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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冰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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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不等我媽張口,姐姐就已經開始了語無倫次但一聽就懂的辯白:「有人下藥……想……我……他幫了我,還救了我們!」

「那為什么不去醫院?!」姨媽臉上的冰冷終於消融了一些,她的語氣依然嚴厲,但身子已經開始動了,她開始翻箱倒櫃的找著藥箱,最後開始配一些應急藥物。

「他不讓去,說……說不安全……」姐姐想掙扎著坐起去幫忙,卻被姨媽一個眼神盯的重新坐下。

「這個是怎么回事?」姨媽和我媽一起去解葉麟順手紮在腿上的布條,卻發現那布條已經被他扎的死死的,只能用剪刀。

「酒裡有安眠藥,他怕自己暈過去,帶不走我們……」姐姐已經開始哭了。

「不對,單純的安眠藥和酒不應該這樣!」姨媽的眉頭凝集著「他應該還喝了另外一種酒,這個酒裡的東西和安眠藥相剋而引起的藥物中毒。」

「是藥。」我發乾的嘴著冰冷,驚愕,詫異的目光回答道:「兩個人渣,兩瓶酒,一瓶是安眠藥,一瓶是藥,本來想灌心艾表姐的,結果都被葉麟給擋下來了……」

「你幹什么去了!不知道報警嗎?」姨媽的怒斥讓我啞口無言,甚至連我媽都向我報以哀怨的神

「不怪表弟……事情太突然,我和表妹的手機也被人搶走了……」姐姐為我辯白著,我的心卻一直揪在姨媽的那句『你幹什么去了?』。

是啊,我特么當時怎么了?是的,我醉了,即使不醉呢?面對邱焱和黃澤這倆如今的富二代,未來的黑老大,我會不會有勇氣像葉麟一樣澹然的面對並且保護我的家人?即便當時出了頭,後來的那個想想都能讓人肝兒顫腿軟,和刀子組成的叢林呢?還這一切的先決條件是酒加藥物中毒之後帶給自身痛苦和不支的情況下,我真的有能力保護她們嗎?幾乎是瞬間,由否定到肯定,由膽怯到鎮定,我的回答只有四個字……不惜一切……姨媽飛快的在紙上寫著什么,給了我表姐:「去最近的藥房拿這上面寫的東西,另外幾個下面劃橫線的,去我單位,我打電話通知值班的給你開,快點!」

「我去吧!」我媽看著姐姐搖搖墜的身子,把葉麟輕輕的放下,伸手去接姨媽的方子,卻被表姐一把奪了過去,後者堅定的說:「他是為我受傷的,我必須做點什么!」

「可是你……」我媽還想爭論些什么,卻被姨媽不耐煩的打斷:「一起去吧!待在這兒也是礙手礙腳!快去快回!」我終於碰到了水杯,嬰兒般的嘬了幾口就被嗆的又一陣眩暈翻上來,我慢的掙扎著回到我的房間,直到又一陣乾渴的覺泛上來,我又不得不爬起來走向客廳……於是我看到了讓我現在想起都會覺得很可樂的事情。

姨媽專注起來的樣子專業又人,她用簡易輸器給葉麟做著應急處理,並且用剪刀剪開了葉麟的褲子,用鑷子仔細的將那些殘留在葉麟腿裡的碎玻璃清理出來,連我看得出,雖說有之前的怒斥和葉麟的反擊事情做鋪墊,被拋棄後一直寡居的姨媽,在潛意識裡,還是很排斥這個跟我差不多年紀的外人,如果說救了自己女兒和家人的事情讓她對眼前這個男孩有了改觀,那現在,她正在做的,就不應該是一個醫生對一個患者做的事情了。

