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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奇妙之旅(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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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她好像脑子里了点海水失忆了……问不出来……」东特一边享受姐姐玉手越来越快的动速度,一边惬意埋前,巴逐渐再次硬

「嗯……那最好不过了……趁她还没想起来自己是谁,赶快把她的的离不开你的巴……这样她就是我们寨子里的一员了……」他的老姐迅速变幻姿势,极其舒坦地坐到奎恩东特的巴上摇,一边嘴里渐渐发出「哦……哦……啊……啊……」的叫。那穿着超短丁字的有劲大腿间,那红少妇也是格外能,才了十几下就已经水如浆,发出咕滋咕滋噗叽噗叽的声。

「哦……姐姐死你的巴了……每天里不含一炮你的就没力气……

姐姐要夹着你的才能舒服……哦……」院里的房门还开着,东南亚气候特有的热风吹拂着二人,九月看着这对姐弟伦的画面,手掌都快被进了里。她果断出击,托着肥硕的房夹住了东特的脑袋,让他下不仅着亲姐,脑袋还被一双绝世巨夹着。九月把水四溅的放在东特脊梁上蹭,蹭的他一片黏,很快便无力招架,躺倒在了上,嘴巴整个覆盖九月的汁,一边巴被亲姐里陶醉地叫。

话说东特之姐为何如此,还要从二人小时候说起。

自从他们的父亲因为一场海难而去世,东特的母亲和大姐就成了其他黑寨子的转手物品,每天都有寨子里外的男人进来,在一间屋子里把还在哺的母亲的啪啪作响,哦哦直叫。后来他俩的母亲受不了这种公用便所的辱,改嫁给了其他男人,再次见到她已经着肚子照顾别的小孩了。

姐姐则没能幸免,十几岁就开始用卖的方式补贴家用,东特可是打小看着姐姐被附近所有的男人天天汁四溅,子被越越大,也是越。有一次一个男人看上了她,巴还没拔出来就拿着匕首想杀了她弟弟把她掳回去做小妾,看着手无寸铁的年幼弟弟即将受害,她一把夺下了匕首,刺瞎了那男人的双眼,割下了他的命。至此,无人敢随便招惹他们姐弟俩。

但是好景不长,那人的黑帮不久就来报复,姐姐被轮了三天三夜,还砍掉了一只手,允许她活下来的条件是她必须每都无条件地给他们黑帮做永久奴,并且为帮派成员无偿生育。

口答应了下来,那些男人们给她注了三管「」是能使良家妇女一夜间再也离不开巴的烈毒品。东特瑟瑟发抖,以为再也见不到姐姐了。

那些人几乎是把她架在巴上抬走的,姐姐的汁滋成了小河了一路,远近闻名的巨被一边一边甩颠地架在男人巴上掳走了,东特永远忘不了那一幕。

一个月后,姐姐回来了。肚子已经被搞大了,她浑身是黏住的块和男人身上的酒气,大腿上是未干和已干的浓。外面传来消息说,那一寨人喝了毒酒,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全被姐姐骑在身上割喉了,勒死了。

姐姐回来洗了个干净澡。寻常女子出浴都围着浴巾,但他的姐姐是全着走出来的,并且双腿打颤,浑身散发着热气。

「哦……巴……我要巴……往我里捅……哦哦……要死了……要热死了……谁都行……骑我……哦……」原来那三管药的药效是永久的,是神经毒素,是会让妇女的快神经对巴上瘾的毒品。而且不是三管,是每天三管,加之其一个月都是被各种巴排着队爆里已经形成了依赖,用最后一丝理智投了毒,边着男人的巴边割喉,浑浑噩噩地走回寨里,休息了一会已经燥热难耐了,脑子里终着自己的的滋噗滋啪响的水声和男人巴捣的快

周边已经没有其他男人了,姐姐绝望的看向东特,伸出颤抖的右手,扒下了弟弟的内,把那未剥去包皮的茎饥渴地进嘴里,那天东特第一天对着姐姐起了,他的包皮似乎在一整天的酣战中遗失在了姐姐的嘴巴或者里,姐姐开玩笑说自己吃掉了,让东特始终无法忘怀。

