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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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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兩人對視片刻,都有些害羞了。

蘇凝霜羞道:「好了,鬼丫頭,別再胡鬧了。」月兒本來心中有幾分羞澀,此時看到母親面帶微笑目光柔和的幸福模樣,心中的羞意忽然減淡了許多,咯咯的笑著,一下子掀開被子,笑道:「我看看孃親的身子是怎么讓師兄得什么都不顧的。」蘇凝霜啊的一聲,急忙將身子縮起來,雙手掩住口,紅著臉嗔怒道:「月兒,別胡鬧了!」月兒本來此舉只是玩笑,然而陡然看到母親柔和嬌美的赤嬌軀暴在眼前,忍不住呆了一呆,心裡跳個不停,心底彷彿有個聲音在指引一般,不顧孃親的抗議和呻,俯下螓首,香舌順著母親的峰一路下去,劃過潔白的肌膚,纖細的肢,直到小腹處,手指一鉤,將母親的褻褲鉤到膝蓋處,出粉紅陰戶,淺淺的縫光潤如同玉石雕刻而成,周圍沒有一髮。

月兒呆了一呆,臉頰羞紅,小聲自語:「這就是月兒生出來的地方啊。」蘇凝霜早已羞得全身皮膚都掛著紅暈,急促道:「月兒,快停下吧,不要再淘氣了。那裡,啊……」月兒低下頭,雙手分開母親的大腿,舌尖順著下去。蘇凝霜身子一陣顫抖,想要阻止卻全是使不出力氣,陰戶被女兒一下下,心裡羞澀到了極點,麻酥酥的奇怪覺充滿全身,一股淡淡的愛淌出來,粘在月兒的舌尖,場景十分靡。

「快停下,月兒。」蘇凝霜聲音裡帶著哭腔:「我們是母女,不要,不要再淘氣了。」月兒羞紅著臉,充耳不聞,嘴緊貼在母親陰戶上,粉的舌尖探進玉門中,一下下,一股股溫暖的泉水不斷從面前的口中湧出來,舌頭,嘴,鼻尖上都掛上了亮晶晶的體。

蘇凝霜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一面哀求一面息著,終於哭出聲來,眼淚如同泉湧,呻著:「你們,你們兩個小壞蛋,都這么欺負孃親……」月兒彷彿著了魔怔,不顧及母親的哀求,只是用舌頭一下下的著母親的下體,同時伸手著母親的玉,神情專注,彷彿這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一陣麻酥酥的快傳來,蘇凝霜身子一陣陣痙攣,一邊呻一邊泣,忽然間身子一陣搐,一股熱乎乎的愛從陰戶中噴灑出來,洇溼了榻。

月兒這才停止動作,漲紅著小臉微微息,慢慢躺回到母親旁邊,晶瑩的目光注視著母親的面容,微微有些尷尬:「孃親,舒服了嗎?」蘇凝霜臉變幻了幾次,咬著牙,不知道是該生氣還是悲哀,隔了半晌終於洩了口氣,無力道:「月兒,怎么能這么對待孃親?羞也羞死了。以後,以後可不許這么亂來。」月兒柔和的笑了笑,輕輕吻著母親的面頰:「孃親,我愛你,好愛好愛你。

只要你快樂,月兒什么都可以做。」明知道月兒這么做不對,蘇凝霜看著月兒純淨的笑容,卻生不出憤怒的心思。

只是嘆了口氣,幽幽的道:「以後不許這么亂來了。孃親的臉都丟盡了。」月兒這才鬆了口氣,勾著母親的脖子,笑嘻嘻的道:「知道了,月兒保證下次不經你允許不會亂來了。」接著鼓了鼓嘴巴,小聲自語道:「又不是沒被師兄這么過……」蘇凝霜登時羞得滿臉通紅,嗔道:「要死了!怎么說這種胡話?」看著母親窘迫的樣子,月兒咯咯直笑,忽然貼著母親的耳朵道:「孃親,師兄走的時候,我跟他做了個約定呢。」

