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兩步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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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了一口吐沫抹在陽具之上，骨下移，男正抵在女郎花蛤之上，濃密柔軟的髮摩挲，麻麻癢癢的快令他好像馬上就要迸爆開來。

“嗯…”龍雪如好像認命一般，睫下垂，杏目微閉，小巧的鼻翼上汗珠點點，喉中似有若無地發出一聲聲弱不可聞的呻。

多年來夙願終於即將得逞，多少夜來在腦海中意憧憬的妖媚女郎馬上就要被自己壓在身下恣意戳…海東青念及此處，渾身上下不由動的發抖，手掌顫巍巍的扶正頂送，喃喃道:“哈…哈哈！

終於…終於要進你這騷啦…”或許是因為太過於動緊張，竟然連刺數下都未得其徑，不由老臉一紅，暗暗焦躁。

眼瞧見龍雪如雙靨中血漸漸消散，面容蒼白，秀眉緊蹙一團，程思道怒火如狂，眼角迸出血絲，整張臉扭曲可怖，就在數之前，他還同這狐媚妖女勢同水火，敵我雙方對峙。

但不知從何時開始，這妖女竟在自己的心中佔據了一個重要位置，似乎隱隱然還要超越了師妹…他緊閉雙目，腹中翻江倒海，肩胛處撕裂如狂。一張張面容劃破黑暗快速在眼前閃過。

女郎那嘲狡黠的微笑，那月夜之下真摯關切的俏容，那眼角晶瑩的淚珠，那一聲聲讓自己面紅心跳的“呆子”

…

驀然間一聲大喝，也不知從哪裡生出的力量，竟從地上跳將起來！

“啊！”龍雪如驚叫一聲，海東青也猛地嚇了一跳，呆立當場，一時竟忘了戒備。程思道驚怒狂喜一齊襲上心頭:“難道自己的傷勢竟己好了嗎？”剛一念及，體內狂裂劇痛，這段時間被龍雪如內力與‮物藥‬安撫下來的洶湧真氣倏然間在體內狂舞，周身肌膚翻滾跳躍，狂躁殺氣直爆裂開來！

眼角齜裂，目光灼灼迸出無窮怒火，狂吼一聲，右掌猛然向著海東青劈空斬去！這一掌如同怒拍岸，又如同颶風捲引，周側空氣被帶動的發出陣陣嘶鳴，尖嘯刺耳。

真氣雄渾澎湃，排山倒海一般向前轟擊！海東青驚駭萬分，此時無處可避，手忙腳亂中也不顧上其他，急忙調運內力，雙掌向前拍擊。

他心知程思道此刻這一掌威力無比，硬碰硬只怕立時會將自己震的五臟俱裂，橫死當場，自然不敢硬接。七分力道向前，三分力道回撤，只盼能借勢飛躥出去保得一條老命。

“轟！”四掌對撞之下，空氣彷彿爆炸開來。

二人都是當世高手，內力相撞如同驚濤駭，直震的四側煙塵雪霧瀰漫四散。龍雪如近在咫尺，受內力波及最大，登時飛撞出去“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噴灑而出，而海東青亦是頭暈目眩，雙臂痠麻。

好在他江湖經驗極為豐富，趁著程思道狂怒之下神智不清，藉由內力相撞的怪力斜斜地飛躥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此刻只覺手腳盡皆酥麻，驚駭恐懼無比。

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這小子到底在搞什麼，莫不是見鬼了…”這驚天動地的一掌揮出，體內肆已久的澎湃真氣一瞬間得以釋放，程思道突覺喉中一甜，一大口紫黑的血塊噴飛而出，周身劇痛全消。剎那之間，任督二脈竟似霍然貫通，真氣充盈雄渾，神智一片清明，所受之內傷竟似乎完全恢復。

甚至內力還要更勝從前！趁著程思道愣神之時，海東青手忙腳亂爬至龍雪如身旁，鐵掌緊緊扣住她雪白的咽喉，怪聲叫道:“他媽的，你…你到底是人還是鬼…”程思道冷哼一聲，眼神中充滿著仇恨怒火，冷冷道:“老賊，把你的髒爪子從她身上拿開。”踏步上前。海東青怪叫一聲，掌心用力捏住女郎咽喉，龍雪如登時俏臉漲紅，呼堵窒。

