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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的近了,只見韓詩韻坐在亭子頂上,手邊拿著一個小酒壺,一口一口慢慢喝著酒,微微仰頭,神有些黯然,託著下巴呆呆出神。
漫天星光下,水面波光盪漾,四下寂靜無聲,只有一個白衣少女默默的坐在涼亭頂上寂寞的喝著酒,眼中閃動的滿是星辰的光芒。
李天麟正要說點什么,忽然只見韓詩韻站起身來,邁步從涼亭上落下來。
「姑姑小心!」李天麟叫了一聲,涼亭下方就是水塘,韓詩韻大概喝得有些醉了,身子向著水中落下去。
李天麟快步上前,正要去救人,只見韓詩韻輕飄飄落在水面,腳尖輕輕點在水面的荷葉上,荷葉向下一沉,水面上蕩起一層波紋。接著這一點浮力,韓詩韻的身姿翩然飛起,手中多了一口劍,在半空中舞起來。
才使出了幾招,李天麟便已經認出這正是師父拿手的三十六式凌霄劍法,只是細微之處與韓劍塵施展之時有些不同,少了一些殺氣,多了一股飄然仙的出塵之意。
劍光動,韓詩韻的身體落下,腳尖輕輕點了一下另一片荷葉,身形再次飛起,白衣如雪,衣帶當風,如同月宮仙子降臨一般。
李天麟愣愣的站在一邊看著,不覺心中忽然想起《洛神賦》中的幾句:「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風之迴雪。」
「體迅飛鳧,飄忽若神。凌波微步,羅襪生塵。」漫天星光灑落在白衣之上,劍光如虹,美人如玉,映襯著韓詩韻黯然的面容,明明是美到極點的景,卻偏偏幾乎讓人心疼的要落下淚來。
劍光止住,韓詩韻落回到亭子頂上,呆呆的出神。過了一會兒,低頭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輕聲道:「你上來,陪我說說話。」猶豫片刻,李天麟道:「好。」飛身上了亭子頂上,在另一邊坐下,兩人之間隔了幾尺的距離,只是一陣微風拂過,仍然有一股淡淡的幽香飄入鼻中。
韓詩韻道:「剛才的劍法,你領悟了多少?」
「……好像有點豁然開朗的覺,又好像更加茫了。」韓詩韻回頭看了李天麟一眼,微微有些惱怒:「就只是這樣?」李天麟微微有些尷尬,撓了撓頭道:「弟子一向愚笨,師父在時就時常惹他生氣,有幾次還被他狠狠打了股。」韓詩韻愣了一下,臉上慢慢現出一絲柔和的微笑:「呵,哥哥還是那樣,總愛打人的股。」她平裡總是一副清冷的神,此時只是微微一笑,卻給人一種冰川解凍,寒梅綻開的驚豔覺。
也許是喝多了酒,韓詩韻並未注意李天麟目瞪口呆的樣子,輕聲道:「你給我講一講這些年來哥哥的一些事情。」四下裡起了一股涼風,她微微蜷縮了一些身子。
李天麟急忙收斂心神,心中梳理了一下,慢慢講道:「師父平裡是很溫和的人,只是偶爾發脾氣,對了,有一次……」兩個人坐在亭子頂上,一個說,一個聽,偶爾說到有趣的地方,兩人同時發出低低的笑聲,而講到悲切之處,不免心中沉痛。李天麟一面說著,腦海中浮現出師父往的音容笑貌,不覺神傷。
不知過了多久,李天麟回過頭,只見韓詩韻把頭枕在臂上睡了過去。
李天麟輕聲道:「姑姑?要不要回房去睡,這裡有些涼,睡著了容易得病」韓詩韻慢慢抬頭,輕聲道:「無妨,這些年總是風餐宿都習慣了。你回去吧,我再這裡坐一會兒。」說著重新低下頭睡過去。