「什么約定?」月兒不答,只是咯咯的笑,母親越是追問自已就越覺得有趣,越笑越開心,把頭埋在母親懷裡,肩頭一陣陣動。

兩匹馬一前一後在官道上慢慢走著。

已經完全黑了,路上沒有行人。朦朧的月下看不清道路,李天麟和韓詩韻不敢催馬疾行,只得慢慢的向前行。

李天麟回首望去,身後一彎殘月掛在蒼穹,散發著淡淡的銀光芒。這光芒照在自已身上,是否也同樣照在自已心中掛念的人身上呢?自已仰頭看著月光的時候,遠方的月兒和師孃是否也同樣的抬頭看著月光,心中充滿了思念。

月亮如果有知,就將我的思念傳遞給心中思念的人吧。告訴他們,我會很快回去。

轉回身,李天麟提韁上前幾步,說道:「姑姑,天太晚了,不能再前行了,人可以忍受,馬匹不能不休息,得趕緊找個客棧住下。」月光下,韓詩韻的身姿更顯清冷,薄薄的衣衫貼在身上,衣帶隨微風飄動,如同月宮仙子降臨凡塵,微微蹙眉道:「知道了,前面不遠就有家客棧,早點趕過去休息吧。」第二十七章到了客棧門口,兩人下馬,李天麟去拍打門戶。過了一會兒,一個夥計開門出來,舉起燈籠照了照兩人,道:「二位客官,可是要住店?」李天麟道:「正是要住店,另外我們有兩匹馬,還請牽到後面喂一下,明天還要趕路。」夥計答應一聲,回頭喊過另一名夥計牽馬,自已提著燈籠將兩人引入客棧,一面走一面說道:「二位來的有些晚了,今本店客滿……啊,不對,還有一間客房,就是比較窄小簡陋,二位只好委屈一下了。」韓詩韻冷冷道:「就只剩下一間客房了嗎?」夥計道:「是啊,出門在外,不比在家裡,您二位不要太講究,再說了,兩位應該是夫吧?不是?奧,瞭解,瞭解。」說著話自顧自的笑了幾聲,不知心裡有了什么齷齪想法。

韓詩韻變道:「我們不是夫。再敢胡言亂語,小心割了你的舌頭。」夥計呵呵笑了幾聲,衝李天麟使了個眼,意思是:你找的這個女人真夠兇的。

兩人跟著夥計來到樓上一間客房,推開門一看,果然十分窄小。夥計道:「喏,就這一間了。」韓詩韻將包袱放在桌上,目光冷冷的看了李天麟一眼。

李天麟苦笑了一聲,回頭對夥計道:「夥計,麻煩給準備一些吃食。」夥計答應一聲下去,李天麟才道:「姑姑放心,我進門時候看見柴房還空著,我可以在那裡住一夜。」韓詩韻這才臉舒緩一些,道:「辛苦你了。」過了一會兒,夥計端著些飯菜上來,兩人都餓了一天,此時也不講究什么,趕緊吃起來。

吃完飯,夥計領著李天麟下去到柴房裡。李天麟道:「夥計,能不能燒些熱水供上面的那位姑娘沐浴?」夥計笑呵呵道:「這位客官對你的婆娘真是關心。」李天麟尷尬道:「那是我的姑姑。」

「瞭解,瞭解。」夥計笑得格外蕩,低頭小聲說道:「客官也常看金大師的話本?當年有位大俠也是稱呼他心上人為姑姑的。不過您看上的這位脾氣似乎不太好,可要小心應付著。」李天麟知道這事解釋不清了,心裡只是苦笑。

和衣躺在草堆裡,到底不比家裡舒服,李天麟閉上眼睛,眼前卻不時浮現出月兒和師孃的身影,或微笑,或蹙眉,目光盈盈,語還休。又想到與月兒的約定,不由得心頭滾燙,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正胡思亂想,忽然聽到頭頂房間傳出嘩嘩的水聲,知道韓詩韻正在洗浴,趕忙收攏了心思,躺在草堆裡糊糊的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終於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韓詩韻才從房裡出來,只見李天麟早已在下面等著,桌上擺著幾種剛剛做好的飯菜,熱氣騰騰。韓詩韻下樓來,和李天麟一起吃了飯,稍作休息,李天麟結了賬,從後面將馬牽出來,兩人一起上馬趕路。

