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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孩子還小,不着急起名字,先起個小名叫着吧。今天是上元節,就叫元兒吧。」陸婉瑩低着頭,手指輕輕颳着孩子的臉,嘴裏低聲哼着,道:「小元兒,你爹是個不會起名字的,等你長大了,給你找有學問的狀元郎起個響亮的名字。」她面上滿是滿足的笑意,看得月兒雙眼發直,忽然心中想道:不知將來我和師兄的孩子是什幺樣的呢?心頭突突直跳,又是害羞,又是期待。
過完年後便是天了,天氣一天天變暖,冰雪融化,楊柳吐青,暖暖的風帶來一場綿綿雨,彷彿一夜之間,大地便從灰白變成了綠。燦爛陽光的好天氣持續了幾天後,眾人紛紛迫不及待的去冬裝,走出家門。
於是天真的來了。
李家的小少爺長得很快,剛生下來時因為月份不足,很是讓人擔心了一陣。
蘇凝霜發了狠心,請了最好的大夫住在家裏專門調養小少爺的身體,持續一個多月終於把李元的身子養起來了。如今府裏誰最有身份?當然是小少爺,四個女人天天圍着轉,恨不得把他含住嘴裏,兩個丫鬟兩個婆子晝夜不停的伺候,連李天麟這個做爹的都不上手,只要抱着孩子超過半個時辰,立刻便有某位女子或者和顏悦或者橫眉瞪目的過來道:夫君,抱孩子累了吧,這事情還是讓我們女人來做。您一個大男人應該做些大事,看,元兒剛換下的布,你趕快拿出去讓人洗了。
李天麟只得出去,臨出門的時候回頭看着小少爺趴在某位娘子脯上,小手光明正大的胡亂抓着,不暗暗羨慕。
天氣一天天暖和起來,終於有一天,月兒對眾人道:「在府裏悶死了,明天咱們去遊吧。」韓詩韻眼光一亮,回頭看着李天麟,隱隱有期盼之意。
蘇凝霜抱着肚子笑道:「你們去吧,我就不去了。」陸婉瑩手裏抱着孩子,一邊逗一邊道:「姐姐,你也一起去吧,總窩在府裏對身體不好,對孩子也不好。」一提到孩子,蘇凝霜有些心動,遲疑道:「可是萬一讓人看到……」
「咱們不去人多的地方。」月兒興奮的説道:「出城入城都坐馬車,孃親要是擔心就在車裏不要下來,挑一些平裏人煙少的地方,有姑姑和婉瑩在,小心些不會有人發現的。」蘇凝霜在府裏足不出户大半年,也早有些膩了,眼看眾人都贊同,終於點頭道:「那明天咱們就一起出遊吧。」等到第二天,韓府準備好馬車,車簾遮的嚴嚴的,悄悄出了城,徑直向着城外小青山駛去。
車上是蘇凝霜母女和陸婉瑩。蘇凝霜裏面是白綢貼身裏衣,高聳的峯將口布料繃得緊緊的,外面是淡衫,裁剪得體,繡着牡丹圖案,整個人顯得典雅高潔,如同一隻盛開的梨花。月兒怎是淡綠緊身衣裙,渾身充滿活力,而陸婉瑩卻穿着一身男子儒衫,手裏捏了柄摺扇,秀髮團在帽子裏,配上如畫的五官,簡直就是一個風倜儻的美少年。
李天麟和韓詩韻騎着馬護住馬車左右,有意避開人,向着山裏走。小青山不是名山大川,沒有那幺多名勝景緻,風景只是尋常,所以遊人並不多。走出一段時間後,道路有些難行,又因為前後幾乎不見遊人,月兒和陸婉瑩便扶着蘇凝霜下來,讓李伯看好馬車,一家人向着更裏面走去。
四處意濃濃,草木生髮,煥發着生機,林間有鳥兒鳴唱,在寂靜的山谷中迴盪,愈發顯得幽靜。呼着山間的清新空氣,眾人都有一種心曠神怡的覺,心裏舒暢了許多,連蘇凝霜都放下心中負擔,彷彿少女一般與月兒和陸婉瑩嬉戲起來。
小青山景緻只是一般,但眾人出來只是為了散心,眼看着青山綠水便已經心情舒適,不知不覺走到了山裏面。眼看前面是一條小溪,水清澈見底,月兒走到小溪旁,捧了一捧清水,偷偷來到韓詩韻身後,淋在她的背上,笑着跑開。
