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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的奇妙之旅(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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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捧起兩隻巨,滿面騷痴地夾住東特的巨,把它牢牢地嵌進了自己的溝。

姐姐也不甘示弱,居然同時抓住自己兩隻豐滿的肥,兩人將房對在一起,上下摩擦著擠來擠去,為的就是讓那沾滿唾滑到自己的溝裡面。

東特看的心裡一陣燥熱,兩個豐滿的騷貨正在捧著子搶自己的雞巴呢。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把二女的腦袋壓到一起,兩隻豐滿的嘴同時親吻,接著兩個女人的嘴巴就開始圍繞著他的大槍舌戰」起來。

「嗚嚕嗚嚕唔嚕嗯!!~」大姐頭豐龜頭不放。兩個女人像是在一邊舌吻一邊驅趕對方的舌頭以爭得對口中的控制權。九月豈是可以隨便被打敗的貨,她那狀物上千小時的經歷已經寫進了肌記憶,舌頭幾乎是螺旋圍繞莖身,兩個女人目光如炬,紛紛為了口中這使出渾身解數。

「噢……死了……兩個女人爭著我的雞巴……一個比一個會……的我靈魂都要到她們嗓子眼裡去了……哦……」東特仰頭的亂顫,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被兩個舌技天下無雙的女人同時服侍,連睪丸都的顫抖。

九月和姐姐已經俏臉貼到了一起,彼此的唾和雞巴上的粘滿二人面頰,但誰也不鬆口,直到東特的在其中一人嘴裡,這場比賽才能見分曉。

兩個女人已經各將莖身用舌頭包裹了一半,一人一隻卵蛋,用極快的速度吐和舌,「溜噗嚕噗嚕」的蛋水聲滿屋作響,兩個女人晾在身後的肥也是同時咕噗咕噗冒漿,場面臨近高

噼噼啪啪的卵聲越來越水聲爆響,兩個女人開始最後角逐,渾身都帶動喉頭將自己口中的一隻卵蛋入喉中再急速吐出,隨之身體前傾不讓舌頭離開莖身一絲一毫,生怕最後馬眼裡出的不能每一滴都澆灌在自己口中一樣。

「哦哦……我要了……了………」東特的神情恍惚,兩個卵蛋燙的發癲,兩女子使出最終技能:四隻巨碩的肥緊夾卵蛋,不僅如此,還用雙手將自己的子上下搖晃的噼啪作響,四隻肥同時捶打卵蛋,二女的嘴巴都牢牢在龜頭上面,兩隻香汁四溢的舌早已纏在一起圍繞在雞巴上,來了最終的噴發。

「噗呲呲呲呲呲呲呲呲——————」一股磅礴洶湧的滾燙熱而出。這是東特有史以來的最多的一次,脹滿睪丸的熱噴湧而出,滋的二女從鼻孔中噴出四條濃,然而仍舌卷龜頭不鬆口,可見二女對東特的雞巴是多麼執著。

只見二女的喉頭都在不斷「咕嘟咕嘟」地賣力,彷彿口中不是男人洩出來的子而是天庭的瓊漿玉一般,到最後二女簡直在把東特的龜頭當做瓶口,每個女人嘴巴都成了壺狀,最後輪番敷敷地把整雞巴深喉,二女共同將清理的一乾二淨。

喝完上濃,二女依然意猶未盡,深情對望著彼此沾滿濃的俏臉,開始齒相,用舌頭搜刮對方齒間殘留的。同時四隻子還不忘貼在一起,溫情地將過的夾在間上下愛撫。

最後二女口間拉出一道絲,眼神媚如水,看向東特時眼裡盡是騷的滿足與臣服。

「哦……啊……以後我和妹妹就是伺候同一的女人了,東特會每天回來雙飛我們,妹妹以後就和姐姐在一起被大……哦……」

「嗯……九兒願意和姐姐還有夫君在一起……每天都共……」

「是共侍一夫……東特可以輪換著我們兩個……的我們姐妹倆天天冒泡……你想起你的名字啦?」

「沒有……只是記得有一個『九』字……」

「莫非是傳說中的大盜九月天?」東特不合時宜地嘴,破壞了兩個女人含情脈脈霏夢醉的氛圍。

「怎麼可能,你別亂說。這個女孩已經被你的過,一生一世都不會離開寨子,和我一起服侍你的雞巴一輩子。我還等著抱你倆生的孩子呢。」海盜姐,陶醉地幻想自己和九月抱在一起,騷被東特替爆的場面。