十幾年來韓詩韻都是孤身一人闖蕩江湖,突然身邊有個人照顧,開始還有點不習慣,後來漸漸卻覺得有這么一個鞍前馬後伺候的人倒也不壞,對李天麟的態度也漸漸好轉了一些。

兩人一路疾奔,出來七八天,終於踏入蘄州地面。一路上尋找著楊文博信中留下的暗記,來到一座宅院門前。

兩人下馬,李天麟前去叫門。門環拍擊幾下,大門打開一道縫,一個黑衣人從門縫裡警惕的向外看了一眼,低聲問道:「什么人?」

「我們是給楊大爺送貨的。」

「什么貨?」

「十盆牡丹花。」

「做什么用?」

「捕蝴蝶。」那人點點頭,打開門,將兩人引進去,又馬上關上門。

一面向後面走,那人一面埋怨道:「怎么現在才來?蘄州的陸捕頭已經召集好了人手,這兩就要動手了。而且你還帶了個女人來,不知道玉蝴蝶是個賊嗎?如果是男子,失手了最多送了命,而女子如果落到玉蝴蝶手裡,那可真是生不如死。」一邊說著,三人穿過兩層院子,只見前面屋簷下站著一個人,正是楊文博。

眼看李天麟過來,卻呆了一下,急忙上來道:「賢侄,你怎么來了?我信發出去就後悔了,不該讓你來冒這個險,要是你出了意外,我怎么對得起韓兄弟。」說著看了一眼韓詩韻,皺眉道:「這位姑娘是?」

「楊伯伯,這是我的姑姑。」

「胡鬧!」楊文博生氣的說道:「快點回去,一個女子怎么能摻和到這種事情裡來?」忽然面前一道劍光耀眼,楊文博汗倒豎,身形急退,這一下子便退出一丈多遠,然而只覺眼前一花,只見那名女子如影隨形跟著自己,手中青鋼劍劍尖抵在自己咽喉,幾乎可以受到劍鋒上的寒意。

楊文博心裡砰砰直跳,平生以來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快的一劍,雖然對方是出其不意,可是捫心自問,哪怕自己有了防備,只怕也不敢說能躲開這一劍,心裡只覺得一陣陣發寒,問道:「這位姑娘不知是哪一位高手?」韓詩韻還沒回答,只聽屋裡一個略帶沙啞的聲音淡淡說道:「水雲劍派門下第一高手,寒冰仙子也來了?如此一來倒是多了幾分把握。楊大俠,還請將韓女俠請進來說話。」楊文博呆了一下,紅著臉拱手道:「原來是寒冰仙子,老朽眼拙了,還請恕罪。」心裡卻想著:李天麟怎么管寒冰仙子叫姑姑?嗯,韓女俠,寒冰仙子姓韓?

韓詩韻收了劍,不看楊文博一眼,昂首走進大廳。只見廳內已經坐了十幾個人,一個個佩刀懸劍,目光閃亮,手指節大,顯然都是武林中的好手。正中間坐著一個人,身穿青七品公服,著一隻金燦燦判官筆,面容清秀,兩條彎眉,一對丹鳳眼,目光清冷,邊微微含笑,前高聳,卻是一名女子。雖然身穿公服,代表著朝廷身份,這女子卻並不正襟危坐,坐姿反而顯得隨意得很,一手支著下巴,有幾分慵懶,毫不在意的展示著自己女子特有的姣好身姿。

而在她身邊或坐或站圍著幾名捕快打扮的人,一個個面容冷峻,一看就是明幹練之輩,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公門中人特有的陰冷之氣,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冷了幾分。

旁邊一面身穿儒衫的青衣老者放下茶杯,從懷中掏出一封公文,遞給女子,笑道:「陸捕頭來了客人,老夫就不打擾了。這是太守大人親手簽發的鈞令:抓捕玉蝴蝶一案,全權由陸捕頭負責,州城內所有人手聽從你的調派。」女子探出兩潔白手指接過公文,看了一眼揣到懷裡,笑道:「趙師爺您是公門的老前輩,為了這么一點小事還親自跑一趟,真是令晚輩過意不去。」聲音雖然有些沙啞,但語調綿軟,自然帶著一種奇特韻味。

