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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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到離那枝丫一尺多遠時,荒寶停了下來,抱著微微搖晃的樹幹,他看到了絕美的一幕。
枝頭花骨朵上熒光閃爍處,盤坐著一個全身赤的小花仙子,身子雖小,卻也和正常女子身體一般凹凸有致。
她閉著眼睛手中掐訣,嬌肌膚上散出的熒光,與天上撒下的月光相輝映,彷彿已和這天地融為一體。
荒寶看得入了,盤住樹幹的腿一鬆,險些滑落下去,他連忙再次抱緊,可樹幹的晃動傳到枝頭,便將那小花仙子驚醒。
她睜眼看到近在咫尺的荒寶,嚇得驚叫道:「你……你能看到我?」荒寶奇道:「我又不是瞎子,當然看得到。」花仙子小臉上現出懊惱的神情:「我特意等那個有法力的人走了才現身的,怎麼會這樣……」荒寶恍然大悟,她說的有法力的人應是風殘,難怪方才兩人怎麼也找不到,原來她躲起來了,等風殘離開後,錯把自已當成沒有法力的凡人,才現出身形。
「你是桃花妖麼?」聽了荒寶的問話,花仙子神警惕起來,下半身子沒入花苞裡,好像已做好了隨時躲進去的準備。
躲好後怯生生地看著荒寶道:「你是壞人麼?」好一個單純的小妖,荒寶笑道:「我是好人。」
「太好了,你是好人。」聽到荒寶說他是好人,花仙子喜笑顏開,從花苞裡跳了出來,坐在上面晃著兩細腿,開心地道:「我聽姐妹們說,經常有壞人來捉我們,要拿去煉丹,前些天就有幾個姐妹被捉了去,再也沒回來,你是好人,我就不怕了。」對上花仙子純真無的眼神,荒寶心裡一陣慚愧,他們一行人來捉桃花妖就是要拿去煉丹,顯然便是她口中的壞人了。
「別怕,剛才離開的那個人才是壞人,我不會害你的。」
「嗯。」花仙子輕嗯了一聲,歪著頭打量著荒寶,似乎對眼前這個不會害她的好人很是好奇。
荒寶也忍不住盯著她赤的體看,纖柔婀娜的身體上一絲不掛,前少女般嬌圓潤的酥,毫無戒心地展示在他的面前,透過晃動時忽隱忽現的腿縫,甚至得以一瞥私處的粉,這小小的身體,儼然便是一個緻無比的瓷娃娃。
荒寶嚥了下口水道:「你們身體都這麼小麼?」花仙子思索了一下,黯然道:「我修為太淺,只能變化成這般大小,聽說有修為深的姐妹,能變成正常人大小呢。」
「加油,你一定可以的。」這緻的體變成正常大小的樣子,那該是多誘人,荒寶只是想象了一下,就覺得渾身發熱,慾火升騰。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名字是什麼?」
「名字是……是……」荒寶撓了撓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解釋,只好道,「就是比如我叫荒寶,你喊荒寶,我就知道在叫我了。」花仙子好奇地打量著荒寶,喃喃道:「黃豹,好怪哦,豹子不都是黃的麼,你這樣瘦瘦的,可沒豹子強壯。」荒寶頓時哭笑不得,忙道:「別管這些了,你一定還沒有名字吧,要不要我來幫你取個名字?」花仙子驚喜地繞著花骨朵飛了一圈,拍手歡呼道:「太好了,我也能有名字麼?」荒寶努力讓自己的目光從她的身體上挪開,作出一副沉思的樣子:「嗯……你就叫夭夭吧。」
「夭夭……夭夭,是個好名字麼?」
「那當然,桃之夭夭,灼灼其華,是誇你像燃燒著的火焰一樣美呢。」聽了荒寶的話,花仙子俏臉如痴如醉,忽然飛到他的面前,抱著他的臉在上親了一口,喜滋滋地道:「像火焰一樣美,真是個好名字,謝謝你,黃豹。」
「是荒寶,不是黃豹,唉,算了。」夭夭毫無顧忌地將身子貼在他的臉上,美妙的觸得荒寶一陣心猿意馬,連忙把她拉開,道:「你要記得自己是個女孩,可不能再這麼隨便讓人看到你的身體,特別是不能讓男人看到。」夭夭眨眨眼道:「黃豹是男人,也不能讓黃豹看麼?」荒寶被嗆得猛咳了幾下,錯開眼神小聲道:「我是個好男人,好男人可以看。」夭夭歪頭想了一會兒,拍手道:「我懂了,以後只給黃豹看。」魅魔一樣的軀體,勾人心魄的話語,再配上她那純真無的眼神,直看得荒寶心都漏跳了半拍,真是個磨人的小妖。
「我該走了,你以後小心點吧。」荒寶想起來他已經在這耽擱了很久,月真說不定都等急了,雖然很捨不得夭夭,還是開口道了別。
見荒寶要走,夭夭難過道:「別走好不好,夭夭喜歡和黃豹在一起。」荒寶也跟著傷起來:「你要專心修煉,我會常回來看你的。」
「不要嘛,夭夭不要黃豹走。」夭夭哭著抱住荒寶的手,一滴滴細小的淚珠從臉頰淌落,儼然便是一朵噙著水的花苞。
哭了一會兒,夭夭似是忽然想起什麼,歡呼道:「夭夭想到了,黃豹把夭夭帶走,就能在一起了。」
「不行不行,跟著我太危險了。」他和兩位師姐下山來,就是為了捉桃花妖,若是被她們發現自己藏了夭夭,立時便會害了她。
夭夭可憐兮兮地看著荒寶:「黃豹不喜歡夭夭麼,夭夭會乖乖藏好的,黃豹不讓出來,夭夭就不出來。」小妖邊說邊抱著荒寶的手指蹭,享受著指上的柔軟,荒寶的心也跟著軟了下來:「好吧……」
「黃豹真好!」荒寶話還沒說完,夭夭便一聲歡呼,飛起來繞著荒寶轉了好幾圈,歡喜之情簡直要溢出來了。
「可是該怎麼帶你走?」夭夭停下飛舞的身形,指著那依舊散著淡淡熒光的枝條:「黃豹把這一枝折下來帶走就好。」荒寶奇道:「枝條折斷了,不會枯萎麼?」
「用清水養著,有月光的夜晚拿出來,夭夭就能繼續修煉了。」還能這樣子,荒寶暗暗稱奇。
「你回花苞裡去吧,我要開始折了。」
「嗯。」夭夭輕嗯了一聲,依依不捨地回到花苞上,化作一片熒光融了進去。
荒寶將枝條折下,下了樹來到一旁的小溪邊,從儲物囊中取出一個細口瓷瓶,灌了半瓶水後才將那花枝了進去。
小心翼翼地將瓶子收回囊中,荒寶這才沿著來路往回奔去,風殘這麼久都沒回來,他心中有了不好的覺,那醜八怪該不會是先一步回去找月真了吧。
急匆匆地衝出桃林,恍惚間荒寶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路,他記得飛攆落下的地方就在桃林邊上,可現在目光所及之處哪也找不到,月真和風殘也不見蹤影。
能控飛攆的銀鈴就在月真身上,想起這個,荒寶心裡登時生出不詳的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