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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是身負武功,驟然被男子緊緊抱住後韓詩韻也全然不知施展,腦子裡亂哄哄的,只是憑著本能奮力抵抗,只是女子的力氣終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掙扎,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緊緊的,身上最後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熱的抵在大腿中間,昂揚威武,直破關而入。
韓詩韻驚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掙脫了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只聽後面李天麟發出痛苦的呻聲,回頭只見他雙拳緊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
韓詩韻心中一顫,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話:「藥有什么解藥?這東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與男子合。否則燒壞了腦子,會變成白痴。」這幾句話如同一個個驚雷在耳邊炸響,令韓詩韻的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眼看著李天麟痛苦得以頭碰地,韓詩韻咬緊嘴,慢慢回到李天麟面前,用膝蓋壓住李天麟的口,伸手握住他下青筋暴起的,一邊撫,一邊道:「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給你出來……」許是韓詩韻的撫起到了作用,李天麟掙扎的動作平緩了一些。韓詩韻才鬆了口氣,雖然心中羞澀,但這畢竟是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當下手掌在上輕柔摩,希望能讓李天麟快一點出,好解了毒之苦。只是一邊撫,心中砰砰直跳,一股異樣的情緒湧上心頭,面頰通紅,羞澀萬分。
正在韓詩韻以為已經制住李天麟的時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掙,手臂正打在她受傷的小腿上。韓詩韻只覺得一陣劇痛傳來,腿上力道登時鬆了,被李天麟翻身壓在身下,那大的頂端呈紫黑的抵在自己間。
韓詩韻驚呼一聲:「天麟,不要!」雙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熱的嘴緊貼在自己上,舌尖撬開牙關用力允著。
火熱的抵在陰戶外面,一股酥麻覺瞬間遍全身,韓詩韻不住身體打了個冷戰,剛要開口呼喊,玉上被李天麟狠狠擰了一下,疼的哼了一聲,差點下淚來。
「嗚,嗚……」韓詩韻奮力掙扎,無奈李天麟的嘴緊緊包裹著自己的嘴,自己幾次偏轉頭仍然無法避開他的親吻,更何況底下被他大緊緊抵著,雖然自己盡力夾緊大腿不讓他捅進去,只是女子力氣畢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會兒,只覺得腿上越來越是吃力,那火熱的頂端挑開縫,一點一點進去。
韓詩韻心中驚恐,奮力掙扎,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了地上,傷口一陣劇痛,腿上力氣一減,那迅猛的狠狠入自己,疼得她眼前一黑,險些暈厥。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李天麟已經開始動部,一下下的奮力起來。
今上午才破瓜,如今卻被這比手指不知道了多少的狠狠進去,疼得韓詩韻眼前發黑,淚水漣漣。李天麟雙臂抱住韓詩韻的身子,兩隻手掌緊緊握住一對峰,狠狠,上面瞬間青紫一片。眼看懷中女子還在掙扎,李天麟惱怒的叫了一聲:「不許亂動!」抬手狠狠在那嬌上拍了幾巴掌,聲音清脆,白的肌膚上現出青掌印,直到她的掙扎越來越弱,才停下來,部大力聳動,在韓詩韻緊緻的中一下下動,帶的她的身子隨之顫動。
雪白的峰被大手肆意,變幻著各種形狀,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條胳膊抬到半空,黑乎乎的一下下狠狠著陰戶,一進一出時帶得外面的紅腫起來的都翻開,愛從縫隙中湧出,發出靡的撲哧撲哧聲音。
韓詩韻早已放棄了掙扎,空的目光沒有焦點,淚水如同珍珠一樣落下來,沒有一絲生氣。
大力動的越來越快,終於在狠狠入一次後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動,一股白濁體從合處淌下來。兩人就這樣保持著姿勢,彷彿雕像一樣一動不動。過了片刻,李天麟發出重的息,再次起來。
「還,還來……」韓詩韻悽然道。
許是因為已經發洩了一次,李天麟這才的動作輕緩了一些,雖然仍然有些暴,但起碼韓詩韻雙的力道已經減輕了一些。中充滿了和愛作為潤滑,每一次的大力撞擊都發出靡的水聲,壁被衝撞的有些麻木,絲絲疼痛中竟然混雜著一些酥麻的舒適覺。
韓詩韻神智已經有些恍惚,眼睛睜得大大的,目光呆滯的看著李天麟淌著汗水的面容,耳邊聽著他呼呼的息和身體下面傳來的羞人的啪啪聲響,以及一陣若有若無的輕柔呻聲。不知過了多久,韓詩韻才反應過來,這股哀婉中夾雜著陣陣歡愉的呻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個人頓時如遭電擊,淚水順著面頰無聲淌。