李天麟猶豫了片刻,輕輕解下外袍,披在韓詩韻身上,才輕手輕腳跳下亭子,向前院走了幾步,忍不住回頭又看了一眼。
只見漫天星光下,韓詩韻靜靜的坐在亭子頂上,安靜的睡得像個孩子。
第二十五章夜之中,李天麟的房中。
隨著一陣息和銷魂的呻聲結束,夫兩人躺在上,汗浹背,微微著氣。
月兒靠在李天麟身旁,面頰紅,雪白的小腹上一片白濁體,從邊扯過一條汗巾擦了擦,重新躺下,任由夫君的手在玉上撫,輕聲道:「累死了。」李天麟笑道:「自已忍不住要了好幾次,現在卻說累了?」月兒輕輕在李天麟口捶了一下,嗔道:「大壞蛋,每次都那么用力,快把月兒的身子癱了,還著人家做出那樣羞人的動作,怎么求饒都不放過。像只發情的野獸一樣,難怪憋不住去招惹孃親……」李天麟沉默無語。
月兒也知道自已口誤。沉默了片刻道:「也不知道姑姑還有在咱家住多長時間。害得我都不敢讓你去孃親那裡,每天晚上只能自已被你欺負。」
「應該不會時間太長吧?」李天麟道:「姑姑只是回來小住幾,很快就要回師門了。」
「可萬一她真的不走了怎么辦?師門再怎么樣總沒有家裡舒服。」月兒撐起身子,一對小小玉輕輕顫動,瞪大眼睛道:「那樣的話孃親怎么辦?不行,要想個辦法。」李天麟忍不住捏了捏月兒的頭:「你呀,總這些不該的心,那可是你親姑姑。」
「親姑姑又如何?我又沒有多少印象。而且每天裡陰陽怪氣的,老是挑孃親的病,我可不想認這么一個姑姑。」眼看著夫君只顧作自已,月兒微微惱怒,伸手拍掉夫君的手,慢慢躺下。
過了一會兒,突然咯咯笑道:「倒不是沒有辦法。」
「什么?」月兒興奮的道:「要是姑姑也成了師兄的女人,不就不用擔心了嗎?」李天麟一呆,啪的一巴掌拍在月兒峰上:「別胡說。我有了你和師孃已經是惶恐至極了,怎么還會再招惹別的女人?」說著眼裡現出後怕的神:「你傷心那幾天我的心裡不知道多疼,比刀割都難受,恨不得給自已身上狠狠幾刀。」聽著夫君的甜言語,月兒心中柔情盪漾,向夫君身上靠了靠,嗅著他身上汗水的味道,閉上眼睛慢慢說道:「好吧好吧,不想就是了。月兒也不想跟別的女人分享師兄啊,哼,就算是姑姑也不可以。你是我的,每一寸身子,每一頭髮,都是我的,我不允許,任何女人都不許碰。除了孃親,你敢再招惹亂七八糟的女人試試?我死給你看!」李天麟一笑,將月兒攬到懷中:「知道了,我的小媳婦。你啊就是我心頭上最的一塊,惹你生氣就像是往自己心頭上扎刀子。剛才說那些亂七八糟的話是在試探我吧?淘氣的小丫頭,力氣緩上來了嗎?師兄又有點想要你了。」月兒咯咯笑著,身子一翻,兩條雪白的大腿騎到夫君身上,一手扶住那重新神起來的引導到自己之中,將夫君的雙手放到自己玉上,身子開始上下起伏,眼中放著「兇光」,笑道:「看我今天榨乾你。」第二天早上,家人一起吃飯的時候,忽然又下人走進來,手捧一封書信,到四人面前施禮道:「拜見夫人,姑,小姐姑爺,楊文博大俠派人送了一封信來。」大半年時間裡楊文博都沒有派人來過,今天突然送了一封信過來,蘇凝霜心中納悶,拆開信封,只看了一眼,忽然臉一變,脫口而出:「玉蝴蝶?」趕緊將信紙回去。
韓詩韻在一旁眼中光芒一閃,道:「嫂子,信裡說些什么?可是有玉蝴蝶的消息?」蘇凝霜強笑道:「沒什么,我看錯了。」韓詩韻目光閃了閃,伸手取過信封,出信紙看了一會兒,道:「玉蝴蝶藏身蘄州,朝廷已調十八府銳圍捕?好,好!」接連說了幾個好字,韓詩韻眉梢挑起,站起身來道:「我決定去殺玉蝴蝶。天麟,你跟我一起去。」