初時候的溪水還是冰涼的,韓詩韻冷得哆嗦了一下,惱怒的追打着月兒,兩人一邊笑一邊追趕,在樹叢間來回穿梭。韓詩韻輕功高,月兒身子靈活,又沾了樹木叢生的光,兩人追趕半天,氣吁吁,臉上通紅,樂此不疲。
陸婉瑩看着兩人打鬧,嘴角微微一翹,笑道:「你們兩個多大人了,還像孩子一樣鬧起來沒完?」正説話間,一捧冷水潑過來,濺到她身上,陸婉瑩頓時惱了,她天生是個不能吃虧的,頓時像被惹的小野貓一般衝過去還擊,張牙舞爪的沒有一點女捕頭的風度,三人一通亂戰,不會兒身上都濕淋淋的。
蘇凝霜含笑看着他們三個嬉鬧,月兒也還算了,詩韻和婉瑩一個情清冷,一個處事從容,誰想到此時竟然都像個小姑娘一般瘋起來,果然是這幺長一個冬天都悶壞了。看了一陣,連她都有些躍躍試的樣子,只是想到自己有孕在身,只得由李天麟陪着,坐在一旁笑着看三人胡鬧。
三人正在鬧着,忽然天空中下起雨來,豆大的雨點很快將三人身上打濕了。
李天麟見機得快,急忙下外衣遮在蘇凝霜頭上,四下張望,只見前方隱約有一處破廟,當下不由分説抱起蘇凝霜,飛快的跑過去。
等到進了廟門,只見這廟果然是破敗不堪,神像上的漆都掉的差不多了,幾張木頭桌子都朽壞了,一隻香爐斜着倒在地上,黑灰香灰撒了一地,倒是有石凳還算完好,上面積了厚厚的塵灰。
李天麟找了兩個相對好一點的石凳,拂去上面的灰塵,扶着蘇凝霜坐下。不一會兒功夫,韓詩韻等三個人也笑鬧着進來,身上都濕淋淋的,一半是剛才打鬧時的溪水,一半是雨水,衣服緊緊貼在身上,裏面的貼身衣物隱約可見。
這場雨來的急,住得更快,很快過去。只是微風一吹,眾人身上都有些冷意。
李天麟眼看蘇凝霜縮緊身子,急忙輕輕將她抱住,道:「霜兒,冷嗎?」蘇凝霜微微點頭,又笑道:「不礙事的。」韓詩韻眼看幾人身上衣服都濕了,忽然道:「這樣可不行,天氣還冷,淋了雨恐怕要生病,應該生堆火烤一烤。月兒,你跟我出去找些乾柴來。」月兒抖抖索索的道:「為什幺是我們去,師兄去不行嗎?」韓詩韻使個眼,道:「還是你跟我去吧。」貼近她耳邊低聲笑着道:「你不見嫂子和天麟那副親密的樣子?留在這裏多礙事。」
「礙什幺事?蓋一牀被子的時候都多得是。」月兒小聲嘟囔着,起身跟姑姑走出去。
廟裏只剩下三人。蘇凝霜身上的衣服濕淋淋的,被李天麟勸了兩句,紅着臉下來,身上只着裏衣,出半截雪臂,情不自的抱緊胳膊。李天麟看她冷得厲害,急忙將她抱在懷裏,用身體給她取暖。
陸婉瑩自顧自的下外衣,只覺得身上微微發涼,眼瞅着蘇姐姐和李天麟相擁相抱,臉上微微一紅,低低的罵了一聲「小賊」,心底裏微微生出些羨慕意味。
蘇凝霜心思剔透,早看出婉瑩失落的神情,從李天麟懷中掙出來,四下打量破廟,忽然看到牆上壁畫,咦了一聲,道:「這壁畫倒是有趣。」李天麟抬眼看去,只見牆上是長長的壁畫,掉落了大半,剩下的部分倒是還勉強能辨認,不似其他廟宇中描摹的佛經故事,反倒更像是市井風情。只見長長街道上店鋪林立,販夫走卒來往不絕,依稀有些悉。當下仔細辨認一番,笑道:「這可不是玉州城的平安街?這是趙家酒樓,這是李記雜貨鋪。咱們看看咱們府給畫進去沒有。」兩人沿着壁畫向後走,走到了神像後面,果然看到壁畫上一座宅院,匾額上寫着韓府兩個字。
蘇凝霜手指撫摸着壁畫上韓府兩個字,怔怔的發呆,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自己與劍塵琴瑟和鳴,相親相愛,看着天麟和月兒在身邊追打嬉戲,往事歷歷在目。正在發呆,被天麟的手掌扶在間,忽然反應過來,回頭看着這張面孔:昔在自己身邊玩耍的孩童此時已經是昂然偉男子,成了自己和女兒的依靠,一家人生活和美,還有什幺放不下的?
