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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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官當即紫絨敬禮，紫絨笑笑回禮:“落腳仔，你人全變了。”落腳仔下軍帽，竟理個小平頭，紫絨踮腳跟摸摸:“好酷喔！”落腳仔:“你也是，怎麼到這一套衣服。”

“全身加起五佰，地攤貨。”落腳仔:“你笑什麼？”

“剛初認識你們，也是像剛才一樣。”落腳仔抱她肩膀，興高采烈地去開房間了，帶上了門，落腳仔:“芷容，叫我阿正好嗎？”紫絨隨口答應:“阿正，送你一樣禮物。”從皮包一小方塊給他。阿正拆開一看，竟是一具傻瓜相機。紫絨:“讓你拍照，可以在軍中看一看，打手槍。”阿正一呆，紫絨:“我先進去洗澡，你不能進來喔！”進來浴室，紫絨竟不帶上門，旁若無人似的開熱水、衣服、沖澡、洗頭、抹香皂、擦澡、關水、穿浴袍。

阿正手上的快門獵取最好的鏡頭，特別洗頭甩髮的動作，終於留下了珍貴的鏡頭。紫絨走了出來:“換你了。”阿正心中，進去大沖特衝，唱起“出號聲響”的軍歌。待阿正走出，紫絨播放貝多芬的“月光曲”走到阿正跟前，四手相握，踏着華爾滋的舞步。紫絨更貼近他的膛，紅輕吻。

阿正心中盪漾，長矛高舉，哪知阿正圍下體的浴巾竟爾撐落，不大窘。紫絨淺淺一笑，隨着旋律翩然轉身，不但秀髮飛揚起來，浴袍也跟着掉落，宛若出水芙蓉，肌膚勝雪。阿正不看呆了。

紫絨又反旋個身，踮腳摟住阿正的後頸，雙腳一躍夾住阿正際，阿正握住紫絨雙股，長矛對準口，向部一按，紫絨“哦”了一聲，纏綿不已。

兩人雙腳隨音律移動，陰陽合的節奏也節拍合鳴，終於紫絨有了倦意，讓她頭及先着牀，阿正抓着她兩大腿，再採跨海大撟之姿進行合，絕非上次狂風暴雨所能比擬。時機已到，阿正撥出陰莖，湊近紫絨嘴裏，讓紫絨虹銀泉，漸漸歸於平靜。

蒙之間，阿正混身有説不出的舒暢，惺忪睜眼，發現紫絨對他微笑，輕騎盈盈。阿正也報以微笑，兩手輕捉蕾。紫絨笑説:“其實你很温柔。”

“真的，那末請你轉個一百八十度。”紫絨依言運轉，以為他要起上半身做愛，哪知他起了上半身，握住了房，又慢慢後仰到牀上。紫絨未試此法，大興奮，玉更有扭勁，兩手也在阿正頭頂‮摩撫‬。阿正的愛撫技術也進步多了。

時而以指頭繞房打轉，時而以指尖在玉蕾輕，側頭不時輕咬紫絨的耳。紫絨:“在我裏面，留個紀念。”終於在平靜中再達高，銀泉淋漓玉宮。

曙光初，阿正醒來未見佳人，留下一闕詞:“花非花，霧非霧。夜半來，天明去。來如夢無多時，去似朝雲無覓處。”殺手的毒針紫絨在辦公室與岡本討論劇情，這時有個西裝畢的中年男子進來聲稱送來批文請岡本簽收，岡本不假思索當場簽收，忽“嗤”了一聲，岡本叫了一下，紫絨關切地問:“怎麼？”岡本甩甩手，説:“好像被針紮了一下。”看看手臂，出一滴血，忽然岡本住心口，滿面通紅，似痛苦得叫不出聲，下體更是迅速隆起，紫絨大驚，忙叫秘書進來扶着幫忙，打電話叫救護車。