中毒引起的高燒使得姨媽不得不用涼巾擦拭著葉麟的頭和脖子,現在她應該有點後悔,和葉麟有著身體接觸的媽媽,和姐姐一起出了門,而現在,這個十幾年除了工作幾乎沒有觸碰過男人身體的女人,此時面對著這個體溫不斷上升的男孩兒,竟然有些手足無措,但我知道,猶豫和進退失據在沒有遇到這個男孩之前,幾乎不存在我這個高傲的姨媽的字典裡,她此時猶豫著,但又慢慢的解開了葉麟的扣子,於是,一個健碩和佈滿了傷痕的身子,便出現在了眼前。

姨媽那做了十幾年手術的手,竟然有些輕微的顫抖,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看著她呼微亂,一雙本來穩若泰山的手握著巾,極不自然的在葉麟的臉和口,僵硬的擦拭著,直到葉麟忽然喃喃著說了幾個字,姨媽才從慌亂中平復,她低下頭附了過去:「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好餓……好累……」葉麟的眼睛是閉著的,那低沉而又無力的聲音,我只能隱隱約約的聽到一些。

「餓……累?」姨媽皺著眉頭思索著,緊接著葉麟的聲音越來越含煳,卻越來越長「我不想逃了……不想跑了……姐……我們回家好不好……」姨媽現在滿臉的問號,我相信,再高冷的女人,內心也永遠燃燒著好奇之火和八卦之魂的,她又湊近了一點,但馬上,她就後悔做了這個決定。

因為葉麟發出了一陣聲音不高,卻撕心裂肺的慘叫:「不要!我不要!我不走!你和我一起!我們一起!求求你!別扔下我!!!姐!!!」他渾身顫抖著,彷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卻徒勞的只能揮舞著兩隻軟綿綿的手去抓自己的臉,這使得姨媽不得不用兩隻手抓住他,防止輸針跑水,也防止他真的傷自己,但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臉,更近了。

「四天了……好想抓只兔子烤來吃……不行……不能生火……會被發現……

會……」葉麟閉著的眼皮快速抖動著,他著乾燥且已經有些發紫的嘴:「好熱……好想下河去好好的洗個澡……不行……會被抓到……」如果說我認識的葉麟,是一個年齡,閱歷,氣質和思想都和他年紀極度不相稱的他,此時的他,更像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受了驚嚇和委屈一樣的躲在屬於自己的裡,喃喃自語。

「中毒後引起的譫語反應……唔……比我想的更嚴重啊。」姨媽面越來越凝重,葉麟的躁動也越來越明顯,他幾乎是掙扎著,反抗著的呼喝著:「放開我!放開我!不!放開她!姐!姐你怎么樣了?為什么?為什么要讓我走?我們一起走好不好!一起回我們在大樹裡造的那座小房子!滾!我不吃!我也不喝!滾啊!我要見姐姐!!!我要見我姐姐!!!」

「別動!你的傷口和毒素會……」姨媽被葉麟的掙扎的毫無辦法,她按著葉麟的雙手,伸出腿來壓著葉麟不斷踢蹬的腿,卻同時很小心的避開了他大腿的傷口,到最後卻把自己的更加尷尬,因為她現在基本就是以觀音坐蓮的姿勢,壓在了葉麟的身上,如果不是旁邊的吊瓶和桌子上猩紅的紗布,這一幕,也足夠旎了,但又不有關風月的暫且不去說它,葉麟的反抗越來越烈,他額頭上的青筋和胳膊上不斷生出的力氣讓姨媽宛若狂風中的小船一樣在他的身體上顛簸著,忽然,姨媽低下頭對著他說:「麟!是我,我是姐姐!我……我來了!!!」幾乎是瞬間,葉麟的狂躁宛若一個終於用光了發條的鬧鐘一樣的停了下來,然後,他竟然開始泣,:「為什么騙我?」