李天麟眼看蘇凝霜眼中閃動着光芒,不輕聲道:「霜兒,怎幺了?」蘇凝霜柔柔一笑,道:「你坐下。」李天麟不解,趕緊靠着牆坐下來。
蘇凝霜慢慢跪在地上,渾然不顧膝蓋上沾滿灰塵,解開天麟的褲帶,張口含住他的,一邊輕柔,一邊解開口衣服,一對飽滿的玉暴在空氣中,拉着他的手按住上面,到口中的脹大起來,緩緩吐出,用峯夾住,眉眼含笑,慢慢摩起來。
李天麟有些呆了,過了一會兒才漸漸明白了一些,目光熾烈的看着蘇凝霜的嬌面頰,呼有些急促了。
蘇凝霜毫不退縮的盯着李天麟的眼睛,受着火熱的在峯間的摩擦,一層透明的粘從淌出來,粘在玉上,摩擦時發出輕輕的潤滑聲。她笑盈盈的看着李天麟,柔聲道:「天麟,喜歡師孃的侍奉嗎?」
「喜歡,太喜歡了。」李天麟動的道。
蘇凝霜輕笑了一下,低頭着頂端,微微有些遺憾道:「師孃現在身子重了,不敢陪你胡來了。等到孩子生下來,再做你的母狗……」兩人正在情濃時,陸婉瑩走過來,啊的一聲輕呼,伸手捂住嘴。她自然知道蘇姐姐與天麟之間的情事,只是怎幺也想不到平端莊典雅如同牡丹花一般的蘇姐姐會如此大膽,在這破廟裏就敢用着這般姿勢討好天麟。
眼看陸婉瑩發呆,蘇凝霜慢慢起身道:「正好,姐姐跪的累了,婉瑩妹妹,接下來由你代勞吧。」陸婉瑩面上通紅,慌亂道:「不行,我可做不了。」邁步想跑,卻被蘇凝霜扯着衣襟,笑道:「害什幺羞?都是一家人了,夫君有了慾望,姐姐不方便,妹妹不能幫忙嗎?」強拉着她來到李天麟面前,將她推到他身上。
陸婉瑩臉上發燒,心裏砰砰直跳。她與李天麟成親後兩人也歡愛了多次,那銷魂蝕骨的滋味雖然不會沉其中,卻也頗為享受,只是大白天的要在這個不合適的地方與他歡,心裏總是彆扭。正猶豫着,自己的帶已經被天麟解開,心中一慌剛想起身,卻被蘇凝霜笑着按住,紅輕啓,印在自己嘴上。
自己的衣服被解開,出雪白的肌膚。因為生了孩子沒多久,身還是偏,渾沒有原來的纖細,卻添了幾分別樣的風情。略微掙扎幾下後,陸婉瑩也便認命,雪白的大腿被天麟分開,火熱的挑開深深的刺入自己的陰户,那飽滿温暖的覺讓自己心神盪漾,身子慢慢發熱,被他在裏面忽深忽淺的一番後,終於發出一聲嬌,銀牙輕咬,目光離,配合着他的動身子開始水般起伏起來。
眼看着婉瑩妹妹心神醉的樣子,蘇凝霜偷笑了一下,解開她的肚兜,着她的峯,手指觸處結實飽滿,沉甸甸的很是舒服。陸婉瑩嬌微微,低頭看着自己一對玉與蘇姐姐的巨並在一起,明顯小了一些,而且她那巨雪白驕,頭粉光潔,真不敢相信世間有如此完美的一對造物,怨不得那小賊剛才一副骨消蝕的醉樣子。正在因為被蘇姐姐挑逗而心中發窘時,頭被她手指微微一掐,身子一陣酥麻,一股水出來。
蘇凝霜眼睛一亮,促狹的笑了一下,低頭含住陸婉瑩的頭,一下下着。
陸婉瑩啊了一聲,臉上緋紅一片,身子一陣陣發酥,沒有一絲力氣,只覺得自己峯中的水一股股的進蘇姐姐的嘴裏。過了片刻,蘇凝霜含着笑放開她的頭,嘴裏含着滿滿的水,吻住李天麟的嘴,將水渡過去。
李天麟一邊在陸婉瑩身體裏大力,一邊品着她的水,世間再沒有比這更美的事情了。他雙手抱起陸婉瑩的大腿,奮力衝刺,大股大股的愛順着她雪白的瓣下來,滴滴噠噠的落在地上。
三人正在忘情時,只聽外面有人説話道:「好端端的怎幺下了這場雨?咱兩個身上都濕透了,張兄,且在這破廟裏避一避寒風。」
「是啊,趙兄,雨雖然不大,濕了以後被風一吹卻冷得緊,趕緊避一避。」李天麟等三人吃了一驚,急忙停下動作。聽到兩人已經走進廟裏,三人對視一眼,暗暗叫苦,暗中祈禱着這兩人能夠快點離開,若是被他們撞見自己三人赤身體的樣子,真是要羞死人了。
誰知怕什幺來什幺,忽聽那張兄道:「咦?這裏怎幺有女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