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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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令人窒息的暑假，剛考完大學的平，正忙着招羅同學會的成員們，都七年不見了。

當天的同學會有三十人出席，全是看在平的面子上，據説在這之前的同學會最多隻有十五個人，平看在眼裏自然是高興。

「阿偉，那個綁馬尾巴的女孩是誰？」平問着。

「那是……應該是周曉蓉吧！女大十八變，簡直比認祖宗還困難。她走過來了，去問吧！」

「你是？」平疑惑的看着眼前的馬尾巴女孩。

「我以前就坐在你的旁邊，坐了三年，該不會忘了我叫什麼了吧？」

「那你是周曉蓉羅！才幾年的時間，以前還像只醜小鴨，現在成了天鵝了。」平記憶中的曉蓉的確不起眼，話又少，在小時候男生愛女生的時代，一起坐了三年，如果沒有被湊成對是很奇怪的，因為平比一般男生早了一些，又高又帥，人又有趣，班長當了四年多，功課還有書法，演講，作文什麼的，平一定是第一個上台的那一個，自然風風雨雨一多，不起眼的女生很快就會被遺忘，當時平對這些也不放在心上，只是眼前的曉蓉，一頭長髮，水汪汪的大眼睛，純真的笑容，這一切的一切給了平種不一樣的覺，平並沒有放在心上而只是認為這是舊友重逢的動。

同學會是在母校的教室舉辦，同學會結束後，一羣人相邀到海邊玩水，平留下來整理場地，並不是沒人要幫他整理，相反的一堆人要幫他，平要他們去玩，大家太久沒見面了，有人得趕夜車上北部，更重要的是平要一點時間來回想過去，這令人懷念而又不可追的回憶。

把教室整理好的平，呆呆的坐在教室前，是休息，是回想，突然有人在平的背後拍了一下。

「琦華啊！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先回去了嗎？」

「也沒什麼啦，我怎麼知道同學們都走了，所以我又來了。既然人都走光了，我想我還是先回去把事情做完吧，記得和我聯絡。」

「沒問題，我上大學第一個寫信告訴你，拜拜！」平心中有股莫名的失落，也不知道為什麼似乎覺得某個人會出現，也不知道是誰，不知不覺已經黃昏了，平發呆了一個下午。

有個似曾相識的身影走了過來。

「你怎麼還在呢？」嬌滴又帶點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平突然覺得他枯等的人就是她了，抬頭一看。

「曉蓉？你們回來了嗎？好玩吧！」平有點高興又有點不好意思。

「我沒有去，回家後老覺得你還沒走，就來看看，沒想到你真的還在。」

「好快，從我轉學到現在都七年了，大家都長大了。只有我還是老樣子。」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有一次考試，你硬把考卷給我看，我不敢看。還有你最喜歡玩刀子了，把我的手割了一道好長的傷口，你看！傷口還在。」平看見曉蓉手背的傷口，一股愧疚的覺始平的頭低了下去。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不是啦！只是在想…」

「想什麼？可以去找你的女朋友談談啊。」

「有就好了，孤家寡人一個。」平嘆了一口氣。

「那你呢？不會和我一樣吧？」

「你猜對了，沒辦法，太醜了沒人要。」

「真的？那我以後可以找你出來嗎？」

「可以啊！你不嫌棄的話。」

「那你最近有空嗎？」

「下週末我有三天假…」

「可以過夜嗎？我正想回台南看看外婆。」

「這…可以…」

「真的？太好了。」西斜的夕陽下有一對情侶的身影，曉蓉斜靠在平的肩上…「外婆，我回來了，這是我的女朋友，漂亮吧！」只看曉蓉低着頭扯着平的衣角，示意平別亂講話。

「沒有多餘的房間，怎麼辦？」外婆畢竟較保守。

「她和我一起睡就可以了。」曉蓉也沒有表示反對…

「你真的沒有過男朋友？」

「真的啊！」

「那這算初戀羅！」

「是啊，讓你賺到了。」曉蓉用手在平的鼻子彈了一下。

「你的眼睛好亮，你的臉好漂亮。」平託着頭看着曉蓉。

「不來了，老取笑人家。」

「我是説真的，我發誓。」

「別亂説，告訴你一件秘密，不可以笑人家喔。」

「好啊！」

「我小時候就很喜歡你了。」説話的曉蓉往平的懷中靠去。

「我可以親你嗎？」曉蓉閉着眼睛點了點頭，平輕輕的扶起曉蓉的頭，吻了曉蓉，只覺得又軟又甜，這就是吻的覺嗎？

「曉蓉，我愛你。」平將曉蓉抱了過來。

「你願意嫁給我嗎？」只見曉蓉點了點頭，臉和蘋果一樣紅。

平聞到曉蓉身上飄來的香味，摸着曉蓉的長髮，左手也不免不規矩了，慢慢的在曉蓉的背上游移，女人的身體好柔好軟，也給了曉蓉一個忘卻世界的吻，曉蓉並不反抗，任由平悉她的身體，平的手伸進了曉蓉的衣服，想退去曉蓉的衣，卻不得其門而入，急的滿頭汗，曉蓉拿了棉被往身上蓋，蓋的同時衣已經在棉被外了，平將臉埋在曉蓉的部上，手更得寸進尺的往下體游去，舌頭和手也不閒着，着一個房也含着一個，右手往幽密的谷壑探去，先是一片柔軟的草原，曉蓉也曾本能的把腿夾緊，但面對她最愛的男人，這動作是沒什麼意義的，平到小的口有點濕，用食指想長驅直入，滑滑的，暖暖的，平覺得這觸好舒服，如果是小弟弟進來不知道有多舒服，但曉蓉説有點痛，平也不敢亂來，把頭埋進曉蓉的大腿中，輕輕着曉蓉的小溪和珍珠，曉蓉慢慢的放鬆了自己，眼眯成一線，享受這快，平慢慢的用中指，曉蓉也較能適應了，平起自己的弟弟，滑了進去，曉蓉痛得眼淚都出來了，也不願打斷平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