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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真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她用餘光瞟了一眼銀鈴,又望向黑衣女子離去的方向,不對自己的猜測懷疑起來,冷靜想想大師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也許是自己認錯了吧。
很快她便沒時間考慮這些了,四周的草地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似乎是有什麼東西在動。
月真最怕蛇蟲,聽到聲音立時便嚇得渾身發抖,尖叫起來:「不要過來!救命!誰來救救我!」等到聲音到了近前,月真才看到哪是什麼蛇蟲,竟是一壯的桃樹。
這些個桃樹扭動的姿態彷若活物,兩條樹一左一右捲住月真的手腕,拉著她直立而起,兩腳微微懸空,隨後又有兩條樹分別纏住兩邊腳踝,巨力的拉扯下身體就像砧板上的魚一樣,即便月真恢復真力,也是無法反抗。
「想不到啊想不到,奴家正愁去哪裡找,就有人送上門了。」一個陰冷中夾著一絲嬌媚的女聲在身後響起,月真沒法回頭看,慌道:「不小心闖了仙子福地,晚輩真不是故意的,請仙子明察。」
「仙子……你覺得奴家這樣的能算仙子麼?」那女人咯咯笑著踱到月真身前,好一個風嬌水媚的美人兒,月真這才看清,她身上僅著一縷薄紗附在尖,飽滿的峰隨著腳步不停抖動,白晃晃的分外惹眼。
「說話呀,算麼?」美人一雙玉手不經意間開間薄紗,稀稀的萋草中間,一道嬌溝縫若隱若現,隨著腳步移動,一滴滴水從縫中源源出,順著雪白的大腿下。
月真已看出這女人是個修為頗深的桃花妖,卻仍是看得她面紅耳赤,她哪裡見過這樣放蕩的女人,移開視線喃喃道:「只要潛心修道,都可稱為仙子。」聽罷桃花妖啐了一口,輕蔑道:「奴家才不屑與你們這些仙子為伍,一個個表面看起來端莊脫俗,私下裡卻幹著偷雞摸狗的勾當。」月真氣道:「你這女妖不要血口噴人,妖是妖人是人,怎麼能相提並論。」
「呵,好一個血口噴人,你抓走了奴家的三個孩兒,還想抵賴麼?」此言一出,月真這才明白這女妖的來意,可自己明明只抓了兩隻小妖,怎麼到她嘴裡就變成了三隻。
顧不上這些了,作為一個仙家弟子,月真怎麼可能向一個女妖屈服,叱道:「是又如何,我輩修仙之人,降妖除魔便是天經地義。」桃花妖眼眸中怒意一閃而過,隨即拍拍手,嬌笑道:「好一番慷慨陳詞,只是落在我的手中,可由不得你這樣說話。」說罷桃花妖纖手輕揮,月真下身羅裙便即脫落掉在地上,只留下短短的褻褲遮住私處。
不等月真驚叫出聲,那兩纏住腳踝的樹一左一右反向拉扯,兩條緊緊閉合的玉腿霎時間便被扯得大幅張開,大腿的私處門戶大開。
然而這還沒完,又有一條比那幾更加壯的藤鑽出地面,這藤端首竟和男人陽具上的龜頭一般形狀,如蟒蛇般昂起頭來,徑直抵在月真下體前,彷佛只要桃花妖一聲令下,便會鑽入其中。
月真餘光看到那藤的模樣,登時便嚇了一跳,她知道褻褲薄薄的一層布料本不濟事,那小兒臂一般的物若是硬擠進來,豈不是要把肚子撐破。
可她雖是嚇得嬌軀顫抖,仍然硬聲道:「你動手吧,就是死了,我也不向妖投降。」桃花妖咯咯笑道:「真是笑話,奴家索要的只是你捉走的孩兒,何時要你的命了。」見月真仍是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桃花妖幽幽一嘆,高聲叫道:「樹後那位公子看夠了沒有,不妨出來替奴家和這位仙子評評理如何?」片刻寂靜後,樹後果然閃出一個身影,月真定睛一看原來是風殘,歡喜道:「風師弟你怎麼找到這的,荒寶呢?」因月真做了人質,風殘沒敢靠太近,遠遠道:「我和荒師兄走散了,路過這邊聽到有人聲,就潛了過來。」聽到荒寶不在附近,月真暗暗鬆了口氣,想起自己這狼狽模樣都被風殘看了去,心中大羞,急道:「你快轉過身去。」話一出口,月真忽又擔心風殘背過身後會被桃花妖偷襲,忙又道:「別轉了。」這時桃花妖嘴道:「再說下去,你的男人就要變成陀螺了,看個光腿算什麼,奴家這全身都任他看哩。」說完得意地了傲人的酥,果然召來了風殘的目光。
聽到桃花妖說風殘是她男人,月真俏臉升霞,慌道:「他不是,我……我男人是……」月真本想說是荒寶,可當著這兩人的面,這麼羞人的話,吐吐的怎麼也說不出口。
