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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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身體完全不受兩人之間氛圍變化的影響,被硬燙的陰莖戳着媚,裏面自然地又開始親密纏夾他。花的乖順讓他到被她需要,愈加花樣百出地往她帶上戳。
顧影被他戳得幾下又來了覺,情人間親密合的姿勢和私處的滿漲讓她自覺放的狠話都毫無該有的氣勢。
早知道他這麼在意,本就不應該跟他發生關係……顧影蹙着眉,抬起他的臉,放輕了語氣:“好了。”
“既然那麼在意,就不要、勉強自己了。”
“嗯啊……停,別繼續了啊……”顧影是軟着聲跟他説的,卻不知道怎麼讓他反而眼尾更紅,被欺負得狠了似的,好像她再説一句他就會哭出來。碩大的龜頭也更加狠地懟着花心,硬讓她一句話也説不出。
他cao得又兇又狠,話語卻帶着哽咽,“姐姐,我錯了。”顧影看着他的樣子有些錯愕。
以前往的時候他太照顧她,只要她開口,他都會把她的事情料理得妥妥帖帖,自己的事情卻不讓她心一下。
兩人間的親密關係也總是他在主動,要不是調情的時候他故意叫她姐姐,顧影經常會忘記他其實比自己還小。
她印象裏向來成的人擺出一副眼汪汪的樣子,她如何能不心軟。
心底無奈的嘆息化作被出紅的嬌,想到他還沒出來,顧影放軟四肢送上花給他發。
她的軟化於江嶼洲而言,像情緒瀕臨崩潰時被柔聲安,讓他鼻頭髮酸,他輕輕地叫她,“姐姐。”
“嗯。”顧影身子一輕被他抱了起來。
他幾步拐進旁邊的盥洗室把她推在洗漱台上,身體覆上來,堵着她的嘴,確保她的呻只有自己能聽到,抬起她一條腿架在間大力cao幹起來。
從前只能掩藏起來的脆弱和不安,終於藉由崩潰的情緒全部展現在她面前,心口越空落,越需要身體的佔有來彌補。
他過一次又把她翻過來,磨過充血的陰蒂,從後面撞進她紅豔豔的花。
顧影早就不需要他堵着嘴也説不出話了,可他在她頸後的肩頭上咬住的時候,她還是叫了出聲。
“姐姐乖,江江疼你。”他在她肩膀上蓋過章,很快就鬆開牙吻安撫她,“姐姐,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重心落在股底下的雞巴上的顧影本聽不見他在説什麼,累加的高讓她近昏,撐在洗漱台上的手被他的手指鑽入,和他十指相扣都無所知覺。
他的頭繞到她前,在本就滿是吻痕的綿軟上半半咬,留下又一個屬於自已的痕跡:“不説話就當你答應了。”上午剩下的時間顧影都跟他在盥洗室裏度過,他變着姿勢跟她來了一次又一次,直做得她渾身痠軟,不是倚着他站都站不住。
一開始他還記得最後關頭拔出去,後面都是頂在子宮裏,龜頭被宮口夾得死死的,來不及撤出就盡數在了最裏面。
他還沒給她把導出來,外面就傳來了許茜茜叫人的聲音,只能匆匆擦了幾下口就給她套上衣服送回原處。
他把她放在牀上,拾掇起幾瓶油和茶碗放在托盤裏,已然恢復了來時衣冠楚楚的模樣。
端起托盤,服務生的氣質就躍然而上。他彎親了下她的嘴角,“姐姐,我這幾天都在這邊,需要的話,隨時可以im找我,我會隨叫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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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總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顧小姐,休息得怎麼樣?”
“還好。”顧影把微微汗濕的頭髮放下來遮住蒼白的臉,微笑着看着許茜茜。
顧影完全是憑着意志力極慢地在往餐廳走,幾分鐘的路程都讓打戰的雙腿吃不消。
她步履緩慢,五官不復往的明豔靈動,平添了幾分虛弱疲態。
許茜茜見狀擔心地問:“還是這麼難受嗎?”顧影加快了點步伐跟上她,“好一點了。”許茜茜順勢牽起她,看了眼前面帶路的侍應生,壓低聲音問:“周總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啊?”看着顧影不解的樣子,她也有點臉紅,小聲道:“你要是那裏傷着了,還是要去醫院看看。”
“不要諱疾忌醫嘛。”看着許茜茜確信周遠對她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顧影哭笑不得。
這幾個男人雖然牀上都還算照顧她的受,只是能力都太強,不滿足都不肯從她身上下來,一個接一個的,鐵打的身體也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