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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怨女怀春痴慕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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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容道:“这个姑娘还是带着吧!贫僧不知口诀,也用不了它呢!”白依云便又假作咋舌之状说道:“我还以为一出手便可以用上呢?这还好在大师们来得快,而老魔头也不知道我不知口诀,否则的话,恐怕只要老魔头向外一冲,便连我也没命呢!”说着向金容别过,由人送她回家。

白依云便又搬出鬼话来,告诉了白凤仙一遍,说是:“妹妹先走了以后,秦师兄想欺负我,所以我便躲着他,先回来了。”白凤仙便又把自己回来之后,父亲如何生气的话,告诉了白依云,白依云唯唯诺诺,只顺着白凤仙说话,也没放在心上。

到了五月初四晚上,悟尘神僧、圆通神通和抱一真人,因为得到金容的通知,先赶了回来。

白依云便又哭着把那番鬼话向他们三位说了一番。

古语说得好:“君子可欺以其方,难罔以非其道”白依云这番话编得有情有理,所以悟尘神僧和抱一真人也都信了。

就只有圆通神尼不肯相信,说道:“尚翠娥的为人,老尼深知,绝不可能发生此事,这里面一定另有蹊跷,我们莫被老魔头瞒过才好。”悟尘神僧道:“这也有说吗?”圆通神尼便喝退白依云,然后说道:“这丫头宿孽太重,我们又怎能便信她的说话?”抱一真人道:“她所说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啊?”圆通神尼道:“她不知秦家娃儿一同回来,便有可疑。”抱一真人道:“她不是说过,是秦家娃儿存心不良,想欺负于她,她才摆了秦家娃儿,先逃回来的吗?”圆通神尼道:“老尼不直不敢相信,如果她真的是因此逃回,那也就不会要在事先打发凤姑娘先回来,而情愿和秦家娃儿单独做一起走了,难道她还会料不到秦家娃儿会对她有不规之心吗?”抱一真人道:“这话可不能这样说,她到底还是个不懂事的女孩子啊!”圆通神尼冷笑道:“你等着吧!目前老怪物虽然举家他去,不知下落,连秦家娃儿也不知去向,但等秦家娃儿回来之后,你们也就可以明白老怪所料不差了。”抱一真人说道:“这且不谈,这里的事,又有什么可疑之处呢?”圆通神尼说道:“照她说来,尚翠娥之死,乃是由于了劫夺刀反伤,则那把匕首,便应该是尚翠娥之物。了劫之死,是由于尚翠娥发掌击毙,老尼知道尚翠娥所练,乃是‘黑风掌’,我们前去查验一下,或许可以证明老尼所料非虚。”悟尘神僧和抱一真人,也都同意,三人立刻前往,但一查之下,匕首上固然刻着“翠娥”两个小字,了劫大师前,又清清楚楚地印着一个黑手印,正是“黑风掌”所伤,一点也不错。

这一来,虽然圆通神尼仍有不信之意,但也就无话可说了。

到了这天下半夜,白守德和陆瑜等,也都赶了同来,并且带来了消息。说是:“秦家娃儿已同到老怪物家中,并已为公孙夫人之婿,老怪物为着不舍付出风竹,知道这里一定会有人前去找他,所以这才暂时举家他迁,可是秦家娃儿却已偷偷地留下了一封信来。”说着便把信呈给了悟尘神僧。

悟尘神僧一看,那信上前一半,是倘郎君坦白地说明自己所以要躲避的经过,而后一段,则是公孙夫人的话,说是虽然不能以凤竹相赠,完成钓剑之举,但白衣云处,存有凤羽一支,可以代用…等等。

