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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少典2024年3月7字數:7375【第四章·玄素術,膽猖】「大師姐,我真的沒法修煉真力嗎?」荒寶原本只是因為被大師姐看得不自在,才隨口拋出一個話題,誰知白芍聽罷神一肅,問道:「你果真想修煉真力麼?」荒寶眼睛一亮:「做夢都想。」大師姐既然這樣問,就是說他想要修煉是有可能的,在荒廟時眼睜睜看著月真被人羞辱,沒法拯救自己的女人那種無力,荒寶已經深深刻在心底,絕不想體驗第二次。

白芍正道:「接下來我所說之法,你絕不可外傳,更不可讓人知曉是我教你的,否則追到天涯海角,我也會取你命。」見大師姐說得鄭重,荒寶也收起因大師姐人的軀體而盪漾不已的心,端正身子道:「大師姐放心,任誰問起,我只說自行悟出便是。」白芍輕呸了一聲:「你以為自己是三皇五帝,還是三清道祖,這樣的妙法說領悟便能領悟麼?」聽大師姐這般說,荒寶頓覺心癢難耐,對她要說的妙法愈發期待起來,抓住她的纖手央求道:「姐姐快說吧,我答應不外傳便是。」白芍不著痕跡地將手回來,瞄了一眼月真,見她還在忙著應對風殘,沒有注意到這邊,這才輕聲道:「你可聽說道家有玄素之術?」荒寶撓了撓頭:「你說的是素女經和玄女經麼,那不是已經失傳了上百年的,早就沒人知道上面所記之事了。」白芍道:「素女經和玄女經所記載的玄素之術,是軒轅黃帝向玄女和素女學來的修仙長生之法,後來彭祖依之修行八百餘年,終得羽化登仙。」荒寶疑惑道:「彭祖得長生,八百餘歲方死,這是凡人小童也都知道的傳說,原來是修習玄素之術得道飛昇了麼?」白芍點了點頭,接著道:「彭祖飛昇之後,玄女經和素女經所載玄素之術,便在整個修真界名聲大噪,各家都爭相研習,為了不讓這成仙之法為凡人掌握,更是將世上傳的玄女經素女經兩部書盡皆焚燬。」荒寶追問道:「後來又有人修煉玄素之術飛昇麼?」白芍輕嘆一聲:「修真首重修心,據傳玄女經和素女經所載之法晦澀難懂,各個宗門的解讀經常南轅北轍,並且不論按誰的解讀修煉,都會心魔纏身,修習者輕則境界大減,重則真力暴體而亡,所以這兩本書漸漸成了無人問津的書,久而久之便失傳了。」荒寶一臉失望道:「果真失傳了麼,可惜可惜。」白芍沒好氣道:「我還未說完,你急什麼,玄女經素女經雖已失傳,不過十多年前有位奇人掘遍古墓,竟讓他在一個早已消失已久的修仙古派門人墓中,發現一本釋讀講義,所釋之書正是那玄女經和素女經。」荒寶的興奮只持續了一瞬,隨即便如漏了氣的河豚一般,喪氣道:「你才說了這些解讀都是害人的東西,要它何用。」

「這便要說到這位奇人的天才之處,他發現若是單看那釋讀講義,雖然因不知玄女經素女經原本內容,看起來有許多不通不明之處,可按照他自己的理解去蕪存菁後,竟總結出一篇可行的修煉之法。」說到此處,白芍美眸中出絲絲憧憬之意,似乎對她口中的那位奇人頗為傾慕,這下看得荒寶心中滿是醋意,酸道:「那許多前輩都不能參透,偏他就能麼?」白芍幽幽道:「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也許正是不知玄女經素女經的原本原文,才能不受干擾另闢蹊徑吧。」荒寶對大師姐口中的奇人滿是嫉妒,對那人創出的修煉之法也是興趣缺缺,嘟囔道:「這人是天才,咱們收的這個醜八怪也有才,就我傻唄。」白芍曲起蔥指輕輕敲了下荒寶的頭,寒著臉道:「虧我心疼你不能修煉,才和你講了這許多,你倒不領情,罷了罷了權當說給牛聽了。」驀得捱了大師姐責罵,荒寶也是心中有氣,索轉過身子把頭扭向一邊,不去看大師姐。

