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官印記-母親替換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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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地吼道「為什麼不説話?你想讓我説什麼?」看着情緒異常動的母親,我連忙站起身來,緊張地問道「媽媽,你別生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母親快步走到了我的身邊,對我怒目而視。先是大聲質問道「發生什麼事?你還敢來問我!你……你自己不知道嗎?「但隨後的質問好像有變得微弱了幾分,好像母親不想由她嘴裏説出令她氣憤的事情。我茫然地搖了搖頭,隨口答道「我不知道啊……」母親拽緊了我的t恤,將我拉到了她的房間。
指着牀上散亂的東西,發瘋似的吼道「那你自己看!」一瓶用光見底了的潤滑油和幾瓶開的空瓶,還有沾着幾點發黑血跡和淡黃斑的枕巾,以及那袋我原本扔在水槽裏的紗布袋。
這些東西散亂地擺放在褶皺的牀單上,而牀單上依然留有昨天和母親戰鬥過的那一圈圈斑駁的痕跡。
這些物證的存在,彷佛是在極力佐證昨晚發生的一切,都不是母親的幻覺。
看到牀上擺放着的鐵證,我腦袋「嗡——」了一下,差點沒嚇得暈過去。
這才想起來神官對我説過的【平然最討厭女人愛那股腥騷的臭味。
這股味道會讓它平然的能力減弱或者消失……】想到這裏,我立即清醒了幾分,又馬上辯解道「媽媽!我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母親淚眼婆娑地盯着我,聽我説完就立即反問道「昨晚?那你是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情,你還想騙我,對吧?」聽到母親的反問,我才知道自己失口了。
但一時間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為自己開,於是只能羞愧地低下了頭,看着牀單上放着鐵證如山的物品愣在了原地。
看我低下頭看着牀上的東西,母親又憤恨地吼道「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畜生啊!小時候我是怎麼教你的啊!「母親吼完,她就好像全身力了一般,癱坐在滿是褶皺的牀單上,開始不住地顫抖。我連忙伸出雙手,想要攙扶起母親。或者想要通過身體的接觸,能喚醒母親內心深處對我的關愛,不要再對我繼續責罵。但母親卻用力地甩開了我要接近她的手臂,隨後又發瘋地吼道「別碰我!你個畜生!」母親發瘋般吼叫和隔着金絲眼鏡犀利的目光,好像再次喚醒了我身體深處對母親的懼怕。
於是我連忙後退了幾步,隨口説道「好好好!我不碰您。」隨着我向後退去,母親才起了眼鏡,快速地擦拭了幾下淚水。
隨後用極度憤怒的目光盯着我,顫聲説道「我本以為昨晚只是做了一場令我不適的噩夢……但我起牀之後看到這些東西,才知道那本就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説完就在牀上掙扎着站了起來,立即拿起了牀頭櫃上的電話。看着母親拿起了電話,我連忙問道「媽,你要給誰打電話?」母親氣憤地吼道「給你爸打電話!讓他回來看看我們的好兒子都做了些什麼!」我立即伸手按住了電話,未加思索地説道「您先別給我爸打電話!他在外地,萬一着急回來發生意外可怎麼辦?」母親斥責道「你這時候還知道關心你爸?知道關心我們,就不會發生昨晚那些事了!快你把髒手給我拿開!」説完就開了我的手,又想要撥號。
我撲倒在了地上,急忙按住了母親纖細的手指。
極力懇求道「媽媽,咱們先談一談好嗎?昨晚我也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真的,我保證!」聽到我信誓旦旦的保證,和跪在地上懇求的姿勢。
母親才緩緩放下手中的電話。
她好像相信了我不會幹這樣且有違人倫的勾當,或者説她的理不允許她相信,這些都是在我意識清醒的情況下,所能幹出的齷蹉事情。
母親半信半疑地盯着跪在腳邊的我,隨後先深了幾口氣,止住了淚水。
又坐在牀上調整了幾下彆扭的姿勢,讓自己平靜了幾分。
最後才緩聲説道「好吧!我先聽聽你的解釋。」看着母親臉上那悉的金絲眼鏡,和隔着它盯着我近似於拷問的目光。
我瞬間就覺得自己已經被推到了危險的懸崖邊緣,好像一個謹小慎微的錯誤回答,都會讓我落入萬丈深淵。
也就在這時,竟讓我突然想起了初中時候發生的事情……母親掌摑過我之後,我的學習成績就一落千丈。
那時候我瞞着母親,像小學生一樣將自己的試卷藏了起來。
母親當時就用這種不信任的目光緊盯着我,最後我實在抵不過母親犀利的目光,才將不理想的試卷給了她。
結果接我的是一頓烈的指責和謾罵,最後母親還找到了我的老師。
這個念頭在我腦海裏一閃而過,隨後我不安地低下了頭,緊張地着雙手,想要迅速找到理由進行反駁。
看着我緊張的樣子,母親練地翹起了二郎腿。
同時大聲命令道「快點説!」
「我我……」當我想極力找到理由為自己辯駁的時候,突然看見了手上那綠的豆大印記。
於是握緊了這側的拳頭,好像抓住了世界上唯一的希望一般。
同時心裏的陰暗面迅速擴張,將原本不安和緊張的情緒徹底沖毀。
隨着嘴角微微上翹,我立即朝着母親揮出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