「唔……人家不認識什麼九月天……人家只想一輩子和姐姐東特在一起,被雞巴的冒泡……」九月也是糊的不輕,看來她的潛意識還在水裡泡著呢。

「別想什麼女怪盜了,女人就應該一生一世都待在男人下伺候雞巴,以後你的活和口活姐姐每天都陪你練習,以後只想著如何用騷套東特的雞巴和被內就可以了。」姐姐不愧是南海第一騷婦,多年被的經歷讓她滿腦子都是男人的雞巴,她從小到大,也只不過是選擇了被不同的大而已。

「嗯……姐姐一定會把阿九的騷練得天下第一……」

「你天賦異稟,不用教你就知道怎麼把大雞巴咂的津津有味,騷也是噗呲噗呲響,已經有像模像樣的女人風範了,能待在東特下是所有女人的榮幸,姐姐就是知道這點才不想把大雞巴弟弟讓給別人。」

「不過你已經和我在口活上打成了平手,想必東特也很樂意在你這樣水平的嘴裡吧。」東特被聊的滿面通紅,他何德何能就免費白得兩個最騷最媚的婦在下齊聚,爭著給他當雞巴清理器。

「是的……嗯哦……姐姐說的沒錯……東特會喜歡在九兒嘴裡和的……哦哦」九月滿臉痴,雙腿張開著躺在上,裡一股接一股淌出透明的水糊。

此時的琉星他們已經近了海岸。

下船後一片南國美景,巨大的香蕉樹佈滿海岸線,有一些豐滿的婦人在周圍逗嬰孩和摘香蕉。

「真好啊~這裡的女人有那麼多香蕉可以吃……」齊瀟灑發表言,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

「我們是要找九月天,哪管什麼香蕉不香蕉的,走,去問問。」

「女人?啊,我們這裡有很多女人啊,只要錢就可以……海上漂來的?不清楚,你可以去問問奎恩東特,他手邊有不少失蹤的女人……」

「她們都懷孕了,正在傻乎乎帶孩子呢,呵呵……」幾個女人咯咯直笑,令人骨悚然。

「九月天不會也……」

「怎麼可能!你以為她和蘭雪一個貨啊。」

「怎麼不可能?她倆的臉跟復刻的一樣,說不定騷也是復刻的……」

「閉嘴吧你!」琉星氣鼓鼓地往樹林裡走。此時的東特宅已經排起了長隊,據不成文的寨規,每到南海之虎娶,村裡的人都要來圍觀他是如何著巨在新娘的騷的。得水聲越響,那新娘子也就越受寵。

