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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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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解。

謝疏兩隻指頭輕輕落在他臉頰,夾着一張小小的紙條,上面用悉的筆跡寫着一排小字:再見啦,暑假快樂。

“你説的是這個?”徐懷硯點點頭。

謝疏一甩手將小紙條扔在一邊,又忍不住咬了他一口:“為什麼不説清楚,我以為你的再見説的只是那個假期。”因為當時只是個筆友而已啊,説那麼清楚幹嘛,還要解釋過來解釋過去的,多麻煩?

徐懷硯這樣想,但是並不敢這樣説。

“好吧,是我的錯,我道歉,不過也不全是我的錯啊,你想要是那個時候你能遵守江湖道義跑我面前叫我一聲爸爸,説不定事情就不是這樣了。”謝疏反問他:“是不是叫了你,你就不會轉學離開?”

“也許呢。”他説:“你知道的,男孩子嘛,對哥啊爸爸啊這種高一輩的稱呼總是汁執着,你叫了,我們就是兄弟,那你不就提前好幾年成功邁出第一步了嗎?”確定是兄弟,不是父子?

謝疏被他一通歪理説得又好氣又好笑:“你是在教我怎麼追高中時候的小徐嗎?”

“你覺得是就是吧,反正時間也不可能倒。”謝疏贊同地嗯了一聲:“確實,不過就算回不去了,現在試試也不算太晚,畢竟是我欠你的,救命恩人的要求多少應該滿足一下。”

“嗯?”徐懷硯睨着他,不確定道:“你真要叫我爸爸?”謝疏扶着他的後腦勺將他即將出口的疑問悉數堵回去,吻得温柔又霸道。

接下來的幾個小時裏,徐懷硯切身體驗到什麼叫做想逃逃不掉,想多躲不開,痛並快樂着的受。

跟嘴上温柔叫着“徐爸爸”的語氣不同,謝疏衝得又兇又狠,直把眼淚婆娑的徐懷硯釘死在身下,只要他出半點想要逃的跡象,就會立刻被謝疏掐着拉回來,更大力的磨掉他想要躲閃的意志,到最後只能失力地摟着他的脖子,嗚咽着説軟話,讓他輕一些。

——事情被很好地瞞了下來沒有聲張,除了他們幾個,還有蘭樂家裏人,其他人都不知道徐小霸王被一直當親弟弟的在照顧的人非法囚過。

新的一週,徐懷硯還是照常上課,蘭樂請了一週的家回了趟家裏,再來的時候黑眼圈簡直快要掉到嘴角,神懨懨,不知道幾個晚上沒好好睡覺了。

徐懷硯一踏進教室就看見他趴在角落睡成一團,猶豫了一下,轉頭衝謝疏指了指最前排示意讓他自己坐,自己則是跑到蘭樂身邊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勇氣坐在他旁邊,而是在他背後一排的空位上坐下。

他有點怕蘭樂會怪他。

其實也不是怪,畢竟蘭樂自己也説了蘭欽早就是個成年人,應該為自己做下的事負責,但是説歸説,道理大家都明白,等這事兒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知道有多難辦了。

蘭樂睡了一節課,徐懷硯就坐在他後面一聲不吭發了一整節課的呆,直到下課,課代表發作業高聲唸到他的名字,才把這位“睡美人”從沉睡中喚醒。

抬頭,轉身,四目相對。

徐懷硯從來沒想過有朝一這種尷尬的氣氛竟然會在出現在他和蘭樂之間。

世事無常在這一刻提現得淋漓盡致。

徐懷硯沉默地跟他對視了五秒鐘,特別乾巴巴地扯出一個笑容:“那個,我上週幫你給老師説了,這個作業你不也沒事,不會……”話還沒説完,蘭樂便着眼睛站起來從過道繞到他旁邊坐下。

看着還在愣神的徐懷硯,照他腦袋上就是一巴掌:“你幹嘛,才一週不見而已,就跟我這麼生分了啊?”還是悉的力道,一點沒變。

要換以前,徐懷硯早劈頭蓋臉拍回去了,但是今時不同往,蘭樂這一巴掌愣是沒把他拍回神,還是拉直了嘴角不説話。

蘭樂又往他手臂戳了兩下:“你是失憶了還是怎麼的,連我都認不得了?不對啊,我來上課一路上也沒聽説你有發生什麼……”他話依舊多得要命,話匣子一打開就很難關上,絮絮叨叨的什麼都能扯上一點。

一會兒抱怨家裏人囉嗦又難搞,得他整整一個星期都沒能好好睡覺,一會兒怪他絕情這麼久了居然一個電話一條信息都沒甩給他,是不是不把他當兄弟了,一會兒説在家也好不用早起上課累死累活趕討厭的觀後,一會兒煩躁那個李簡凡居然也上他們家賴了一個星期死活不走非要等他一起回校……

徐懷硯就啞巴似的聽着,一直到上課鈴聲響了,耳邊嗡嗡的比比叨叨才停下。

蘭樂開始只顧着自己吐槽得開心,安靜下來才發現就他一個在説個不停,正想譴責徐懷硯為什麼不搭腔放他一個人尷尬,一抬頭對上那雙不知什麼時候泛起微紅的雙眼,要説的話就全被卡在了嗓子眼。

“我就説説,沒真怪你……”

“我又沒——”徐懷硯一開口,發現喉嚨打結了,聲音也帶着鼻酸的沙啞,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自己那個破病又犯了,連忙使勁咳了一聲偏過腦袋遮住眼睛:“!!”真丟人。

他忙着低頭調整情緒,蘭樂就定定瞅着他,笑容一點也沒淡,反而有越來越燦爛的意思。

“是不是太想兄弟我了?早説唄,你一個電話,我鐵定就回來了,其實我在家也呆得無聊,要不是我爸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