沉默不久,荒寶便被月真那邊引注意,原來月真不知何時卻坐在了對面角落裡,雖然寬敞的車廂中間,香爐裡升騰起的縷縷青煙將月真和他隔在兩邊,可依舊能隱約看到那風殘緊挨著她坐著,兩人並肩而坐中間只剩下一條極窄的縫隙,稍有動作便可能有肢體接觸,想來應是風殘一點點向月真靠近,月真不好意思明說,竟被他進了角落裡。

雖然明知當著他和白芍大師姐的面,風殘不敢有什麼出格的動作,可荒寶心裡隱約覺得,讓風殘有所忌憚的不過是大師姐一人,如若大師姐不在,只怕他就不只是找月真搭話這麼簡單了。

如果自己不是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便不會如現在這般憋屈了,想到此處,荒寶把心一橫,又轉回身面對大師姐,低聲道:「大師姐,我想明白了,死馬當活馬醫,你就把那法子教教我吧。」白芍冷哼道:「瞧你說的,倒像是我上趕著求你學似的,你先把上身衣服起來。」荒寶緊張地護住肚子:「掀我衣服作甚,若讓月真看到,又要罵我了。」白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你怕她罵你,就不怕我不情願再教你麼?」荒寶悄悄瞄了一眼角落裡的月真,見她雖是默默坐在那裡一副明豔端莊的模樣,對身邊的風殘不多理睬,可對他言談舉止中顯無遺的親近之意,卻也沒有表現出反拒絕,這讓荒寶心裡五味雜陳,自己不過因沒地方住,在大師姐院裡留宿一晚,就要被她唸叨個沒完,她和一個陌生男子這般親近時,可曾想起顧及他的受。

思緒至此,荒寶索將護著衣襬的手挪開,他此時也想通了,向大師姐學道法不就是為了能保護月真,即便被她罵了,自己也問心無愧,看著白芍大師姐伸過來的纖纖玉手,他緊張之餘甚至還有一絲期待,要是被這蔥白嬌的手指抓住自己的上一,豈不是要美到天上去。

見到荒寶緊張的模樣,白芍心中暗暗好笑,便也挪動身子靠得更近了些,亦是幾乎貼著荒寶,柔聲道:「你對著我坐好,待會兒可不要亂動。」荒寶何曾聽過大師姐這般的柔聲細語,又聽她說要自己對著她坐,心中頓時一蕩,只因如此一來就將她大半身子擋住,不論她要做什麼,月真都看不到了。

荒寶依言轉過身子與大師姐促膝而坐,乖乖掀起衣襬,見大師姐上身傾過來,袒口雪白一片近在眼前,他覺得自己只需稍稍低下頭,便能一頭埋進那對碩之中,若真能在那軟玉溫香裡銷魂一回,怕是給個神仙也不換哩。

彷佛沒看到荒寶正呆呆地盯著她的口看,白芍雙手相合將掌心對著荒寶肚臍輕輕印下,只是微微觸著肚臍,隨即閉眼凝神運功。

荒寶覺察到有一道涼涼的真力進入丹田中轉來轉去,不知是在做什麼,正想問時,一看到大師姐的臉,身子頓時酥了大半邊,那臉龐不施粉黛而顏如朝霞映雪,雖是閉著眼,依舊楚楚動人,原來她不板著臉時,又能美了這許多。

原本毫無防護地將肚子出,荒寶還是有些不安的,此時見美人這般溫柔以對,他總算踏實下來,甚至覺得把命送給了她亦無不可。

沒過多久,白芍運功似乎有些吃力,光潔的額頭上滲出密密的汗珠,汗珠漸漸匯聚成黃豆大小的汗滴,順著紅撲撲的臉頰淌下,在那粉雪一般的香腮懸了一會兒,便又沿著雪膩脖頸下,落在那雪上滴熘熘轉了幾圈。

荒寶一路盯著那汗滴,眼看它要落進深溝之中,忽覺不忍心,便鬼使神差地伸手想將它彈走,誰知恰巧看到白芍收功醒來,才慌忙將手回來,作出一副無事發生的樣子。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雖然荒寶的手收得很快,可又怎麼能逃過元嬰期神識的覺察,白芍看了荒寶一眼,沒說什麼便又微閉眼睛,雙手迭吐氣收功。