桃花妖咯咯嬌笑道:「遇到危險第一個便來救你,即便現在不是你男人,過了今也就是了。」月真哪受得了這輕薄放蕩的話語,氣得她衝著風殘喊道:「不用管我,你快幫我殺了這個妖孽!」
「別動,敢亂動一下,這藤就會捅進你師姐的肚子裡去,把裡面的心肝腸肺都掏出來,我倒要看看這麼個貌美如花的仙子,裡面是不是長了一顆黑心。」風殘聽了月真的話,剛想衝來救她,看到抵在月真下體處的藤也跟著動了一下,他急忙停住身形,不敢再動。
謹慎地望著桃花妖,風殘沉聲道:「你想要怎樣?」受到風殘的目光,桃花妖忽的扯下自已身上僅存的薄紗,大膽地擺赤的體任他觀看,嬌媚的聲音彷佛要拉出絲來:「奴家不是說了嘛,請公子來評評理呢。」看著桃花妖搔首姿的模樣,月真紅著臉啐道:「真不要臉。」桃花妖卻像沒聽到似的,前雙波濤晃動,緩緩來到風殘面前,可憐兮兮地望著他,道:「奴家有三個孩兒都被她捉了去,現下只是想讓她還回來,才綁住了她,公子說說看,奴家做錯了麼?」
「風殘你別聽她的,快一劍殺了她!」桃花妖像忽然受了驚嚇,抱住風殘的手臂,嬌聲道:「公子要殺奴家麼?」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風殘滿是疤痕的面上了一下,彷佛在強忍著手臂上柔軟的觸,他對月真道:「她只是想要回三個小妖,你就還給她,咱們另想辦法就是了。」月真怎麼也沒想到,風殘這麼容易便倒向了桃花妖,還要替她說話。
她一向對自已的容顏十分自信,這次卻輸給一個只會搔首姿勾引男人的妖婦,不甘心之餘還莫名有些酸意。
那次在飛輦上荒唐過後,她並沒有太過責怪風殘,畢竟沒有幾個男人能在面對自已時,還毫不動心,覺察出風殘對自已的喜歡之時,她甚至是很得意的。
可如今幻想破滅,不越想越氣,月真冷哼道:「我死也不會還的。」桃花妖挽著風殘的手,來到半吊著的月真身前,怨聲道:「你這師姐實在是冥頑不靈,看出奴家不願殺人,便次次以死相,奴家也只好使出最後手段了。」到了月真面前,風殘不著痕跡地甩開桃花妖的手:「只要不傷害月師姐,有什麼辦法便說吧。」桃花妖指著那個尖端像男人龜頭一樣的藤道:「那寶貝是奴家的愛物,看在公子的面上,奴家也不要她的命,只讓那寶貝開個葷吧。」月真聽得臉煞白,她還是個未經人事的處女,也曾幻想過成親房時的旎,卻哪裡會想的到第一次要給這麼個可怖的東西。
「不要,你敢讓那東西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盡!」風殘也慌忙道:「不可,這未免太過殘忍了。」似是料到他會反對,桃花妖笑道:「那就只好勞煩公子,替奴家出了這口惡氣,奴家心情好了,自然便會放她離開。」風殘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桃花妖會讓他得了這便宜,不深深看了她一眼,發覺她不是說笑後,便站到月真身前,三兩下便解開自已帶脫下褲子,那彷若要則人而噬的壯蟒,立刻跳了出來。
當初在廢廟裡時,風殘的下體,月真只是遠遠地瞥了一眼,便已覺得驚心動魄,此時近近看去,近一尺長的莖上青筋盤布,壯更甚於藤,儼然便是一條形狀可怖的惡龍。
彷佛為那惡龍氣勢所迫,月真顫慄道:「風殘,你……你瘋了麼……」
「師姐,我也是沒法呢,你早把那三隻小妖還了,大家便都無事,如今為了救你,只好讓你委屈一下。」月真氣道:「妖女的話能信麼,我就不還,看她敢不敢殺我。」可到了這時,已在興頭上的風殘哪裡聽得進去,他著蟒越靠越近,隨即緊緊抱住月真半吊著的嬌軀。
「不要!」月真此時已經恢復了不少氣力,可四肢都被樹牢牢捆住,怎麼也掙不脫,扭動的軀體與風殘強壯身體摩擦著,反倒像在刻意合他。
在靠近月真下體後,風殘注意到那條藤果然遠遠退開,心下稍定,伏在月真耳邊悄聲道:「師姐別怕,我真是來救你的。」月真被風殘抱住輕薄,已是急得直掉淚,忽然聽到他說這話,紅著眼圈半信半疑道:「你別騙我,怎麼個救法?」風殘繼續耳語道:「待會兒我擋住你的下身,只做個樣子在外面磨蹭,不會破你身子,你配合叫上幾聲,瞞過那桃花妖便好。」這邊桃花妖見風殘抱住月真半天沒有動彈,疑惑道:「你們說什麼悄悄話呢?」月真還要說話,擔心桃花妖生疑的風殘,驀得吻住她的櫻,將她的話堵了回去。
她何曾與荒寶之外的男人如此親近過,驀然被吻,本能地扭頭躲避,可那風殘卻緊追不放,情急之下,月真便張嘴用力咬下。
「嗯!」風殘一聲悶哼,如她所願分開雙,嘴角被咬破了一道口,滲出的鮮血一滴滴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