趙師爺笑著擺擺手,起身道:「被陸捕頭這么說可折煞老夫了。還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說著拱拱手,想著四周捕快們道:「玉蝴蝶肆鄉里,天怒人怨。老夫是個文人,只能跑跑腿,出出主意,抓捕這惡賊的事情,還有勞煩各位了。」十幾名捕快急忙起身躬身道:「趙師爺放心,此番定能將此惡賊捉拿歸案。」趙師爺灑脫一笑,起身告辭。那女子一路將趙師爺送出門去,才回到廳內,眼見韓詩韻不住打量自己,微微一笑,落落大方的一拱手道:「新任蘄州總捕頭陸婉瑩見過寒冰仙子。」韓詩韻看了看陸婉瑩間判官筆,冷然道:「你姓陸?鐵手閻王判陸明川是你什么人?」陸婉瑩笑道:「正是在下祖父。」韓詩韻輕輕點頭。鐵手閻王判陸家世代都出公門中人,陸明川如今已經是古稀之年,在刑部四十年,天下四大神捕有三個是他徒弟,弟子徒孫更是數不勝數,安排一個孫女做一州捕頭在別人來說難度頗大,在他來說卻是易如反掌。

「陸捕頭召集這么多好手圍捕玉蝴蝶,不知玉蝴蝶現在在哪裡?」

「韓女俠說笑了。」陸婉瑩淡淡笑道:「如果知道玉蝴蝶的確切下落,我們早就將其捉拿歸案了,怎么會還在這裡苦等?」眼看著韓詩韻揚眉怒的神,陸婉瑩笑道:「不過至少可以肯定,玉蝴蝶並未離開蘄州。」眼見陸婉瑩把握十足的樣子,韓詩韻沉默的點點頭,問道:「如何將他找出來?」

「其實找人和釣魚一樣,除了耐心,還要有魚餌。本來我正愁準備的魚餌不夠分量,不想韓女俠到來,倒是解決了一個大難題。」眼看韓詩韻惑不解的樣子,陸婉瑩抬手端起桌上茶杯喝了口茶,袖管滑下來,出半截如同白玉的胳膊,惹得周圍武林中人齊齊盯著,甚至有人悄悄嚥了口口水。而四周的捕快們卻個個目不斜視,連眼角都不敢動一下。陸婉瑩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毫不在意,嘴角悄然浮現一絲笑意,放下茶杯,道:「玉蝴蝶貪,我已經放出風去,最近幾天福寧商號的少東家朱公子攜新婚夫人,以琴藝詩畫聞名天下的美人,鄧州劉知府千金前來蘄州巡視分號。」

「這便是魚餌?」韓詩韻輕聲道。

「沒錯。哪怕玉蝴蝶派人前往鄧州打探,也會得到福寧號少東家正向蘄州趕來的消息。等到這波人馬到了蘄州城外,便由我們的人替換,在福寧號分號設下埋伏。只不過先前準備的替換劉千金的女子武功不高,經驗不足,我還擔心出了差錯。想不到韓女俠卻突然到來,真是一樁幸事。」

「你想讓我假扮劉小姐?」韓詩韻皺眉道:「有幾分把握引出玉蝴蝶?」陸婉瑩笑得花枝亂顫,口不斷起伏:「幾分把握之說實在是無聊,結果只有兩種:要么玉蝴蝶出現,被我們擒住,要么他不敢出手,繼續潛伏在蘄州,我們再想別的辦法。」笑了一陣,陸婉瑩正道:「我分析過玉蝴蝶過去做下的案子,此人對於女子頗為挑剔,等閒的看不上眼,必須是有才有貌聲名遠播的才能挑起他的興趣。劉小姐的身份正好合乎這個標準。」說著話忽然促狹的看了韓詩韻一眼,笑道:「若我早知道韓女俠能來,說不定放出風聲:寒冰仙子專程前來蘄州擒拿賊玉蝴蝶,說不定更能引這賊人出手。」李天麟怒喝一聲:「住口!」如果對方不是女子,都有些忍不住想要教訓她一番:如此口無遮攔,出言放肆,對韓詩韻實在是極大的不恭敬。

