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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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這對玉的絕美真容,風殘一時間竟看得呆了,一口大氣也不敢出,將臉湊到近處細細欣賞,這麼近的距離已經能受到上散出的熱度,也能嗅到醉人的濃郁香。
冰肌玉膚滑膩似酥,果真是一對極品器!風殘暗讚一聲,這樣的美,看起來那個傻子怕是還沒來得及享用,就要讓給自已了。
若是月真此時睜眼看看風殘,便能看到他不知是喜是悲的猙獰面容裡,眼神中除了噴湧的慾火,更多的竟是復仇的快意。
風殘重重地抓在碩大的球上,手上力道漸漸增大,直到滑的從指間溢出,月真痛哼出聲才作罷,沒想到以他手掌之大,都不能完全掌握。
望著印在白上的紅手印,風殘慾火更盛,解下褲子出那長可怖的莖,噗呲一下便進月真那深深的溝之中。
風殘騎在月真前一下下地,那對沉甸甸的碩,僅靠自身的重量便將他的莖緊緊擠在中間,時莖身與滑膩的貼在一起摩擦,絲毫不亞於處女的。
了沒一會兒,風殘便得呲牙咧嘴:「真兒你這小騷貨……。子生得這麼大……。就等著勾引男人是不是?」見月真閉著眼睛不說話,風殘曉得她這是在默默抗議,雙手一左一右抓牢那對碩,就像騎馬一樣愈加用力起來。
伴隨著盪漾的與恥骨撞擊的啪啪聲,那長的莖從溝上方一次次捅出來,甚至有一次直接捅到月真的下巴,龜頭上的腥臭味燻得她秀眉緊皺,直直往後仰頭躲避。
「不許躲!」風殘一邊繼續,一邊抓住月真的頭髮,拉著她的頭往前勾,如此一來從溝突出去的龜頭,正好頂在了她的紅上。
即便閉著眼睛,僅僅嗅到那濃重的腥臭氣息,月真也能覺到嘴碰倒的是什麼,忙將頭歪到一邊,胃裡一陣翻騰,難受得直想嘔吐。
「昨晚做戲之時,真兒不是喜歡我這寶貝麼,敢情是下面小嘴不會說謊,上面這嘴卻忒不誠實。」風殘本想讓月真張開嘴,將莖進去上一回,此時見她仍是扭頭不答話,便知道她還未真正下了決心,這時候用強只會適得其反。
心念一轉,風殘明白現在不是貪圖樂的時候,須得趁月真還沒反悔,將生米煮成飯才行,定下心思,他將莖從月真間撤了出來,轉而移向她的下體之處。
方才剝開月真上衣時,他也同時悄悄褪下了她的褻褲,這時候見到這光潔的私處,才知她果真是個白虎。
薄薄的兩片鮑,中間一道粉細縫,小嘴兒不時微微張合,便擠出許多細細的珠,匯聚在一處滴落在地。
如此靡之景看得風殘心澎湃,當即便著長的莖,將龜頭靠近口。
在風殘將莖從她間出來後,月真本是鬆了口氣,可沒多久便看到他在盯著自已下身看,縱然視線被高聳的雙峰遮擋,月真也能猜到他要做什麼,頓時緊張起來,芳心亂成一團。
「嗯……。」正患得患失之時,月真忽然聽到了荒寶的聲音,她扭頭一看,不遠處的那人眼角動了一下,似乎很快便要醒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月真本已酥軟的身體裡,真力驟然爆發,瞬間將風殘震飛到數丈之外。
她晃晃悠悠站起身,撿起自已的衣裳遮住羞處,神複雜地看了看依舊趴在青雨仙子身上昏睡的荒寶,惱怒中又夾雜著一絲愧意。
她不知道自已這副模樣該怎麼面對荒寶,而荒寶這副模樣又會怎麼面對她,對這兩人而言,不去戳破這層窗戶紙,才是唯一的出路,想通這層關節,月真頭也不回地往桃林外奔去。
風殘從地上爬起身,抹了下嘴角的血跡,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有從眼神裡不時閃過的寒光,能看出他內心的不快。
剛才這一下讓他受了內傷,最可惡的是到了最後關頭,月真因荒寶快要甦醒,竟然拒絕了他,心的佈局毀在這傻子手上,風殘實在是不甘心。
右手背上的傷口被月真真力撼動,又崩裂開來,鮮血順著手指滴落,品味著這錐心的疼痛,風殘臉上逐漸變得猙獰。
他把荒寶從青雨仙子身上拉下來,捏住他的下顎,往他嘴裡進一顆藥丸。
既然月真已經認定荒寶負了心,就要讓兩人再無和好的可能,他現下要做的,便是將這局做實,讓荒寶辨無可辨。
確認過荒寶已經將藥丸下,風殘回到青雨仙子身邊,望著這全身赤的美妙體,眼神中閃過留戀之。
他蹲下身撫摸著青雨上的青紫傷痕,默唸道:「你怎麼這麼倔呢,早從了我,又哪裡會受這苦,可惜這麼好的爐鼎,等下就要便宜那傻子了。」
「額啊……。」旁邊傳來荒寶痛苦的呻聲,風殘知道他隨時都會醒來,站起身正要離開,卻被一個黑衣人擋住去路。