「不行!」蘇凝霜和月兒異口同聲的道。
彼此對視一眼,月兒道:「玉蝴蝶狡詐狠毒,師兄的武藝還不,怎么能去冒險?要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辦?我已經沒有爹爹了,難道還要沒有夫君嗎?」韓詩韻冷冷掃了月兒一眼道:「身為徒兒和女婿,替師父和岳父報仇,這是他身為男兒的責任!李天麟,如果你還有幾分男子氣,就跟我一起去。」李天麟臉上通紅,沒有說話。
蘇凝霜心中一顫,急忙道:「妹妹,月兒說得有理。那么多捕快和江湖俠士出手,不缺天麟一個人。此事當從長計議。」韓詩韻目光在蘇凝霜臉上掃過,盯得她心中微微慌亂,下意識的低下頭去,才轉過目光,盯著李天麟的臉,冷道:「你是想躲在家裡當一輩子懦夫,還是和我一起去給哥哥報仇?自己想清楚,明天我會聽你的決定。」說完了,邁步走出去。
月兒恨恨的盯著韓詩韻的身影,扭頭對李天麟叫道:「不許去!你要是敢去,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低頭看了看桌上的飯菜,再也沒有胃口,起身跑出去。
蘇凝霜臉黯然的輕聲嘆了口氣,道:「天麟,你怎么想的?」眼看著李天麟張開要說話,忽然心中生出一絲恐慌,急忙擺手道:「先不要著急做出決定,今天晚上回去和月兒好好商量一下,明天在下決定不吃。」李天麟臉上肌跳動,沉默不語。
夜裡,夫兩人躺在上,一語不發,呆呆的看著頭頂的天花板,各自心中有著念頭。
過了一會兒,月兒翻了個身,貼在李天麟身上,將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脯上慢慢,輕聲道:「師兄,不許你亂想。我已經沒有爹爹了,不能再沒有你。
姑姑自己想去報仇,讓她自己去好了。」李天麟沉默片刻,道:「月兒,我……我想去。」月兒恨恨的盯著李天麟的眼睛,不說話。
李天麟輕輕抱住月兒的身子:「姑姑說的對,身為徒兒和女婿,不能為師父報仇,我心裡一直到愧疚,我不想帶著愧疚活一輩子。這些子以來,有你,有師孃再身邊,我就像是過得神仙一樣的子。可是,有時候想到師父的慘死的樣子,心裡就一陣一陣的惶恐不安。而且,你忘了穿花蝶的事了嗎?只有千做賊,哪有千防賊?玉蝴蝶一不死,說不定有一天會找我們報仇。月兒,你以前不是老是說希望我成為一個大英雄嗎?我不想成為一個只會躲避自己責任的懦夫。」
「可是,我怕你出意外。」懷中的小子泣起來:「那天爹爹被人抬回來的時候,我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了。我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那樣的話我一定會死的。師兄,我不想你當大英雄,不管別人怎么說,我只想你能一直陪著我和孃親,我們三個一輩子無憂無慮的活著。」
「我知道,我也想一輩子陪著你和師孃。」李天麟疼愛的吻了月兒的額頭,停了片刻,才慢慢說道:「可是,世界上總有一些事情不能逃避,哪怕僥倖避開了,心裡就好像埋了一刺,每一次想起都會痛。哪怕幾年以後,幾十年後,都會悔恨的無法原諒自己。」月兒輕輕的泣了起來,雙手挽住夫君的脖子,慢慢親吻著。
