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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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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肚子的沮喪與怒氣在經過曲徑後,竟然消減了些。她真該去向總管家報告,讓司徒老大為這幾位園藝師傅加薪。就因為他們的緣故,司徒墨有了逃過一劫的運氣。

朱薇光才想着,忽然聽見鋼琴的旋律聲。

她頓時停住。

清脆的鋼琴曲宛若急湍般地穿進她的耳膜,迴繞之後又直搗她腦間,讓她的心魂強烈地波動起來!

好…好悉的鋼琴曲!久違的曲調,她好久好久不曾聽見過了,怎麼…

她急急往琴室方向走去。

旋律忽然來了個大轉變,曲調變得幽幽渺渺,那黏稠的旋律宛如絲般地一縷縷漫放出去,纏人魂魄。果然,她的腳步被纏結在琴室門口。

朱薇光靜靜望着坐在鋼琴前的司徒墨,看着他修長十指在黑白鍵上飛舞着。窗口投入金黃光,罩在他的身上,將他圈成金剪影,看起來是那樣的尊貴且不可侵犯。

好多年不曾見過司徒墨彈鋼琴,但他的琴技依然湛且引人。

她也像以往一樣,總被引而至,並且聽痴了。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莫名其妙地帶給她預料之外的‘驚喜’,她明明是來找他算帳的,但在此時此刻,在她悉的氣氛之下,她終於忘了生氣。

緊握的粉拳慢慢鬆開來,打算狠狠揍他一拳的念頭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最愛看他彈琴的身影了,她忍不住悄步走到他的身後去。

她靜靜端詳那十手指在琴鍵上跳舞的美麗模樣,而不斷出來的音符則在她腦中迴繞迴繞…

他跟她認識好久好久了,久到她長記憶以來就有他的存在,他們的關係説好聽些是青梅竹馬,然而真正的答案卻是糾纏不清的冤家。

相識了二十年,她與他總是在吵吵鬧鬧中度過。其實,他是縱容她的,不管她如何地與他作對,他還是沒有掐死她。依他格,不該如此,雖然他總説是看在孃親的面子上才放她一馬。

想來也真有趣…即便她在司徒家的生活是怒過於喜,但也不容否認,司徒墨有時候也會帶給她意外的驚喜!

像這首他自創的鋼琴曲,只有她有資格聆聽。為什麼她敢這樣篤定?因為這首曲子是她十歲時,他親自譜曲送給她的生禮物,他在生卡片上還謹慎註明,他只會為她彈奏,也只會演奏給她聽。

想起往事,臆熱熱的,温馨的覺不斷襲上心間。

包甚,心跳速度猛然間加快了起來,他的氣息跟着漫上鼻端,身子隨即燥熱,連辨都乾澀到必須用粉丁小舌去滋潤。

司徒墨忽然側過首。

朱薇光沒料到他會忽然轉頭,一時間呆掉!

但見她朱微啓,着乾澀辨的粉丁小舌充滿誘惑力量地呈現在他眼前。

立即,司徒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姿把住她的後腦,俊容俯下,沒説一個字,立即吻上她的辨。

她的眼睛瞠得好大好大,呆滯地望着離她不到一公分距離的深邃眼瞳,恍惚中,她受到他的氣息在她鼻端竄…像是和煦陽光般温暖的氣味…迴盪着…一直迴繞着…

朱薇光呆呆地任由他輕,慢慢地,臉蛋像被火燒灼了似地紅透。好燥、好熱,一片嫣紅。

司徒墨含笑的眼神瞅着她呆若木雞的小臉,温熱的片更是跟着加重力道,不僅單純地住她的片,還將灼熱的舌探進她口內,與之嬉戲逗,加深纏綿…

在他的挑逗之下,兩個人的呼漸漸濃烈起來,而渾身無力的朱薇光完全無法反應,只能由得他帶領,一會兒嘗着銷魂蝕骨之、一會兒頭暈目眩地…

好久過後,四終於分開。無力的她額頭抵住他的額頭,再次温存着暖暖的氣味。

他瞅着染上情慾的臉蛋,知道她腦袋此刻是一片混亂。

“這就是吻。’他低啞地道,像在教導她似的。成年後,今次是第一回與她接吻。

一直回不過神來的朱薇光被無窮無盡的舒服覺籠罩住,壓兒忘了與他之間是敵人關係。

司徒墨笑了笑,‮摩撫‬着她柔軟的髮絲,説道:‘這樣你就不會繼續笨拙下去了…’‘什麼?’果然,她馬上清醒過來,驚駭得連退數步,終於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

‘你偷吻我!’朱薇光放聲指控,並且用力擦拭嘴,要把他留在她上的印記擦拭掉。‘你怎麼可以偷吻我?狼!’‘你並沒有拒絕啊!’對於她的指控並不以為意,她的反應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那是…那是我被你的鋼琴曲給影響了意識,所以才會…才會發傻。’她擦拭得更用力。

‘算了,別找理由。既然吻都吻了,你也不討厭,那就好好記住罷才的纏綿滋味,以便你往後想要回味時可以使用。’他對她不犢熗拭嘴的動作有些不滿意。

發紅的臉頰幾乎要炸開來,她在莫名其妙之下又輸掉了清白。

‘謝謝你的教導,以後我就知道怎麼跟我的男朋友接吻才會舒服。’她不甘心啊,她一定要扳回一城。

‘不客氣。萬一你又遇上困難,不知道怎麼接吻和伺候男朋友時,儘管來找我,看在朱伯母為司徒家辛苦多年的分上,我可以幫你。’她臉轉青。

‘無聊!’斥了聲,她轉身走人。

但才跨出兩步,身後的鋼琴曲立即揚起,又是她最喜愛的曲子,那首會引她心魂的音符。

司徒墨彈着鋼琴,片刻後,他的聲音突然伴隨着節奏,幽幽地揚開來。

‘薇光,你最好離劉似風遠一點。’他緩緩道。

‘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怎麼可能遠離他?’她反駁道。

‘離他遠些。’他再次強調。

她咬了咬片,撂下話。‘不可能,我只會跟他走得更近。’咚!琴聲乍止!

‘如果你執意妄為,那麼你將永遠都聽不到這首曲子。’他睇住她,深幽的眼底有着冶漠的警告。

這是威脅嗎?心揪得好痛,可是…

‘聽不到就聽不到,我又不稀罕!’她強硬地回話:心卻在淌血。

‘這可是你説的。”‘我不在乎,而且這首曲子難聽死了!我來琴室就是要阻止你別再彈下去,以免茶毒大家的耳朵…’話乍止,因為他果然彈起了別的琴曲,不再演奏她的專屬曲立曰。

她怔然了,失落狠狠地佔據臆,她有種想哭的衝動。

她清楚他言出必行的個,也知道今生今世再也聽不見這首為她而譜的鋼琴曲子…

‘我的白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