這人從頭到腳俱被罩在黑錦衣下,臉上也是黑巾蒙著,只出兩隻眼睛,可前即便已經用心束縛遮掩,卻仍是高高鼓起的巨,暴了她的身份。
「原來是你,為何要引我去找月真,又為何對月真落入桃花妖手中而袖手旁觀,這些我都不會問,現在我要去找她了,想必這也是你樂見的吧?」即便知道以眼前這人的修為,他的任何戒備都毫無意義,風殘還是牢牢盯緊她的一舉一動。
黑衣女子伸出手,聲音低啞:「解藥拿來。」到這時還要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風殘繃緊的神經忽然放鬆下來,她不是來殺自己的。
「他吃下的是陰陽和合丹,哪有什麼解藥,真要說有,那不就是麼?」風殘指了指躺在地上昏不醒的青雨仙子,望向黑衣女子的眼神裡滿是揶揄,心道若是真的關心那傻子的死活,你也可以親自去做一回解藥。
聽了風殘的話,黑衣女子自現身以來,一直平靜如水的眼中,忽然現出驚慌之,她快步去到荒寶身邊,抓起他的手腕搭上脈。
「我沒有說謊吧?」見到黑衣女子驚慌失的樣子,風殘越發確定她便是前些天離開的大師姐白芍,雖猜不透她為何要喬裝尾隨,不過也是拜她所賜,自己才有了與月真親近的機會。
黑衣女子看也沒看他,只是冷冷呵斥道:「快滾!」風殘也沒生氣,那可是他的大恩人,挨句罵又算得了什麼,他朝黑衣女子微微一拜,轉身便向著月真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熱……。好難受……。」風殘走後沒多久,荒寶便痛苦地呻起來,兩頰臉紅,雙手用力抓撓身上的肌膚,沒幾下便抓出道道血痕,隨後又著了魔一樣光著身子抱住黑衣女子的腿來回磨蹭,彷佛這樣便能減輕他的痛苦。
黑衣女子沒有躲閃,將荒寶的可憐模樣看在眼裡,她的目光柔和了許多,輕輕撫了下荒寶的頭,幽幽嘆道:「冤孽啊冤孽,罷了,倒是我欠你的。」說著黑衣女子蹲下身子解開衣帶,任由荒寶在她身上摸索,看她那任君攫取的誘人模樣,竟是真要親自替荒寶解毒。
「誰允許你這麼做的?」心神亂的荒寶拽住黑衣女子的上衣正撕扯時,她身後忽然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若是荒寶此時神智清醒,看到那人模樣定會大吃一驚,來人便是他曾在鎮上遇到的玄仙。
聽到身後之人的話,黑衣女子身子頓時一僵,推開荒寶站起身,冷冷地看著他:「玄凌教主,我要做什麼,不用都告知你吧?」玄凌臉一變,驀得伸手一揮,無形的掌風轉瞬便至,啪的一下打在黑衣女子臉上,將她打得一個趔趄。
「你這個叛教的賤人,玄凌這個名字是你能叫的麼!」黑衣女子捂著臉,眼神淒冷道:「好一個叛教,當初始亂終棄,命我去服侍月燁之時,怎麼不說是叛教?」玄凌面上隱隱現出愧,眼神閃躲道:「那只是權宜之計……。」
「後來謀劃出了差錯,輪迴之子與劫體融合失敗之時,我發了飛書請求回教,你為何要拒絕?」面對黑衣女子咄咄人的態勢,玄凌悻悻道:「你和那老狐狸女兒都有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真心迴歸。」黑衣女子聲音更冷了:「為了你的大業,我把女兒給那個風殘,任他肆意羞辱,如今大事已定,你站在幹岸上看著便是,就別來管我要做什麼了。」
「你想跟誰好自然隨你,我不過是來提醒你一下,荒寶現下必須和青雨合,你要是喜歡這小子,以後有的是機會。」黑衣女子冷哼道:「我怎麼會喜歡他,不說這個了,那個風殘真的有你說的那麼重要?」
「他身上有輪迴因果,卻不是輪迴之子,我也看不透他,不過我有預,他必將助我們成就大業。」黑衣女子不屑道:「一個急的賊罷了,真正讓我擔心的是荒寶,從他沉睡三年醒來後,就跟變了個人似的,要不是你說用大法驗過,我真是不敢相認了。」玄凌嗤笑道:「我看他這個樣子是更合你的心意了,別忘了你以前是一手指都不肯讓他碰的。」黑衣女子眼神閃躲了一下:「他已經和真兒定了親,我只是看他可憐想幫幫他,沒有別的意思。」
「方才若不是我出聲阻止,此時只怕已經獻身幫他解毒了,你好自為之吧。」撂下這句話,玄凌一聲清嘯,身形已經飄然遠去。
黑衣女子呆呆地望著玄凌遠去的身影,輕輕取下臉上的黑面罩,那清冷絕美的面容,不是別人正是白芍。
似是玄凌最後說的話起了效,她竟忍住沒再回頭看荒寶,祭出冰魄劍輕盈地跳了上去,朝著峨眉仙山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