顶进月真私处的小窝里,一股股浓稠的突突出,那层薄薄的素纱亵拦住了大部分,却仍有一小部分渗到里去。

出来后风残松开月真,后退几步一股坐在地上,脸上狂意尽去,取而代之的是足的笑容。

可月真便没有那么惬意了,下体亵到处都沾着,那漉漉的觉让她秀眉直皱,而最要命的却是桃花妖那可怕的目光。

「好啊好啊,好一对狗男女,合起伙来骗奴家。」说着桃花妖又将那尖端怪异的藤召来,那藤像有灵一般,呲熘一下钻进月真下身亵里。

「既然他怜香惜玉,不舍得破了你的身子,那就只好便宜这宝贝藤了。」下体娇的肌肤与冰凉的头藤一触,月真猛地一个灵,慌道:「我把捉的小妖还你,求姐姐放过我们吧。」

「现在想起来还,太晚了!」桃花妖脸狰狞,指挥头藤在月真私处蹭了几下,找准正要钻进去时,不远处忽然传来呼喊声。

「月真!是你在那边吗?」来人正是荒宝,他出林子发现飞辇不见后,便又回到桃花坞里寻找,可绵延数十里的桃树林就像一个,没多久他便了方向,连出去的路也找不到了。

正绝望时,忽遇见到一个黑影,他跟着走了许久,那黑影就像专来给他引路一般,随着他走路的快慢,也跟着变换速度,始终和他保持着一丈的距离。

一直跟到了林子深处空地,那黑影才消失不见,而荒宝也刚好看到空地对面的月真。

月真也看到了荒宝的身影,一时间又喜又愁,害怕他见了自己和风残衣衫不整的模样,连忙叫道:「这里太危险,荒宝你快走!」桃花妖咯咯笑道:「来都来了,还想走么?」话音一落,桃花妖口中发出一阵低沉的神秘咒音,离得近的月真和风残当即昏了过去,荒宝转身要跑,一听到那咒音,便即瘫软在地,意识渐渐遁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