从此以后姐姐每天都会要求他把进自己的里,直到他的巴能够把女人的出爆响,姐姐每天都匍匐在自己身下,跟毒者一样忏悔;「哦……啊……乖东特再姐姐一次……姐姐忍不住了哦嗯……完这一姐姐就不来了……把姐姐的出浆来……快死姐姐哦啊……」至于她怀的孩子不久就产了,之后再也无法生育。这也是对她的一种救赎,可以每天惬意地在子中含弟弟进去的子而不必担心怀上罪恶的果实。

东特对过姐姐的男人恨之入骨,在一次家中被寄来寻仇信后,他从路西法那里获得了元素针,将它注进了身体。

「比起姐姐的痛苦……那算什么!」获得了恶魔的能力,东特觉醒,拥有了虎般的力量,下那玩意也变得如同虎鞭一样滚烫又沉甸甸,他着摇摇晃晃的巴和卵蛋去找姐姐,姐姐颤抖着跪在他下,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握住他的大。之后他把姐姐在墙边,大撞的她嗷嗷直叫,叫和声传遍整个寨子,谁都知道东特家的红发婊子养了个专门用来的弟弟。

后来东特凭着这股力量称霸马六甲海峡,成为名副其实的南海之虎,下征服的美女无数,但始终离不开老姐那张又热又。每准时归家把姐姐真空罩解开,不用关门就架在巴上的啪啪响,这是寨子里男女老少都看惯了的常。

「南海第一妇」是姐姐的外号。一开始东特羞的不行,扬言要让他们闭嘴,后来姐弟俩都接受了这「头衔」反而在笫之间反复使用,每当到高,「南海第一妇」,「南海第一虎鞭」,「南海第一肥」的称号在喜笑颜开间回在屋里。

由于自己无法生育,姐姐希望东特早传种,不少女孩都是她目送着来到东特下的。那些女孩很快就大了肚子,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哦……不管你叫什么名字……来了这张上就得给我好好伺候东特的巴……你会嘬大吗……跟我一起学着……以后这你要天天伺候……」姐姐比了个的手势,九月看了立马会意,两眼放光,饥渴地爬向东特下。

姐姐依依不舍地从里拔出沾的虎,然后跪爬着伏在东特下,眼睛痴媚地盯着那一对巨卵,把它们拍在脸上,用浆涂俏脸,再用舌陶醉地掉。

「姐……你真是个拜的痴货……」每次看见姐姐对着自己的巴这般陶痴醉,奎恩东特就忍不住骂上两句。

姐姐越骂越,把两只卵子嘬进嘴里,一边一边手指里自

溜……噗滋噗滋……溜……咕嘟嗯……姐姐就是为了你这巴而生的……滋噗噗……姐姐要被你的一辈子……噗噜嗯……」那红发女人一边说话一边舌头飞速嘬,连深处都不放过,把卵蛋与头之间的包皮垢的干干净净,红绕着巴上下翻飞,仿佛一个专业的尘器一样,不知道是几千次用嘴给男人清理头而练就的口舌功夫。

九月看的眼发痴,她极度聪明的大脑扫视着那女人的动作,将口移动的方式还有滋滋头的力度完全刻入脑海,这是她失忆后记住的第一件事。

完一圈,奎恩东特的巴已经油光发亮,在姐姐的舌头上留下最后一缕白浊,被她津津有味地入喉咙。完事后香舌深处一圈嘴,把下巴上的头分泌也含入口。

「嗯……东特的巴真……香死了……」姐姐张开哈着热气的香口,舌头上沾的白浊加上唾齿间拉出暧昧的银丝,给东特出示这张巴清扫机般的嘴。

九月也有样学样,爬到东特下。两个女人跪坐着围着男人的巴,分明是张着嘴期待他出一捧在她俩的脸上和嘴里。

东特的姐姐虽然见过无数女人在弟弟的叫,但和一个要和自己分享巴的女人靠近,也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