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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的,反正沒人認識。就算有人看見,也只能羨慕韻兒有個疼愛她的夫君。」説着話緩緩催動馬匹,沿着道路走下去。
韓詩韻伸手抱住李天麟的,輕輕伏在他口,低聲自語道:「這一輩子,你都要這幺抱着我,不要放手。」兩人同乘一匹馬,也不催動馬匹疾行,慢慢的向前走着。初時李天麟還一門心思趕路,待到走出幾里路,低頭只見美人含羞在抱,白皙面頰上滿是紅暈,路上又有些顛簸,兩人身體上下起伏,韓詩韻的玉在李天麟下輕輕摩擦,不一刻已經悄然抬頭,隔着衣服頂在她玉下面,令李天麟心神盪漾,呼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韓詩韻早已覺察了李天麟的異狀,只覺得那昨夜了自己一整晚的東西硬硬的抵住嬌,一下一下往上杵,哪怕是隔着兩層衣服仍然可以受到上面傳來的熱意,陰户中竟然漸漸有些濕潤,心頭砰砰直跳,一面暗罵天麟亂來,一面責怪自己不知羞恥竟然被他得有了念,羞得恨不得將頭埋到他膛裏去,緊緊閉了眼假作不知。隔了一會兒,忽然覺馬匹走路方向不對,急忙睜開眼睛,只見兩人早已偏離了道路,四處盡是樹木,不知到了哪裏。
「天麟,咱們走錯路了?」李天麟不答,只是將韓詩韻抱緊,又走出一段路,前面樹叢中出現一片空地,李天麟抱着韓詩韻下馬,正巧空地上一塊青石,光滑平整,大概是常有路過的人在此歇腳。眼看四下無人,李天麟將韓詩韻輕輕放在青石上,不由分説就要解開她的衣帶。
韓詩韻嚇得面頰通紅,急忙按住李天麟雙手道:「不行,天麟,大白天的不許亂來。」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一口吻住韓詩韻的芳,舌頭探進口中允,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她一隻玉輕柔起來。韓詩韻腦海中一陣眩暈,糊糊的任憑天麟撫,不知過了多久,忽然覺身上一涼,身上衣衫已經被他褪下,肚兜一角都被解開,出雪白的峯暴在空氣中。
韓詩韻立時反應過來,慌忙將李天麟推開,雙臂抱在前,面上含着羞怒,恨恨盯着他。李天麟目光發亮,笑道:「韻兒,我好想要你。」説着話忽然俯下身,含住她一隻粉頭,手掌探入她間,解開衣帶,將衣褲拉下去。
韓詩韻呻一聲,只覺得一股麻酥酥快意傳來,渾身無力,又想到自己昨夜已經將身子都給了他,心中一軟,帶着哭音道:「你欺負我……」,閉上眼睛,任憑那壞人擺。
李天麟心中動,將韓詩韻的衣褲拉到膝下,只見她兩條大腿潔白豐盈,因為常年習武,隱隱顯出矯健的線條,沒有一絲贅,一時忍耐不住,俯下身嘴在玉腿上親了一下,然後自然的順着玉腿一路向上,舌頭過處留下濕潤的痕跡。
一路,直到韓詩韻股間,那條小小的褻褲中間早已濕了一片,變得透明起來,可以看到裏面黑乎乎的一團,李天麟用手想要分開韓詩韻的雙腿,豈料她閉着眼雙腿夾得緊緊的,不由得心中好笑,伸手在她玉上輕柔撫,柔聲道:「韻兒,放輕鬆些。」韓詩韻雙眼緊閉,呼急促,臉上通紅一片一語不發,腿上卻悄然減弱了力道,被李天麟輕而易舉的分開,將褻褲扯下來,緊緊包裹的陰户中立刻出一股黏糊糊的透明體,在體與褻褲間拉出一條瑰麗的銀絲。
昨夜沒有點燈看不清楚,此時在天光下看得真切,之間陰户外面黑黑的一片三角形地帶中髮叢生,又黑又亮,微微蜷曲,被愛浸透,緊緊粘在陰户四周,澤燒深的兩片略厚,微微向外翻着,如同一隻蝴蝶展開翅膀一樣,看得李天麟心中直跳,俯下頭去,舌尖挑開,探入裏面輕輕,一股股温暖的體從緊窄的孔道中滲出來,沾了他口鼻間到處都是。
韓詩韻啊的一聲,身子不住亂顫,嬌聲息道:「天麟,別用嘴那裏……好髒的。」李天麟笑道:「不髒啊,味道很好的。」反而更加用力的起來,哪怕是蘇凝霜這般婦都曾被他得心神盪漾,韓詩韻更不必説,不一會兒便已經嬌連連,眼中一片茫,小小的丟了一回。
眼看着美人身時的嬌美歡愉神情,李天麟心中盪漾,不自覺的伸手指撫着韓詩韻的淡褐菊門。韓詩韻登時嚇了一跳,慌忙伸手護住,叫道:「不行,還疼着呢。」
「韻兒不讓就不,」李天麟有些惋惜,一邊輕輕,一邊笑道:「那韻兒向讓我哪裏呢?」韓詩韻紅着臉不肯搭腔,被李天麟追問數次才小聲道:「,我的小兒。」短短几個字出口已經是心中狂跳,腦子裏暈暈的,只是想着這般不知羞恥的話怎幺會從自己嘴裏説出來。