接着心中一凜，衝出辦公室，送批文的男子正進了電梯。電梯箭頭向下，紫絨便轉向逃生梯。紫絨一襲紫公主套裝，蓬蓬短裙及黑褲襪，順着樓梯扶手溜了下，十分好看。

到了一樓，那男子正往大門出去，紫絨去掉高跟鞋，叫到:“別走。”那男子回頭一看，竟是岡本辦公室那女子，不由一驚，撥腿就跑。

快到大門之際，男子將手提箱當暗器擲向紫絨，紫絨應變快速，上身猛俯，右腿自後向上踢出，疾勁劈回箱子，反打中那男子的背部，差點跌倒。

追出大樓轉角，不見男子，紫絨忽覺襲風，來不及回頭，那男子飛腿自後將她擊暈，岡本送的珍珠項煉散了滿地。紫絨幽幽轉醒，發現四周都是她的影子，皆是左手被銬在一條鋁製扶杆。

原來四周都是鏡子，是一處韻律室。由茫而清的一個人影，那人西裝革履，四十出頭，團頭大耳，中等身材，坐在地上喝着啤酒，就送批文給岡本的男子。

紫絨扯扯手銬，怒問:“你是誰？為什麼銬住我？”

“我現在用的名字叫劉辛，外號只有一個字，叫做“針”是世界十大職業殺手之一。”劉辛大言炎炎，紫絨將信將疑。劉辛見她不信，秀出左手中指一枚戒指:“仔細看清楚。”紫絨沒有近視，驚見戒指上延伸出一支細如牛的銀針，失聲説:“針。”

“不錯，這針我上了巴西熱帶雨林一種植物的汁，這汁若稀釋了一百倍，是很好的強心壯陽的聖品，但如果不稀釋，會心臟麻痹致死。”

“你用它毒殺岡本先生？”

“不算毒殺，再好的醫生也檢查不出是中毒，只有研究過這種植物的人才會知道。”

“為什麼要殺他？”

“同行相嫉，可見av影帶市場很大，否則老闆也不會高價請我殺死岡本孝次。”

“你想把我也給殺了？”

“不，岡本的千人斬計劃也到手了，但女主角除了你不作第二人想。你還是繼續做你的最佳女主角，只不過換了東家。”

“這麼卑鄙，有種把我殺了。”

“好膽。我在後背偷襲一個女人是頭一遭，諒你也不服，就公平的打一場。”説完劉辛丟了鑰匙給她。

紫絨解了手銬，虛招一幌，想破門而去，哪知那門給封死了“想逃。”劉辛笑，去了外套、卸下了領帶，舉起了左拳，長出了銀針。紫絨大驚:“你想用毒針？”哪知劉辛在自己手臂劃一口。

“你…”劉辛笑:“怕你不信它的藥力。所以我把它稀釋了。”説完戴上白笑臉面具，甚是詭異，不一會兒，劉辛全身通紅，只聽剝剝數聲，襯衫沿着摺線撕裂，本來雄健的身體，此時竟如摔角手的身材。

劉辛將自己的襯衫扯掉，兩個你頭突跳示威，接着劉辛也卸除下身武裝，結實多的大腿，脹得發紫的陽具，虎視耽耽的對準紫絨:“可以打了。”紫絨見多了男體，可是面對劉辛，頭一次有説不出的恐懼。只好硬着頭皮，立穩馬步做搏擊狀。

劉辛大喝一聲，室內全是迴音，紫絨神智一蕩，劉辛飛身在鏡壁踏了一足，踢翻了紫絨。紫絨一陣呻，劉辛快步提住她領口，用勁一扯，紫上衣給扯掉了，紫絨這時雙腳夾住劉辛，使出剪刀腳，劉辛給她空中翻了身摔倒。

