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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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為何在父親提起她和荒寶的親事時,她會那樣滿心歡喜地答應下來。
然而她太清楚失憶前的荒寶是什麼樣子了。
就在蓮花峯大會一個月前,有個外門女弟子跳崖死了,為情所困道心不堅,進而尋死的事以前也有發生,所以當時沒多少人在意。
然而後來月真便聽到傳言,説是荒寶騙了那女孩身子,人家有了身孕來找他,卻被他冷言嘲諷了一通,那女孩才會一時沒想通,跳了崖。
月真找荒寶求證時,他也不遮掩,大方承認那女孩是因他而死,甚至辯解説是那女孩生蕩,覬覦他內門弟子的地位,主動獻身勾引。
那女孩月真曾見過,生的十分美麗,待人卻是靦腆內向,絕不會是荒寶所説的生蕩之人,必是他起了念害人。
為這事月真和他吵了一架,之後好久都沒理他。
月真看着手裏的裳衣怔怔發呆,在桃花塢的這一夜遇到的離奇事,比她這輩子遇到的還多,先是被那形似大師姐的女人偷襲,又遇到個的桃花妖,最後還不得已又讓風殘輕薄了一回,這一系列怪事的背後,彷佛有一雙無形的手,自己就像提線木偶一樣被它隨意擺,早已累得疲憊不堪。
此時見了青雨的衣物和玉牌,即便心裏很清楚以青雨即將踏入金丹大道的修為,自己尚且遠遠不如,荒寶更沒可能近了她的身,不知為何月真第一時間想到的還是這冤家。
「往前面看看吧。」越往前走,月真心中不詳的預便越發強烈,她不敢去想如果真是荒寶,該怎麼辦,只能默默祈禱是那桃花妖攜憤報復,誤傷到青雨仙子。
然而這樣的幻想很快便破滅了,走不多遠兩人便發現,不遠處一男一女兩具赤體靜靜地迭在一起,雙雙昏睡過去,任誰都能看出發生過什麼事。
「師姐,好像是荒師兄。」月真也看出來了,荒寶的身形她比誰都悉,而此刻的她也比任何時候都冷靜,那個趴在青雨身上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個第一次認識的陌生人。
「咱們走吧。」月真轉過身冷冷道,她驟然覺得心裏好累,只想離這鬼地方越遠越好。
風殘拉住月真的手:「過去看看吧,也許不是荒師兄呢。」厚實的手掌握住月真冰涼的小手,給她快要冰封的心注入一絲暖意,令她不由自主地被那大手牽着,往那邊走去。
來到倒在地上這兩人邊上,情形比月真想象的還要糟,兩個人身上都是不着片縷,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男人壓在女人身上,臉朝下埋在她的頸窩裏,看不到面容。
月真又靠近了一點,這才看清女人的臉,初看只覺淨秀俗,等到忍不住再看幾眼時,便覺那俏臉生得是閉月羞花之貌,沉魚落雁之容,想不到才三年不見,青雨仙子又美了幾分。
可嘆這麼個美人兒,白玉一般的體上,卻有多處青紫之的傷痕,尤其是之上,竟是被掐出一道道紅紫相間的指痕,視之惹人生憐。
最可恨的是下體處,簡直是一片狼藉,原本粉的鮑此時腫得通紅,張着口的裏,泛着腥臭味道的白濁兀自往外淌,裏面甚至還夾雜着道道血絲,一看便是遭到了非人的待。
月真看得心底直冒寒意,咬着牙顫聲道:「風殘,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眼見月真氣得渾身發抖,風殘關心道:「就算真是荒師兄,師姐也要先保重身體啊。」
「廢什麼話,你去不去?」月真聲音又冷了些。
風殘張張嘴言又止,隨即走過去蹲下看了眼,便又起身回到月真身邊。
「是荒師兄。」雖然早猜到會是這個結果,此時板上了釘,月真還是又悔又氣,為何非要來確認是不是荒寶呢,她剛才發現青雨衣服的時候,真就該一走了之。
月真抬眼看向風殘,他臉上傷痕已經變淡了許多,俊朗的面容,健碩的身體,等回到玄月宗,肯定會惹得不少師妹喜歡吧。
已經被他佔了那麼多便宜,也許把第一次給這個人,便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月真手裏攥緊玄仙給她的那張紙條,上面寫的消災之法,曾令她夜糾結不得安寧,到了今天這個局面,也許便是上天註定吧。
荒寶已做了負心之事,月真就算此時委身他人,也是錯不在她,更何況還有消解白虎克夫這一層道理在,可她卻猶猶豫豫的始終下不定決心。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正猶豫時,忽一眼瞥見風殘眼中的狂熱,月真嚇了一跳,剛鼓起來的一點勇氣霎時間消散無影,她一臉害怕地後退幾步,轉身剛要走,風殘便像野獸一樣撲了過來,將她從身後抱住,按倒在地。
「真兒……。」風殘急促地着氣,壓住月真嬌軀上下撫摸,似是察覺到身下的女人掙扎的力道很弱,他立時興奮地硬了起來,等待許久的機會終於來了。
發覺風殘在解她的衣帶,月真心裏慌慌的,本能地按住他的手,可一想到青雨仙子被荒寶折騰的那個慘樣兒,頓覺萬念俱灰,默默嘆了口氣,索閉上眼睛,任由風殘擺。
風殘三兩下便解掉月真的衣帶,輕輕剝開她的上衣,那對被束縛已久的碩登時跳了出來,兩團渾圓白的就像第一次見到外面世界的靈,歡快地盪漾着,彷佛在對解放了她們的風殘唱着讚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