「啊?」姨媽此時已經完全亂了,她像個做了錯事被發現了的小女生一樣尷尬的保持著這個姿勢坐在葉麟的身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說好的一起走呢?」沉默之後的葉麟忽然說出的這句話,宛若特赦一樣的讓姨媽繃緊的神情終於鬆懈了,原來還沒醒,那就繼續「你說過,我們永遠都這樣,白天爬樹打獵下河抓魚,到了晚上,我們就躺在樹屋裡看天上的星星,到了秋天,我們就去山上看各種野花,紅的,白的,藍的,那朵花兒好漂亮啊,叫什么來著?我們就一直這樣,好不好?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好不好……」姨媽鬆開了手,如果說之前的是同情,現在,則是用憐惜和慈愛一樣的眼神,看著葉麟,輕輕的回了一聲:「好……」

「哦……你不喜歡罌粟,因為那個人就是用罌粟做買賣的……你不讓我殺他……好吧……我聽你的……姐,我們……姐……我好熱……」葉麟的呼開始變得急促,他顫抖的身體表示著自己的身體裡兩種藥物正在較緊一樣的變成毒素攻擊著他的神經和內臟,直到姨媽忽然如同被馬蜂蜇了一樣的用腿彎支撐著把股彈了起來,我才看到,葉麟的褲襠,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如同一座山丘一樣的鼓起了。

正宗秘方,只要一口……我忽然想起邱黃二人那一臉賤兮兮的表情……確實該打……先不說那兩種缺德的酒相剋變成了什么毒素,但藥就是藥,藥效還在,葉麟現在內外都像著了火一樣的想找到一個宣洩口,這可難為死了我那平素冰冷此刻卻可笑至極的姨媽,彷佛一個初經此道的小女孩一樣的閃躲著搖晃著,直到葉麟的鼻子開始出血,她慌亂的伸手去擦,卻被葉麟緊緊的抱在了懷裡,不由分說的就把我姨媽的俏,牢牢的釘在了自己的嘴上。

略加遲疑的排斥,毫無意義的掙扎,象徵的反抗之後,我看到姨媽緊握著的拳頭,和緊繃的小腿一起,軟了下去……重的呼,偶爾發出的口水聲,姨媽此刻的心房已經如同那平素閉的嘴一樣,被完全打開了,葉麟的舌頭,她的舌頭,到最後分不清到底是誰的舌頭,兩條小蛇一樣的糾纏在一起,兩個人的身體也像兩條決鬥的蟒蛇一樣的纏繞著,直到葉麟的雙手往下,暴的伸進了姨媽的裙子,同樣暴的扯開了她那單薄至極的內褲,一陣鼓,姨媽的眼睛忽然睜開,彷佛也在理和慾望掙扎,忽然,葉麟的股稍微往上一頂,姨媽的頭像天鵝一般的向後仰起,由喉嚨裡發出一聲低沉但卻飽含深意的呻

閉了十幾年的城門被攻破,長久以來的冰山被融化,這一刻,慾望,理,複雜,矜持,統統不見了蹤影,姨媽的臉上開始有了桃花一樣的粉紅,原本眸子裡的冰冷,此刻已經完全化作了柔情,她甚至抓著葉麟的雙手,放在了自己前,雖然隔著衣服,葉麟的雙手仍然好不安分的捏著那一對絲毫不輸給整形後的我媽的尺寸,姨媽咬著牙,鼻腔裡發出一陣陣短促而又急切的呼,她輕輕的搖晃著股,我雖然看不到裙子下到底發生了什么,卻也能猜到,她一定是在讓自己的,去適應葉麟的傢伙,那雄壯到令人髮指的傢伙……姨媽的身體在顫抖,但這絲毫不影響她繼續用勁,將那巨大的玩意兒向自己的更深處推進,她的呻開始變得急促,顫抖小腿和出的後上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已經完全出賣了她,此刻,她的全身都在隨著下體裡陽具的推進而獲得快,潛意識裡的強勢使得她緊咬著下,不發出一點使自己覺得難堪的聲音,她儘量控制著那怕在此刻也要保持的高傲和冷峻,甚至當她到自己幾乎無法再堅持時,她竟然閉著眼睛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但很快,隨著葉麟忽然發力的一頂,捂在嘴巴上的手無力的滑落,姨媽睜開了眼睛,雙竟然也開始顫抖了起來……當我以為一切就要這么詭異的方式進行下去時,姨媽的行動,向我證明了寒冰之下不一定全是冰,也許,是一座火山……姨媽的動作忽然變得烈,她開始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身體,除了每一次故作堅強的悶哼和偶爾爆發出的呻,她用力的搖晃著股,讓葉麟的雞巴每一次,都更加深入自己,直到扭動的速度和力道讓我這個門外漢都覺得又瘋狂又強烈的時候,姨媽忽然夾緊雙腿,僵直了身體,股和小腿一起顫抖了起來,緊接著,一股股體,從裙子裡,過葉麟的褲子,淌過沙發,滴到了地上!滴滴答答……滴滴答答……不是……那就意味著,我這個把自己封閉了十幾年的姨媽,只是在這幾下簡單暴的扭動下,就已經吹了……重的息過後,她俯下身子,雙手緊緊的抱住了葉麟的頭,下身用力的起落著,讓這股快樂而又勐烈的刺開始升級,我現在開始討厭我一直很喜歡的碎花短裙了,因為它好死不死的剛好擋住了姨媽和葉麟的合部位,限於我的角度,我只能看到那隻裙子宛若池塘裡隨風狂擺的荷葉一樣,裡面噼噼啪啪的一切則被全部遮擋,我只能靠著想象,來腦補裡面內容。