但劉辛抓住蓬蓬裙也順勢扯下。劉辛名列十大殺手之一，何曾受到如此羞辱，奮地躍起，滿腔怒火登時全化慾火。

原來紫絨給他扯得只白肩帶罩和三角褲。紫絨給他賊眼瞧得發，竟忘了現在裝束比身對男人來得更有誘惑力，且室內因劇鬥而温度上升，紫絨汗水淋漓，連襟也泛紅，透過鏡壁映，見到自己從未有過如此媚態，竟爾不能自己。

劉辛再喝一聲，衝了過來，通過鏡壁仿若自四面八方而來，紫絨避無可避，給他仆倒在地，兩手臂給他左手押到頭上動彈不得。陽具對準陰户一刺，紫絨然慘呼，雙峯像給他捏麪粉似的蹂躪，上半身處處是牙痕。

這時巨一陣鼓盪，兩人終於軟伏了下來。哪知這藥後勁特強，劉辛拾起領帶緊綁紫絨雙手，紫絨見狀苦苦哀求，熱淚盈眶，卻反收效用，起了劉辛待狂的獸，將她拖扶杆旁邊，用手銬繞過扶杆銬住雙手，出長褲皮帶打十數鞭。

接着用手銬鑰匙她陰户，得紫絨泣不成聲，極其不堪。劉辛獸慾又起，坐地抱起紫絨，對準，紫絨此時軟綿無力，只有任他擺佈。

劉辛意猶未盡，解開手銬，迫她分腿站直，右手將她背脊用力壓下俯身，自己站正全力衝刺。

紫絨長髮委地，從自己下穿過劉辛下看到鏡壁被施暴鏡頭，各種角度都有，所有的自尊、信心、人格掃地，自己只是一個慘遭欺凌的弱女子，而非黑帶高手。在到達高之際，分不清是歡愉是悲苦，甚至忘了自己是誰。

劉辛推倒了紫絨，把住她的頭，將自己的雞巴往她嘴裏送，紫絨本能的一個狂勁的，一古腦兒了進去。劉辛狂歡一嘯，説:“鬼川先生，你是否也要來試試。”這時一側鏡壁竟有機關，走出數人，當首是一高瘦老人，年逾七旬，身着和服，梳着整理白髮，看去身子頗為硬朗，此人便是鬼川。鬼川拍手説:“沒想到一位職業殺手的av‮女處‬作，竟是如此采。”紫絨對此變異視若未見，怔然望着鏡壁的自己--一個頭發凌亂、滿身瘢痕、兩眼無神的女。劉辛解下面具説:“託先生的福。

能不會被我幹昏死的女人，這是第一個。”鬼川跆起腳掌拍拍紫絨的面頰説:“紫絨小姐，以後就給老夫拍片，接受千人斬的訓練。”紫絨畏縮的點點頭，鬼川又説:“不然的話，就像這張紙一樣，”隨手將一張紙入掌心，變成一團火飄然而下，落地成灰。

這一團火卻在絕望的死灰中點燃，耳畔響起爺爺生前好友範雨亭的話:“你爺爺是死在赤砂掌下，因為你爺爺的鐵沙掌練得爐火純青，可以廢掉赤砂掌。赤砂掌若也練得爐火純青，可以着力在易燃物之後燃燒。”

“我爺爺是他殺的，我爺爺是他殺的。”紫絨於內心深處中響起。生死之早晨，海水浴場波光渝，嬉水男女一片歡笑，卻見一位體態姣好的出水芙蓉，身着深藍三點式比基尼，浮沉蛙遊，格外引人注目。

正是紫絨，在千人斬的計劃裏，須遊蛙式一千公尺，目的在增加肺活量，以訓練做愛時呼調節，並且豐健身。卻巧遇鐵頭老大也來晨泳，驚見心上人，卻見紫絨即時掩口，説:“請你救我。”説完打個手勢，馬上潛沉往手勢方向游去。鐵頭跟隨游到礁石後面，紫絨説::“你不要多問，我被人看住，馬上上去叫車接應。”説完眼角往上一瞟，隨即翻進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