這個習俗是從他童年時期姐姐和母親每天被幹的哦哦叫而萌發的,以後只要進門的女人都被注視著一遍,就不會有什麼恥辱了。

九月被一捆麻繩用漁網縛吊在門前,雙腿都給吊了起來方便出騷。肥也被繩子箍的像體一樣篩動,穿著白吊帶襪和頭紗高跟鞋,其餘不著一縷。

她的肥在外面出水來,隨著圍觀民眾的增多而時不時地噴出汁來。

她也被注了一管「騷婦藥」看來東特的姐姐是鐵了心的要把她培養成專供的騷婊子。

看著東特著大風光地走來,九月的肥吊在繩子上往前蕩,騷恨不得立馬套在上,蕩的男人們連連叫好。

「這是我奎恩東特的第十八位子!我和姐姐一致決定,她將留在我們家做正。她的名字叫九兒·東特……」連夫姓都取上了,看來東特姐弟是要來真的了。

與此同時九月的陰蒂噴出一股弧形騷汁,彷彿是在開禮炮一樣。

「那麼,牧師開始致辭~」

「尊敬的東特先生,你是否願意與九兒女士共度一生?無論她的騷是緊是松,你的大都願意每天把她的嗷嗷叫?」臺下一片鬨笑。

「九兒的騷永遠緊緻。當然願意~」

「美豔騷媚的九兒女士,你是否願意把一生都獻給東特先生的下?無論他何時歸家,你都能自願扒開騷等候?無論他多少女人,你都只忠於他一條雞巴?」

「哦……嗯嗯……大雞巴我……」這裡的女人沒有什麼發言權,就算被描述成一隻牽著項圈的母狗,也只能嗯嗯稱是。更別提九月的騷正一張一合暴在他人眼前呢,更是毫無隱私可言。

「那麼婚約成立。東特先生將成為九兒女士的尊夫,統御她靈魂與子宮的神。

九兒女士將終生與他的雞巴永不分離,環環相扣,盡一切女人和奴隸應盡的責任,沒有反抗,終生自願。夫君的雞巴將成為你終生的太陽,不可一。」臺下掌聲雷動,彷彿每個人都認同這種完全不公平的奴隸契約,因為這就是婚姻的真相。

在這些島上,女人等同於免費勞動力和奴,任何被拐來或出生的女都會在懂事之前被統治,早成為生育者和勞動者。所以沒人覺得有異議。女人們明天談論的就是男人下雞巴的長短和能力,腦子裡幻想的時自己的騷能賣個好價錢,彷彿被就是她們生來的使命一樣。

周邊的數十個寨子經常進行女奴資源的換,她們都受到了良好的奴教育,無論地位高低與否,全部都是無不歡的蕩婦,每個女孩都被告誡此生最重要的是時的快,女人下生就是為了容納男人的雞巴,幼小時就學著母親含等。所以像東特家的情況,已經是有些異常。這異常並不是他的母親和姐姐被輪姦,而是他的姐姐敢於殺死許多男人……

不過就算如此,這裡的女平均壽命卻極高,很多老婦人七八十歲還在積極地尋覓製作藥的原材料,高會讓她們容光煥發,一生對於的單純崇拜也使得心情格外純真愉快,完全沒有競爭之類的意識,在她們眼裡女人唯一的競爭價值就是和三六妾爭搶丈夫的雞巴,當她們的丈夫盡人亡後,這些無聊的競爭自然也就煙消雲散,女人們由於終生不斷在一起廝磨合,到了晚年也能保持很好的關係,這裡老年婦女打磨出的雙頭龍簡直像是藝術品,難以想象這是一些男人的妾在丈夫死後研究出的自工具。有些喪偶的婦女還經常擺出藝術品集市,給各寨子裡的寡婦們換。她們能繼承大筆遺產,同時不大肆揮霍也過得輕鬆愉快,很多黃金寶藏都成了紀念品,永遠紀錄這些女人的存在。

很多老年婦女,連牙齒都掉光了還記得怎麼口,提起的姿勢,她們能孜孜不倦地說上一個下午。並且眼神中滿是懷念與眷戀,彷彿她們被稱作蕩婦的美好子還在昨天一樣。

刻在一位百歲老婦人的墳墓上有一句話「我願意在高中死去,無論何時何地。」這句話經常被她的子女唸叨,一些年輕的男孩也將其奉為圭臬,願意與女孩們宵百夜,高至死。

這裡簡直就是愛與哲學的烏托邦。無數男女的一生都為了驗證這點而活。

婚禮致辭也到了尾聲。島上的人用新娘親吻新郎的龜頭這一形式代替接吻,以入女子騷以示真情不渝。九月統統照做,大啪啪糊臉,頭一次見新娘把那大的滋滋響,連出來都得把那俏臉拉長了才從口中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