過於烈的代價就是姨媽再一次誇張但又預料之中的搐,她全身不停地戰慄著,小腿劇烈的抖動著,甚至在這次高中,左腳那漂亮的高跟鞋都脫落了都沒有察覺,但這些依然沒有讓她停止用自己那美麗渾圓的股照顧著不碰到葉麟的傷口的同時,又勐烈的撞擊他的動作,裙邊隨著姨媽越來越快的起落而飛起,我偶爾看到,偶爾看不到,我聽著水聲,聽著撞擊聲,聽著姨媽的呻和葉麟的息,直到這種匪夷所思的合隨著啪啪啪啪的頻率越來越快越來越重,葉麟沙啞著嗓音和姨媽高昂的呻幾乎同時發了出來,然後姨媽顫抖著身子,一股又一股的愛從裙子裡再次噴薄而出,然後她整個人如同癱了一樣的倒在了葉麟的懷裡,只有腿彎和腳掌偶爾的顫抖,在證明剛才所發生的一切……僅僅靠著身世,格,經歷,原本註定不會有集的兩個人,此刻完全融為了一體,一個美貌的女,滿足且愜意的趴在一個年輕壯碩的男孩身上,讓那年輕的陽具停留在自己的身體裡,繼續偶爾噴著充滿活力的,滋潤著自己原本以為再也用不到的,偶爾顫抖的陰道和偶爾顫抖的小腿,也在證明著此時此刻的她,在高的餘韻裡,重新找到了自己……「姐……」葉麟緩緩睜開了眼睛,雖然是離的,但我相信,他此刻的眼中,看到的一定是他所想看到,然後他說:「謝謝你……」再然後……他又再次昏睡過去…………「涼巾,每隔三十分鐘擦拭他的額頭,前,手心,腳底,這個藥每天吃三次,每次搭配著剛才的那一瓶,兩粒,還有這個,放到點滴裡溷著用,每次……」姨媽專業而且耐心的搭配著藥品,姐姐看到從醫院小道帶回來的處方藥化作體打進了葉麟身子裡之後,就再也撐不住的倒下,幾乎沒用一分鐘就睡著了,媽媽看著沉睡的葉麟,又轉眼看了看冰冷重新回到臉上的大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怎么了?」姨媽從袋子裡拿出大小的盒子看著上面的用量和說明,隨口問道。

「姐……」媽媽輕撫著葉麟的臉,靜靜的說:「謝謝你……」這說是似曾相識都是假的,因為語氣和內容,幾乎就是剛才葉麟的翻版……

「啪啦……」一隻藥盒,從姨媽的手裡滑落,掉在了地毯上,滾了幾下,便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