“你…你他媽的再往前一步，老子扼死她！”程思道冷哼道:“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走出去嗎？”海東青驚魂稍定，佈滿皺紋的老臉緊貼在龍雪如耳鬢，桀桀道:“嘿嘿，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有你這嬌滴滴的老相好給我陪葬，老子也算沒白來世上走一遭…”他緩緩站起身來，雙手仍緊緊扼著龍雪如脖頸，嘿嘿笑道:“程大俠，你是大英雄，老海倒是之前小瞧你了，佩服，佩服。你若是不想龍仙子香消玉殞，那咱們有話可以好好商量…你先後退五步…”程思道劍眉一挑，此刻他內力雄渾澎湃，真氣充足，力萬分旺盛，若是一對一自信可以掌斃這醜怪老兒，只是這廝猾狡詐無比，整個身子都緊緊同龍雪如貼在一起，若自己一掌揮出。

即便能擊斃這老兒，卻也怕有誤傷，他冷冷地看著眼前的海東青，一步步向後退去，心中焦躁，只盼能在這海老怪身上尋得破綻。

龍雪如俏臉蒼白如紙，氣若游絲，猶自顫聲輕笑道:“呸，海堂主，你的膽子倒是小的很哪…剛才的威風去哪裡啦？”海東青目不斜視，死死盯著面前的青年少俠，怪笑連連，不作回答。

龍雪如眼波中忽然轉出狡黠得意的神，雪白的雙頰緊貼著海東青的糙臉，輕輕吹氣道:“嘻，你方才不是說什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麼…那我可要恭喜你，現在你的願望就馬上要實現啦…”

“什麼？”海東青一怔，忽覺香氣如蘭呵送，緊接著自己脖頸處似有蟲叮針扎一般，呆了片刻，忽想起自己懷中的這個身妖媚的女郎乃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五毒仙子”之前自己盡情凌辱之下見其毫無反抗之力，渾然忘記了她危險的身份…剛才那一下莫不是著了她的道？

這一下只驚的肝膽俱裂，還不待自己有所反應，四肢百骸間竟瞬間麻痺，一股奇癢刺痛之順著脖頸瞬間轉至五臟六腑！

“你…你…”手臂痠軟無力，再也無法扣住女郎，膝蓋一軟，竟沉沉向後摔倒而去！

龍雪如軟軟臥倒在地，似水秋波中嘲與羞憤織摻雜，臉上仍帶著甜甜笑意，嫣然道:“海堂主莫不是以為我只能用手才能使毒吧？啊喲，這倒應該怪你自己大意啦。怎麼樣，我這美人舌的味道香不香，甜不甜？”說罷香舌一吐，衝著那一臉青黑的海東青頑皮地做了一個鬼臉，原來適才龍雪如趁海東青注意力全在程思道身上，無暇他顧之時，從檀口中噴出毒針，正刺中他的脖頸！

這等藏毒之法原也並不稀奇，江湖上諸多變戲法的藝人亦通此道。人體口腔兩側空間頗大，那些江湖藝人事先將刀片、鋼針等物藏與口中，無論飲水進食還是說話呼皆無影響。待表演所謂的“口刀片”

“穿針引線”等絕技之時，再用舌頭卷出，觀者無不震服。龍雪如一身毒術高明至極，自然要遠比江湖戲法湛。這毒針若非刺入體內，只是口含並無大礙。此為她萬不得已的保命絕技，之前虛與委蛇，便是在等待時機一擊必中。

只是沒料到這海老怪癲狂如斯，適才那一記耳光若是打在另一側臉，龍雪如自己怕是要先毒發身亡了…念及此處，不有些暗自後怕，冷汗瞬間爬滿背脊。

海東青口鼻中噴淌出黑血，雙目空無神，痴痴地看著眼前那妖媚女郎，神智已然離，也不知有沒有想明白。程思道自不給他時間，兩步上前，一掌拍擊在他頭頂百會之上，這狂妄一世的玄武堂主登時殞命歸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