看到大師姐收了功額頭又冒出許多汗珠,荒寶忙遞過一條錦帕,道:「大師姐辛苦了,快擦擦汗吧。」白芍也不接那錦帕,似笑非笑地看著荒寶:「你不是想幫我擦麼,那就來呀。」見大師姐將那飽滿嬌的碩得更高了些,荒寶方知剛才的小動作已被她看了去,心裡大臊,忙把視線從大師姐口移開,慌道:「大……大師姐,你方才運功是在做什麼?」白芍似乎對荒寶的反應早有預料,接過錦帕不慌不忙地開始擦汗,擦到口時瞥了荒寶一眼,見他雖是低著頭目光卻偷偷往這邊瞟,便故意放慢動作,捏著錦帕一角沿著縫輕輕擦拭,甚至伸出蔥指夾著錦帕探進溝中緩緩動,直到將兩側擦得乾淨清,才開口道:「才這麼會兒功夫就出了汗,修行還不夠啊,你剛才說了什麼?」荒寶已經沒法將視線從她的口移開,腦中全是纖纖玉指伸進溝裡攪動的畫面,聽了大師姐的問話便脫口道:「要把人美死了。」白芍噗嗤一笑,拉著衣領稍稍遮住袒口,輕呸道:「看哪兒呢,真不知羞。」嫣然一笑,便已傾城,眼前的大師姐像換了個人似的,與之前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冰美人判若兩人,就像個鄰家大姐姐一樣,讓荒寶覺得更親近了許多。

白芍坐直身子,盯著荒寶道:「你的丹府已荒廢了三年,我方才只是運功幫你活絡經脈,讓丹府可以再度存氣,卻沒法讓你真的修煉真力。」見大師姐說起正事,荒寶也稍稍按耐住旎的心思,問道:「還是沒法吐納靈氣麼?」白芍點了點頭:「我和師尊一同查看過了,只是都看不出你的身體問題出在哪裡,不知病因自然也無從醫治。」看到荒寶神有些失落,白芍又道:「不過不能利用天地靈氣修煉真力,並不等於就不能修煉真力。」荒寶疑惑道:「不用天地靈氣,真力又從何而來,我聽說晉入化神之境後,渾身的真力便會化成靈力聚在泥丸宮中,與天地間的靈氣融為一體,不再需要取靈氣修煉,我也能這樣麼?」

「你如今和無法修煉的凡人並無二致,怎麼可能入那化神之境。」荒寶盯著大師姐的臉看了一會兒,看出她並沒有戲謔之意,忽然靈光一閃道:「你說的那個妙法,可以不借助天地靈氣修煉嗎?」白芍欣道:「你總算還不笨,創立這法子的人稱之為玄素術,修習這玄素術最重悟,能領悟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只是別忘了你答應的事。」荒寶聞言大喜,忙道:「大師姐放心,我絕不和任何人說。」白芍低聲傳了荒寶一套口訣,又指點了運氣之法,那口訣不長荒寶很快便記住了,可那運氣法門卻古怪至極,與他所知的修煉之法全都背道而馳。

荒寶在心中試著推演一遍,只覺得處處不通,完全想不出這真力該從何處修來,困惑道:「口訣中說足則氣滿,氣滿則神旺,又說化氣,氣化神,將後天之氣神,轉化為先天之氣神,這到底是什麼?」白芍沒有說話,只是將身子又湊近了些,那凹凸有致的美妙體幾乎就靠在荒寶身上,以至於他已經能清楚到隔著薄薄的衣服傳來的熱意。

「大……大師姐?」荒寶被這突如其來的豔福嚇得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狂跳,然後便看到讓他幾乎要昏過去的香豔舉動,只見白芍挽起一隻衣袖,出潔白纖細的手臂,隨即解開荒寶衣服下襬,玉手按在肚臍下。

就在荒寶以為她又要運功時,那手竟毫不猶豫地沿著下腹往更深處探去,掠過荒寶早已梆硬的莖,輕輕抓住莖那的子孫袋。

大師姐手上的涼意傳來,荒寶猛地打了一個靈,忙拿手隔著褲子按住大師姐的手,結結巴巴地道:「這……這……你……」白芍伏在荒寶肩上,俏臉微微泛紅,玉手握著那對陰丸輕輕一捏,對著他的耳朵吐氣如蘭道:「你不是想知道從何處來麼,便在這裡了。」這時的荒寶哪還顧得上那的事,全身最脆弱的部位被大師姐捏住,心中慌亂之餘又覺香豔刺,之前對著這冷豔的師姐不知意過多少次,從被的睡柴房的那夜起,荒寶見識到大師姐的手段,便再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這夢裡才有的情景讓他一陣煳,若不是有大師姐手掌在那難言之處的真實觸,告訴他不是在做夢,他幾乎便要行起那夢中才敢做之事。