李天麟呼呼的息著,忽然將那兩條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如同打樁一樣一下下大力的動。中溢出的愛慢慢淌下來,遍了韓詩韻的小腹,肚臍,口……
地上的篝火漸漸熄滅,山中一片黑暗,只能聽見體的撞擊聲和息呻聲斷斷續續傳來。
韓府之中,窗外雷聲陣陣,一道道閃電照亮夜空,榻上兩具絕美嬌軀相擁在一起,沉沉入睡當中,其中一個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聲:「師兄!」怔怔的忽然落下淚來。
蘇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兒,道:「月兒,怎么了?」月兒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親懷中哭起來,泣道:「不知道為什么,忽然心裡好疼。」蘇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頭,做什么噩夢了吧。」一面輕聲安,一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時不敢表現出擔憂,反而要裝作鎮定的安女兒。
月兒哭了一陣,才止住悲聲,不好意思的說道:「沒來由的就哭出來了,讓孃親擔心。」蘇凝霜溫柔的俯下頭,在月兒上親了一下,道:「傻丫頭,這就是有所思,夜有所夢,你老是擔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嚇自己。」說著將女兒抱在懷裡,柔聲道:「要睡不著,就陪孃親說說話。」月兒嗯了一聲,忽然道:「孃親,師兄回來了,咱們一起陪他吧。」原本以為母親會害羞的責怪自己,卻見蘇凝霜面容微紅,卻輕輕點頭道:「嗯,只要月兒高興,孃親什么都可以做。」
「孃親和我一樣,都想被師兄疼愛呢。」月兒低聲道,眉彎彎的出一絲笑意,忽然嘴含住母親玉,伸手到母親股間,輕輕。蘇凝霜身子一顫,臉上又是惱怒又是羞澀,輕聲哼了一聲,下意識的咬住下,紅著臉任憑女兒施為。
月兒抬頭仰望著母親嬌羞面容,面頰微紅,顫聲道:「孃親,我……」蘇凝霜眼波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兒股間,玉指入她的瓣中,輕柔地做著同樣動作,母女兩人同時低低得呻起來,過了片刻,兩隻手同時舉起,指尖上帶著亮晶晶的水跡,彼此含羞而笑。
月兒呼出一口氣,直直看著母親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親一條雪白大腿,自己將嬌小陰戶緊貼在母親玉石般光潔的陰戶上,輕輕摩擦,四片一張一翕,輕輕咬合,出大量口水,洇溼了榻。
「孃親,舒服嗎?」月兒一邊息,一邊興奮的顫聲問道。
「嗯,和月兒一樣舒服。」蘇凝霜含笑道,肢輕擺,母女兩人抱在一起,玉互相撞擊,芳接,粉舌尖彼此纏,玉股疊,輕柔摩,口中發出勾魂奪魄的婉轉呻。
李天麟再次醒來時,天已經亮了,只覺得渾身骨頭痠軟,說不出的難受,腦子裡彷彿千軍萬馬廝殺,亂成了一團。過了一會兒,才漸漸恢復神智,目光落到懷中的女人身上。
韓詩韻渾身赤,貼在李天麟身上,也許是半夜天氣寒冷,整個身子都縮到李天麟懷中,抱得緊緊的,身上裹著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頰上仍然留著淚痕,嬌軀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躪,如同一隻受傷的綿羊,嬌弱不堪。
李天麟整顆心都開始顫抖。昨夜發生的一幕幕展現在眼前,雖然因為藥力的問題很多地方記不清了,但是腦海中僅存的幾個畫面仍然讓自己驚恐莫名:我昨晚竟然將姑姑強暴了?
「姑姑?」李天麟顫著聲音輕呼道。
韓詩韻長長的睫顫動幾下,慢慢睜開眼睛,茫的看著李天麟的臉,神情麻木,過了片刻,慢慢下眼淚。
李天麟心中著慌,下意識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覺得不該如此動作,慌亂道:「姑姑?」韓詩韻不言不語,只是默默的看著李天麟,眼中淚水直,神情哀婉,傷心絕。
李天麟顧不得其他,趕緊伸手擦去韓詩韻的眼淚,翻身坐起來,忽然發現衣袍下她的嬌軀赤不著寸縷,急忙將衣袍蓋好,四下尋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天,多是撕壞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條褲子和韓詩韻的褻褲,成了一小團拋在角落裡。
穿好褲子,李天麟將褻褲拋給韓詩韻,結結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它。」韓詩韻不言語,默默的穿上褻褲,雙手緊抓著衣袍站起身來,淚光盈盈,嘴幾乎要咬出血來。
李天麟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謝罪。」韓詩韻看著李天麟,抬手拾起劍來,指著他的咽喉。李天麟閉上眼睛,一動不動。過了半晌,韓詩韻手臂微微顫抖,噹啷一聲劍落在地上,悽聲道:「這事怪不得你。」將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認定是陸婉瑩所為,至於動機也能猜出大半,無外乎是怕自己將她受辱的事情傳揚出去,於是設下圈套,令自己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這個秘密不被洩。