圆通神尼看了之后,立刻然而起说道:“这不就很明显了吗?那丫头既能毁容复容,若非通‘玄牝真经’,又焉能如此呢?”大家听了,也都无语。

圆通神尼则连声催促,要白守德把白依云提来询问。

白守德无可奈何,只好叫出白依云。

圆通神尼便寒着一张脸,向白依云喝道:“你做得好事,还不赶快从实招来,否则的话,便莫怨老尼在下毒手了。”白依云听了,心下虽然不免吃惊,但却仍装做茫然的样子说道:“依云不知所犯何事啊?”圆通神尼把那封信甩了下来,冷笑说道:“你自己拿去看吧!”白依云把信拾起一看,虽见俏郎君所写的,全是事实,但并没作慌,只暗暗地又增加以后多小心,在心里说着:“你怎能这样无情寡义,这种话能告诉别人的吗?”但脸上却没表出来,只装出痛心疾首的样子,向圆通神尼面前一跪,大哭说道:“依云真没想到秦师兄竟是这样一个背义寡情之人,只因一念不遂,便会把这些肮脏的话,来糟踏依云,这叫依云从何说起呢?”圆通神尼道:“你别利口了,还是乖乖儿把事情说出来,老尼网开一面,饶你不死的好。”白依云哭道:“无中生有,叫依云怎么说呢?”圆通神尼道:“事实俱在,你还有什么证据能够狡赖得了呢?”白依云虽然早就想好了证据,但却不便由她说出口,所以只放声大哭道:“天啊!依云何辜,遭此不幸,为着守礼,反遭诬蔑,大概惟有一死了之,才能证明清白了!”白依云这样一说,果然悟尘神僧和抱一真人同时为之心中一动,想起了一件事来,不约而同地双双起身,对圆通神尼说道:“神尼借一步说话。”神尼随着他们,避开众人,便问何事?

悟尘神僧道:“照秦家娃儿的信上看来,已和云姑娘有过肌肤之亲,枕席之,神尼何妨验她一下,若是她已非女儿身,则不妨再迫她的供,否则的,秦家娃儿便不足置信了,不知神尼以为如何?”圆通神尼一想,倒也有理,因此便把白依云带回房中,把这意思告诉了白依云。

白依云竞坦然不拒。

圆通神尼竟也不知“玄牝魔功”不独有驻颜之法,且有复体之功,只要通习全部魔经之后,则不论接面首三千之后,依然故我处子,所以圆通神尼竞也为之瞒过,并且觉得自己太对不起白依云,连白依云致歉不止。

白依云也乘比拜哭一地圆通神尼膝前道:“依云生来不幸,只能怨命,但今天这样一来之后,依云将来何以为人?所以依云请神尼慈悲,准白依云亲仗龙剑,去诛老魔,以弥了劫。如果秦师兄不肯回心转意,则弟子愿意便在苦修庵中出家,以了余年,而修来生,并洗今之羞,证明依云清白,不知神尼能否开恩,成全愚志。”言毕便哭倒在神尼的膝上。

又说道:“若是神尼不肯成全的话,则依云便惟有一死以明志了。”圆通神尼到了这时,早为她一番做作打动,因此慨然说道:“好吧!你放心好了,老尼一定成全你,到时把你收归门下就是,并且以后如果再有人胆敢糟蹋你的时候,老尼定然饶不了他。”白依云还真没想到这一切计划,竟然如此顺利地便一一实现,并且比所预期到的收积,还要多出许多,不由大喜过望,随着圆通神尼重前返厅,也就看着圆通神尼后背,暗暗说道:“任你是个鬼灵,也免不了要喝老娘的洗脚水,只要龙剑到手,便可顾忌全除,但等一年,我师父取齐三百零六粒‘智珠’,练成大法之后,便有你们好受的了。”白依云这些话并没说出声,所以圆通神尼并不知晓,到了前厅,反而为白依云向大家解释一通,并告诉大家,白依云今后的志愿。

抱一真人暗暗问了神僧一声:“要不要把了劫和她的关系,告诉于她,以增其恨,而壮其胆?”悟尘神僧想了想说道:“这不必了吧!她已经遭不幸,何必再使她丧母之恸,况了劫也曾求过贫僧,勿对她说出此事。”抱一真人点头无言。

接着便放过其他,只忙着准备起明钓剑的事来。

悟尘神僧取出凤尾珠和分风铜钩钓,一起给白依云,又向白守德索取骊项珠。

白守德虽然不大愿意,心中嘀咕,但却又说出不口,只好无可奈何地也把骊项珠给了白依云,怀纳闷地退过一旁。

轩辕生则忙做一团,帮着白依云把钓具张罗齐备,天也就大亮了。

大家用过餐点,立刻出发,忙赶龙井。

金容则仍带着僧众用“天龙禅唱”制住黑魔女,并没出什么事情。

悟尘神僧和圆通神尼、抱一真人商量了一阵之后,又重行做了一番布置,眼看已无不妥之后,这才各守方位,静静地等待午时来到。

龙井里的情形,笔者前面已经过,在此不再赘述,尤其是这一次齐全,也与上次不同。

所以午时一到,井水涨,龙剑出现,白依云放下钩钓之后,并没费事,便轻轻松松地把那柄前古神兵钓了起来。

所怪的,便是在龙剑出井之后,午时虽过,井水并没有再退了。

白依云收起钓具,手捧龙剑,大家知道大功已成,所以都一起围拢上来,观赏这什前古奇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