「大壞蛋……,你答應我,不管怎樣都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回來。如果有危險,哪怕是被人瞧不起,也不要逞英雄,要保重自己完好無損的回來。」
「放心吧。」李天麟笑道:「我又不是傻瓜,如果真的有危險,肯定馬上跑回來。」月兒嗯了一聲,兩個人抱著過了一會兒說道:「你去給孃親解釋吧。她現在一定也在忐忑不安呢。」
「現在?」
「快去吧,不會被姑姑發現的。」蘇凝霜房內。
聽著李天麟結結巴巴的解釋緣由,蘇凝霜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一絲表情,直到最後慢慢抬頭,眼淚默默下來。輕輕抱住李天麟,把頭埋進他的膛,泣著:「先是劍塵,接著是你……,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和月兒怎么辦?」李天麟慌忙擦著蘇凝霜的眼淚:「放心,師孃,我不會有事的。」眼看著師孃哀痛模樣,心中疼痛不已,「我不去了」四個字幾乎要脫口而出。
蘇凝霜低聲嗯了一聲,慢慢抬頭,眼眶中含著的淚珠在燈光下閃爍著光彩,伸手解開帶,衣衫落在地下:「天麟,要我。」李天麟將蘇凝霜抱住來到上,剛剛坐下,蘇凝霜已經緊緊的將他抱著,如同發狂一樣親吻著面頰,玉手撕扯開李天麟的衣服,出健壯的膛。
李天麟一面積極回應著蘇凝霜的親吻,同時扯掉她前肚兜,雙手用力著那一對飽滿峰,空一把扯掉了蘇凝霜的褻褲。
蘇凝霜呻著,探手握住大的,對著溼漉漉的陰戶慢慢地坐下去。火熱的巨物填滿了身體的空檔,彷彿要將整個身體撐開,蘇凝霜美麗的眼睛中含著淚光,身體有節奏一下下起伏起來。
「天麟,天麟……」蘇凝霜一聲聲呼喚著,兩隻手進李天麟的頭髮裡,肢水蛇一般扭動,火熱的在陰戶中快速,發出響亮的撲哧聲,一對玉拍擊著李天麟的膛。
李天麟悶哼一聲,低下頭去用嘴尋找著蘇凝霜的峰,卻因為蘇凝霜身體的顫動無法成功。美麗的婦人抱住李天麟的頭,按在自己口,伸手捧起一隻玉,送到李天麟嘴邊:「天麟,吃吧。師孃今晚餵飽你。」兩個人彷彿身上湧出無限的力,彼此纏綿愛撫,火熱的身體撞擊糾纏,汗水淋漓而下,愛四處飛濺,壓抑不住的呻和息越來越急促。
蘇凝霜仰起頭,喉頭中發出不能間斷的息聲,陰戶中傳來的又酸又酥的快彷彿翻滾的海,直要將自己這條小船兒徹底埋在波濤裡。汗如泉湧,雪白的肌膚上掛了一層細密汗,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彩。一面息著,蘇凝霜反手將李天麟抱得緊緊的,幾乎要把自己整個身子和他融為一體,部的搖擺幅度更大,更加劇烈,陰戶中的一下下狠狠搗,幾乎要把自己的身體貫穿。
「師孃,我要出來了。」李天麟息著,就要將拔出來。
蘇凝霜嗯了一聲,雙腿緊緊盤住李天麟上,息著:「天麟,不要拔出來了。」她下定了決心一樣注視著李天麟的眼睛:「進最裡面去吧。師孃,師孃要給你生個孩子……」碩的膨脹到了極點,在陰戶中一下下顫動,緊接著灼熱的體狠狠的進花房,澆得蘇凝霜身子顫抖,渾身酥軟幾乎不能坐穩。她咬緊牙,緊緊抱著李天麟的身體,不讓自己滑下去,汗水混著淚珠在面頰上淌。
「歇一歇,然後,再給師孃一次……,今晚,師孃完完全全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