韓詩韻反而沒有在意,思索片刻道:「既然如此,那劉小姐便由我假扮吧。」陸婉瑩微微點頭,看了一眼身前的李天麟,忽然嘴角掛上一絲狡黠的笑意,說道:「既然劉小姐由韓女俠假扮,那先前安排假扮朱公子的人與韓女俠不,只怕要換一換。」說著一指李天麟,笑道:「李少俠的外貌與朱公子有幾分相似,更湊巧的是聽說玉州城韓家的不少生意都是李少俠打理的,言談氣質與朱公子很接近。我看就由李少俠假扮朱公子,韓女俠覺得如何?」李天麟急道:「不行,絕對不行!」自己與韓詩韻是姑侄,今如果假扮了夫,以後傳揚出去,以訛傳訛,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怕對姑姑的名聲傷害不小。

陸婉瑩只是笑盈盈看著韓詩韻。韓詩韻略一思量,點頭道:「天麟假扮朱公子倒是合適,就這么定了。」任憑李天麟在一旁拼命使眼,自己毫不在意。一方面從外觀氣質來說,李天麟與朱公子相似,是假扮的最佳人選,另一方面除了李天麟,屋裡其他人自己都不悉,假扮夫之時難免出現紕漏。至於後的名聲,韓詩韻身為江湖兒女,哪裡會過多顧慮?

陸婉瑩起身拍手道:「那便如此定下了。一會兒我將劉千金和朱公子的資料給兩位,希望你們在今天就能夠背。朱武,你在蘄州多年,城裡城外各處地形和地下組織都有暗柱昂,讓他們盯緊了各處,如果有什么風吹草動出現立刻回報。孫帆,你悄悄出城聯絡朱公子的車隊,讓他們準備明天進城。傳下話去:捕蝶行動正式開始,各處打起神小心行事,不可出破綻。各位江湖上的朋友,也請各自打起神,如果有什么差錯,呵呵,小女子沒有砍腦袋的權利,請各位吃幾天牢飯還是沒問題的。」先前在椅子上坐著時,陸婉瑩顯得十分慵懶,此時站起身來接連發布幾條命令,有條不紊,舉手投足之間,神采飛揚,自然帶著一股上位者氣勢。

兩名捕快朱武孫帆站起身來,一個身高體壯,骨節大,太陽鼓起如,同一尊金剛一般,一看就威猛角,另一個身形瘦削,樣子有些滑稽,一對眼睛卻光閃爍,身上透著一股氣,兩人一起躬身道:「遵命。」急匆匆的奔出去各自準備。餘下的江湖高手互相小聲商量幾句,亂了一陣,也各自告辭出去。

等到眾人走散了,陸婉瑩才重新坐下,眼看四下無人,索懶懶的癱坐在椅子上,手託潔白的下巴,眼中閃著一絲笑意。

身後一個老婆婆微微躬身,低聲道:「四小姐,你安排寒冰仙子假扮劉小姐,老奴沒有意見,可是讓這個姓李的假扮朱公子,是否不妥當?據玉州的消息,這人武功不高,江湖經驗不足,恐怕難以勝任。」雖然陸婉瑩只是蘄州捕頭,但是依仗著陸家的門路,拿到玉州那邊的人物資料自然易如反掌。

陸婉瑩打了個哈欠,懶懶的說道:「朱公子不是重點,誰假扮都一樣。你以為這些江湖人就可靠?哼,之前幾次圍捕不能建功,要是其中沒有人與玉蝴蝶暗通款曲才見了鬼。賣這么一個破綻出去,反而能夠讓玉蝴蝶放鬆警惕,對我的安排有輕視之心。呵呵,從卷宗來看,玉蝴蝶此人狡猾卻又狂妄自大,如果他知道了對手是一個連安排陷阱都不周密的年輕小女子,你猜他會不會自以為得計的心甘情願跳進去?」老婆婆沉默了一下,道:「原來如此,四小姐心思縝密,老奴放心了。」陸婉瑩忽然捂著嘴笑出聲來:「呵呵,剛才說的都是場面話,其實原因嘛,我只是看韓詩韻這個假正經的女人不,存心給她出難題而已。你說,等以後江湖上人們紛紛傳說寒冰女俠曾經與自己的侄女婿假扮夫,是何等有趣的情景?」老婆婆黑著臉不說話,於是陸婉瑩笑得聲音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