李天麟此時已經是心中燃着一團火,飛快褪下褲子,火熱的對準淌愛的陰户慢慢進去,只覺得異常緊窄,裏面熱乎乎的十分享受。低頭看着那兩片肥美緊緊含住自己的部,愛順着邊出來,心裏一陣陣舒暢,緩緩起來。
韓詩韻輕聲哼了一聲,趕緊閉上嘴,牙齒咬着嘴不肯發出一絲聲音,將頭歪向一邊,不去看李天麟的臉,身子隨着他的大力而一陣陣聳動,前雪白峯輕輕搖動,忽然李天麟伸出手來,握住那對顫動不已的玉,不輕不重的動起來,一陣陣酥麻快意從下面和峯上傳來,韓詩韻緊咬着牙關,臉上一片紅暈,目光茫,越來越難以忍受,終於低聲呻起來,趕忙用手捂着嘴,只是那呻聲卻無法斷絕,一絲一縷若有如無,更加挑動人的心絃。
温暖的陽光從樹木的枝葉間散落下來,落到韓詩韻雪白嬌的軀體上,彷彿點點碎金,豐滿玉白的耀眼,反着一層光暈,如同上好的玉器一樣。天為被,地為牀,兩人的身軀一下下顫動,噗噗的水聲響起,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氣息。
「韻兒,喜歡嗎?」李天麟一邊動作着,一邊問道。
韓詩韻捂着嘴不肯回答,只是呻的聲音愈發大了,雙腿不自覺的盤到李天麟上,越來越緊,幾乎要將他勒斷一樣。
隨着一聲低吼,李天麟在韓詩韻美中發出來,汩汩滾燙澆到花房中,燙的韓詩韻呻出聲,嬌軀猛顫。隔了片刻,兩人才平靜下來,隨着軟下來的從裏面拔出,混着白濁的愛淌下來,青石上濕了一片,滴滴噠噠的落到草地上。
李天麟了幾口氣,在韓詩韻身邊躺下,温柔的撫摸着她的嬌軀。
韓詩韻目光茫,隱隱含着淚光,忽然道:「把我從冰清玉潔的女子變成不知廉恥的蕩婦,隨意作踐,可隨了你的意了?」心頭微微發酸,説着下淚來。
李天麟頓時慌亂起來,急忙道:「韻兒,不要傷心,我愛你。」伸手替他拭去淚水。
韓詩韻並不阻攔李天麟的動作,翻身坐起來,呆呆的出神,潔白的嬌軀如同一尊玉石雕像。
李天麟伸出雙臂將她抱住,輕聲道:「我沒有作踐你的意思,知道嗎?那一天看你在水塘中荷花上舞劍的時候,我就將你看做落到塵世的仙子了。」韓詩韻臉上一紅,面柔和了一些。
眼看她不生氣了,李天麟才鬆了口氣,手掌撫摸着她的身子,忽然觸到一道傷疤,這傷疤長長的,不知當年受了多重的傷。
韓詩韻驟然呼停頓,臉發白,卻見李天麟低下頭去,在傷疤上親吻着,低聲道:「傷口還疼嗎?」韓詩韻身子僵了一下,不知怎幺回答。
李天麟心頭一痛,繼續道:「不管是身上的傷,還是心理的傷,以後都不會再疼了。因為我會一直陪着你。」韓詩韻忽然泣起來,身子軟軟的倒在李天麟懷中,第一次主動的親吻着他的嘴,顫聲道:「永遠不許傷害我。」李天麟微笑着點頭,忽然道:「韻兒,我又想要你了。」韓詩韻眉頭一挑,接着低低垂下,紅着臉躺下,任憑李天麟將自己的雙腿分開,進去。
這一次不只是李天麟在動身軀,韓詩韻也悄然擺動肢應和着,兩人的配合漸漸默契,水融一般。
一邊大力動,李天麟着氣低聲問道:「韻兒,喜歡嗎?」韓詩韻低聲嗯了一聲,似乎怕李天麟沒聽見,又低聲道:「喜歡。」
「喜歡什幺?」
「……被你的那東西……」李天麟興奮的低吼一聲,如同打樁一樣快速動起來。
韓詩韻雙臂緊緊抱住他的身子,半閉着眼呻着:「天麟,永遠,永遠不許離開我……」兩人正在情濃,忽聽旁邊有動靜,韓詩韻急忙睜眼抬頭,只見樹林中不知何時走出一頭水牛,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坐在牛身上,張着嘴驚得目瞪口呆。
韓詩韻啊的驚叫一聲,急忙推開李天麟,拾起地上衣服遮住身體。而那牧童哪裏見過如此場景,也是一聲驚叫,險些從牛背上掉下來,調轉牛頭叫着跑遠了。
韓詩韻面頰通紅,狠狠在李天麟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都怪你,都給人看光了。」李天麟陪着笑,握住韓詩韻的手道:「沒關係,只是一個小孩子。」嘴上哄了半天,才讓她不再生氣,只是説什幺也不肯再次下衣服讓他玩。
眼看着自己仍然立的,李天麟一陣苦笑。而韓詩韻臉上羞紅一片,忽然低聲道:「你坐下。」説着伸出手來,在上輕輕套。
李天麟呻一聲,輕聲道:「姑姑……」這一聲姑姑,惹來韓詩韻身子一顫,羞紅着臉牙齒咬了咬,手上卻不停下,越越快。李天麟看着韓詩韻紅潤的嘴心中一動,貼着她耳邊説了一句,韓詩韻啊的叫了一聲,伸手捂住嘴角,嗔道:「想都不要想!」白的體噴湧而出,灑在地上,有幾滴落在躲閃不及的韓詩韻臉上,映着她嬌豔的面容,説不出的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