荒寶沒敢推開偎在自已身上的美人,兀自鎮定心神道:「大師姐自重,我……我還要請教那玄素術法門。」白芍也不鬆手,反倒像得了什麼新玩物一般,一邊將那對陰丸託在掌心翻來倒去,一邊嬌哼道:「我不就在教你麼,男子陽存在這裡,而女子陰則藏得深了些,在那陰深處花心子裡。」大師姐聲音柔媚動聽,聽完便如喝了漿般甜在心頭,再加上那大膽骨的言語,荒寶只覺得渾身燥熱,目光不由自主地從她嬌豔滴的臉頰一路向下移到白的溝,恨不得能立刻將包裹這對碩的白衣扯去,將那誘人的球解放出來。

彷佛受到了荒寶火熱的視線,白芍嬌笑一聲,繼續道:「煉化神,自然是要煉化這後天之氣,轉化為先天之氣神。」話音剛落,荒寶便察覺到褲襠裡的玉手鬆開陰丸,隨即又輕輕撫在那火熱梆硬的莖頂處,龜頭被那嬌的手指一之下,荒寶不住又打了個寒顫。

白芍那糖一般的嗓音接著在耳邊響起:「作為男子,可以煉化自身之,也可於合之時攫取女子陰一同煉化。」說到合二字時,荒寶恰巧對上白芍那媚得要滴水的眼神,彷佛是為了印證她的話,荒寶襠下衣物一陣起伏,卻是那玉手握住莖輕擼了幾下,異樣的快登時讓他心中盪漾起來,忍不住輕聲道:「師姐快教我。」旎的氣氛卻在此時戛然而止,白芍忽然鬆開握著莖的纖手,淡淡道:「該教不該教的,都已說與你聽了。」眼看大師姐要將手從他褲襠裡出去,荒寶連忙拉住,可憐兮兮地道:「大師姐你就送佛送到西,再幫幫我吧。」白芍此時已坐直身子,一隻手卻被荒寶牢牢按在他的褲襠裡,臉微慍道:「快放手,要練便找月真練去,這算什麼事。」荒寶哪會想到大師姐說翻臉就翻臉,方才那嬌豔柔媚的美人兒彷佛只是幻覺,可把他得這麼不上不下的就是眼前這人,他此刻渾身難受得要死,滿腔熱意無處發洩,便豁出去道:「月真碰都不讓我碰一下,還是大師姐最好,就再幫我一下嘛。」白芍臉一寒,冷冷道:「真兒自是冰清玉潔,我便不是了麼?」見識過大師姐方才的嫵媚模樣,荒寶很想答不是,可她的手還在自已褲襠裡,只怕回答的瞬間就有變成太監的危險。

「大師姐是那救苦救難的菩薩。」說完荒寶一邊觀察大師姐的臉,一邊試探著抓著她的手重新按在莖上,龜頭再次觸到那纖的手指,荒寶得渾身顫抖,忍不住莖,照著軟軟的掌心狠頂了幾下。

「要死啊,動作這麼大,非要讓真兒看見麼。」荒寶抬眼一看,卻見大師姐面上哪還有責怪之意,絕美的臉龐微微泛紅,眼神竟有些慌張,不停往月真方向瞟,似是極為擔心。

原來如此,荒寶心中大樂,大師姐是擔心被月真看到,才變得這般拘謹,想通這節,他便悄聲道:「我可以不動,不過那妙法太難懂,你總要教上一遍吧?」白芍眼神嬌媚地瞪了荒寶一眼,低聲道:「真是好心沒好報,便宜你這小鬼了。」臉上雖然不甚情願,玉手卻再次捉住莖,輕柔握住緩緩上下捋動,荒寶登時得齜牙咧嘴,他在寂靜無人時也曾自已過,與此時的樂趣一比,簡直是味同嚼蠟。

捋了十幾下,強烈的快水般襲來,荒寶已經快要發狂,哀聲道:「好姐姐,好姐姐再快點!」白芍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才這一會子,就把那口訣忘了,修煉此法最關鍵處便是要固不洩,似你這般沉淪慾,非但無益,反會傷及自身。」褲襠裡的玉手一停,荒寶頓時從雲端跌落,難受得想死,哪還管什麼傷不傷益不益的,急道:「好姐姐別停,我會忍住的!」見了荒寶的痴樣兒,白芍輕嘆一聲,紅著臉上身微弓繼續捋動起來,只是頻次比方才快了許多,以至於衣下一對碩也隨著開始輕輕擺動。