只是心中明白歸明白,自己失身於天麟卻是無可改變的事實。如果說昨天白天那一次還可以說兩人並未真正合,還能欺騙自己並未失貞,可是昨晚卻是不知道被天麟在自己中發洩了多少次,至今下體依然紅腫隱隱作痛,再沒有一絲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處心中悽苦,不知該如何處置。
韓詩韻低低的說道:「昨夜的事情錯不在你。但是,我們之間卻……,哥哥大仇已報,我心中再無牽掛,也該回師門繼續修行武功了,以後你我永遠不要見面。」正要舉步離開,李天麟忽然從後面將韓詩韻抱住,低聲道:「姑姑,不要就這么離開,求你了。」韓詩韻並未掙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著遠處,良久才泣道:「如果你不是月兒的夫君該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弟子,我拼了被人恥笑都可以嫁你。
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們之間註定不能在一起。」李天麟無言以對,心中焦躁,隱隱覺得如果這么放姑姑離開會犯下大錯,心中急轉,道:「就算姑姑要離開,也應該將玉蝴蝶的頭顱帶回師父墳前祭拜過在離開啊。」韓詩韻道:「不必如此,由你帶回去也是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的。哪怕姑姑真的要離開,師父也應該想看你最後一眼。
姑姑,咱們一起回去吧,祭拜過師父後,再做決斷。」韓詩韻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們先回玉州。」心中明明知道這只是李天麟的一個藉口,卻鬼神神差的沒有點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么我們先去找戶人家,尋幾件衣服遮體。」說著邁步向前走,忽然悶哼了一聲,身子晃了晃。
韓詩韻驚道:「你怎么了?」李天麟臉上騰地紅了,小聲說道:「……有些酸。」哪怕是心中悲苦難當,韓詩韻聽李天麟這么說都差點破涕為笑。昨天他先是跟自己在密室中發洩了幾次,後來給陸婉瑩解毒,最後更是在藥作用下不知疲倦的與自己合,自己都記不清他最後洩出來多少次,就算身體再強壯也受不了。
李天麟尷尬的不知該說什么,攙扶著韓詩韻走出山,辨明瞭方向,兩人向著蘄州城走去。韓詩韻衣袍下面沒穿衣服,本來不願被李天麟攙著,只是腿上有傷,走不得遠路,又想到昨夜兩人之間連最親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讓他佔些便宜,只得紅著臉聽從他擺佈。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視,不敢偷窺一眼,才放下心來。
兩人都各懷心事,誰都沒有說話,氣氛十分尷尬。李天麟實在忍不住,沒話找話道:「姑姑,你怎么尋到我的?」韓詩韻緊咬著嘴,過了一會兒才低聲道:「我離開你在城外轉到了天將晚,才進城去,沒過多久就有捕快包圍了住處,他們說你是玉蝴蝶的同黨。我從包圍裡殺出來,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著夜出城,遇上幾波搜尋你的人馬,才最終找到你。」李天麟心中一暖,韓詩韻說得簡單,但從眾多捕快中殺出來,一路殺出城,奔行十幾里路又大戰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命之憂,想到姑姑為了自己冒了這么大風險,心中越發堅定了一個想法。
兩人走不多久,遇見一個小村莊,李天麟一個人先去買了兩身衣服,帶回來兩人換好,儼然是農家裡的莊稼漢和婆娘。又央告著老鄉買了一頭驢馱著韓詩韻。那養驢的農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家驢年齒小,纏著李天麟多要了幾文錢,斜眼瞅著韓詩韻,嘴裡嘀咕著「後生找了這么一個俊俏的婆娘,難怪捨不得她多走路」,惹得韓詩韻面頰通紅,假作不聞。
進了城,兩人先到成衣鋪重新買了衣服,才到了與楊文博相會的院子。敲開門後楊文博一見兩人立刻驚喜道:「韓女俠,賢侄,你們到哪裡去了?可知道玉蝴蝶已經伏法了?」兩人對望一眼,李天麟詢問詳情。
楊文博道:「昨天天將晚,忽然又捕快包圍了此處,說我們這些人中間有玉蝴蝶的黨羽,後來又說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樁,還綁走了陸捕頭。哼,這些混賬公差,為了領功受賞竟然如此胡亂栽贓。我們跟捕快們混戰了大半夜,陸捕頭才趕過來,原來是原來的那些捕快裡面有人與玉蝴蝶勾結,故意要將水攪渾。
陸捕頭將帶頭的捕快擒住,又告訴我們玉蝴蝶已經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刑名師爺……」聽著楊文博講述,李天麟不發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只是不願說出來。忽然抬頭看了看韓詩韻,不心中盪,看著她蒼白的面頰,有些痴了。
韓詩韻忽然發現李天麟直直的看著自己,心頭一慌,面頰微紅,低下頭去。
等到楊文博講完,李天麟問道:「不知道陸捕頭怎樣了?」楊文博道:「陸捕頭似乎受了點傷,不過並未大礙。對了,她還讓我轉告你,玉蝴蝶的屍體在州衙裡,要過一陣才能結案後才能讓你將頭顱帶回去祭奠韓兄弟。
賢侄,聽她口氣似乎你也參與了圍殺玉蝴蝶的戰鬥?」李天麟面尷尬,敷衍了幾句。悄聲詢問了韓詩韻後,與楊文博分開。
兩人從後院牽了馬,繞過幾條街,尋了個不起眼的客棧住下,等著結案後去領玉蝴蝶的頭顱。李天麟本來還有些擔心陸婉瑩,只是又想到兩人再次相見彼此尷尬,索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