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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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兀勀进参加宴,席间敬酒、劝酒的人不少,有些是确实欣他返京,有些则是表面笑着,骨子里却妒恨着。那兀勀两年多来不在京城,今也不计较真心假意,来者不拒,多饮了几杯。
宴结束后,他又被父皇留下来说了许久话,待他带着酒气回到礼王府,已是二更天。
那兀勀赶忙在青阁洗漱过,才往风回楼去,摸黑进了厢房。
他的窦娥胆子其实大着呢,寻常姑娘,哪怕是个个艺高人胆大的皇子们,皆燃着烛灯就寝,偏偏他的窦娥不喜点灯入睡,还说就医理上,人要在黑暗里深睡才能身强体健。
芳也说,自从少习医后,许多习惯与从前不同。
他宠着窦娥,便由着她,一开始他其实并不习惯睡在乌漆抹黑的房里,后来渐渐习惯了,一觉醒来,也觉得整个人神清气。
那兀勀轻手轻脚的褪去外衣,上了寝榻。
窦娥翻过身来,闻到他身上残留有淡淡酒气,问道:“喝多了吗?”
“怎么还没睡?”他将她搂进怀里,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他一阵足。
“听见你进来才醒的。”那兀勀只是笑着没说话,顺了顺她散在他前的柔软发丝。
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直觉他有话想说。
“在想什么?”
“我的娘子果然是朵解语花,知道我在想事情。”
“少贫嘴了。”窦娥轻捶了他的膛一下。
“你想什么呢?”
“我是在想,我的娘子肯不肯为我死?”那兀勀轻声笑道。
“要看相公值不值得奴家为你死了。”她笑嗔道。
“若是值得,娘子便肯为我死?”他在黑暗里挑眉,眼笑意。
“自然。”
“娘子愿意眉头皱也不皱地为我死?”
“若是值得的话。”窦娥有些忧心的又问:“你怎么一回到京城就动不动把死挂在嘴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就只是想问一问,有娘子的话,我安心了。”那兀勀说。
“我可说了,必须是值得的我才肯为你死,若是不值得,我连半滴血都不肯为你。”
“哈…”他笑得开怀,捏了她柔软的脸颊一把。
“计较!你放心,若是得让你为我死,也是我死在你前头,这样够值得了吧。”
“那兀勀,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皇上若不喜我,不必勉强,我没关系…”
“你想到哪儿去了,额布再喜你不过了,你可是让我开荤的大功臣。”
“讲话越来越不正经!”
“别担心,什么事都没…”窦娥抢白道:“你说过不会再瞒着我,别忘记你的承诺。”
“唔…”那兀勀顿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