大師姐好疼我哩,荒寶瞧著大師姐替他捋時的認真模樣,心中被快美之意填得滿滿當當,伸出手不由自主地便向那盪漾的探去。

那手眼看要觸著渾圓球時,忽然被拍到一邊,白芍臉微慍道:「別要得寸進尺,再敢亂動,你便自己捋去。」大師姐生氣的時候也是這麼動人,紅著臉瞪自己的眼神簡直要將他的心化了去,荒寶莖頓時又硬了幾分。

手掌之中莖的變化,白芍立時便有知,她哪裡想的到荒寶捱了罵,興致反倒高昂了許多,俏臉上霎時間便多了幾團飛霞,暗呸一句繼續擼動起來。

這次白芍玉手忽然靈動起來,抓著那莖時而輕輕捋動,時而舞動纖指繞著龜頭處撫,直得荒寶倒一口涼氣,卻還得將目光從大師姐鼓囊囊的脯上移開,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再伸手去摸。

下體傳來的快意越來越強烈了,荒寶上身微微後仰,在車廂中快速地移動視線焦點,他知道自己快堅持不住了,得趕緊分散注意力。

視線剛從大師姐身上移開,便不自覺地移向月真那邊,角落裡異常昏暗,隔著香爐飄出青煙,荒寶只能隱隱看到兩人的輪廓,那裡靜悄悄的沒了說話聲,月真似乎低著頭一動不動,風殘也還是緊挨著她坐著。

煙幕淡了一些,荒寶立刻便發現不對勁,風殘有一隻手竟似是隔著淡黃羅裙,按在月真的大腿私處,輕輕動著!這一驚非同小可,心情動之餘下體累積許久的快如火山般爆發,荒寶悶哼一聲,莖抖動著噴出一股股黏稠的陽,有大半粘在白芍手上。

白芍將手從荒寶褲襠裡出來,看著指尖兀自淌滴落的陽,秀眉輕皺道:「怎麼出了這許多,不依口訣固,這下可要傷了身子呢。」來不及向大師姐告歉,荒寶連忙再次看向月真,這次香爐青煙斜斜偏向窗邊,沒了煙柱遮擋,角落裡的兩人便清晰可見,風殘的兩隻手都規矩地擺在腿側,月真低頭打了個哈欠,似乎一切如常。

怎麼會這樣,荒寶心裡犯了嘀咕,他知道月真一向潔身自好,對他人觸碰甚是厭惡,所以至今兩人都只是牽牽手,上次試著親她的臉都要被她打了一下,所以本不可能在被一個陌生人摸到私處時,還能如此平靜。

想必是被大師姐擼得太舒,出了幻覺吧,荒寶呆呆地看著大師姐拿錦帕一點點擦乾淨手上的殘,隨後接過錦帕愣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要拿它給下體清理一下。

掀起褲帶伸進去胡亂擦了一通,隨即把錦帕丟在一邊,繫好褲帶抹平褶皺,荒寶起身走到風殘跟前,憤憤道:「你往邊上挪一下,我有話和月師姐說。」

「荒師兄請便。」風殘竟聽話地站了起來,恭敬地伸了手,隨後遠遠去到另一角落坐下,以示不會偷聽之意。

見了風殘一副謙卑有理替他讓位的樣子,荒寶心裡越發厭惡起來,月真身邊的位子本就是自己的,如今風殘卻表現得好像謙讓於他一般,著實虛偽至極。

荒寶坐下後,月真便像沒看到似的,直直地看著前面的車窗,秀美的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悲,彷佛已經神遊天外。

沉默片刻,荒寶沒忍住先開了口:「那醜八怪沒對你做什麼吧?」月真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他能對我做什麼?」荒寶忙道:「我見他挨著你坐得那麼近,怕他生了心,會有不軌的舉動。」月真眼神中閃過一絲慍,冷冷道:「你和大師姐不也坐得近,你是不是生了心,有沒有不軌的舉動。」荒寶被月真犀利的眼神看得一陣心虛,可他已經再三確認過挪動身子擋住了月真的視線,方才的香豔秘事不會被她看到才對,想到這裡便喃喃道:「我沒有……」不等荒寶說完,月真便打斷道:「你沒有,風殘便也沒有。」說完月真便坐正身子,不再理會他,荒寶被月真這話一堵,縱有千言萬語也只能悶在腹中,在這詭異的沉默中,飛攆載著四人向西南方極速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