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帶著醉意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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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眉想了想“也還好,他和善的…也有可能是,只對我和善…”畢竟哪個父親會願意女兒就這麼嫁出去。
“啊…怎麼有點擔心起來了…”她手攥住煙粉⾊單,微微咬住下看他,他喉嚨發⼲,看她嫰白手心下布料被攥緊時形成的旋無意間聯想到她⾼嘲時扣住他背肌留下指痕的瀲灩模樣,腹小隱隱發熱,輕咳一聲。
“別…不用擔心,我能應付的。”周翊然辦事效率向來⾼,今天本就是週末,問了程意要了程父的電話便商量好今天下午上門拜訪,她本覺得他草率了些,但她不知道的是,他已經在向她求婚前就做好了一切準備。
他到底是緊張的,⺟親早逝的情況下沒有最親近的女尋求經驗,特地給發小顧楠灣的⺟親打了電話詢問結婚的細節,一一記下來後再去準備。曲雲緋約了她下午逛街,她原來還擔心著周翊然去她家會不順利,被曲雲緋寬了會也放心了些。
曲雲緋約她逛街其實是因為有個好消息。
“程程,你摸摸看。”兩個人坐在咖啡廳的軟椅裡,清慡的吉他聲伴著輕柔的談話聲,是愜意的午後,她手被曲雲緋的手拉著摁上曲雲緋的腹小,她瞬間就明白了些什麼。
“兩個月了。”她就說曲雲緋看起來怎麼跟以前不太一樣了。女人明豔動人的笑顏上添了柔軟溫婉的氣息,是將為人⺟的氣質。
“恭喜啊。”她是真心地祝福曲雲緋。能夠走到最後的校園愛情少之又少,更何況他們還能擁有幸福生活下的愛情結晶。
“你們倆什麼時候也給我點好消息?”她微微後仰靠在沙發墊上“等晚上見了周翊然再說吧,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曲雲緋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別擔心啦,你們兩個人走到今天已經這麼不容易了。伯父也不會刁難他的,週會長那麼好,再說,就憑你這小脾氣,就算伯父不満意你肯定也會義無反顧地嫁給他。
“畢竟,咱們程意同學是這麼堅持己見的人,一定會為自己深愛所向披靡,你們又這麼相愛,這麼多年了。這麼漫長的時間都沒能消磨你們的情,除了你們兩人本⾝,是沒有什麼能拆散你們的。”的確。
她和周翊然為了最後在一起付出了那麼多,耽誤了那麼久的時間,早已不願再等待,她笑起來,握住金⾊小勺攪了攪咖啡杯。
“那就,等我的好消息。”曲雲緋點頭,看對面姑娘突然雀躍的神情覺得好笑。
“緋緋啊…有件事倒是很遺憾。”
“怎麼?”
“以後就沒機會收到別人婚禮上丟的捧花了。畢竟,”她抬手給對面人看自己的手,粉鑽戒指在窗子透出的夏末陽光下熠熠閃光“人家可是有夫之婦咯。”曲雲緋失笑,刮刮她鼻子“瞧把你得意的,不過還有件事,過幾天去不去十中看看鳳姐?”她眨眨眼,一個平平淡淡的稱呼,卻記載著紛呈的回憶。
笑鬧聲嘈雜的教室,女人泛著冷光的玫瑰金框眼鏡,筆畫飛揚的白⾊粉筆字,綠茵場上満溢的陽光。
“好啊…怎麼突然想起來去看鳳姐?”
“鳳姐想提前退休啦,她女兒上大學了,她應該是要搬去她女兒在的那個城市了。”
“唔…”她將小勺子送進嘴裡“好啊…我叫上週翊然一起。”她是被周翊然的電話叫走的。讓她回家吃飯。這個家,指的是程父程⺟家,她總算鬆一口氣。
即使周翊然沒有在電話裡明說順利與否,父⺟將周翊然留下吃飯也足以說明他通過了考核。到家時已是満室飯菜香。好笑的是,開門的是程⺟,一個她本以為會做飯的人。跑到廚房裡一看,好傢伙。
圍著圍裙切菜的是她男朋友。程父在洗菜,夫倆看著樂呵呵的,這笑容落在她眼裡多了幾分賊兮兮的味道。
行啊…考她男朋友做飯水平,那就要大開眼界咯。話是這麼說,到底心裡還是有那麼幾分擔心的。
她沒看兩眼就被程⺟推出去“你爸還有項目要考他呢,趕緊出去,看了你又要說我們刁難他。”她也不好問是什麼項目,只知道吃飯的時候程父看著仍是樂呵呵的。
“小周啊…晚上留下來覺睡嗎?”她眉擰起來了。
搶著回答“不不不,我們吃完飯就走。”程父故作惆悵“哎,女大不由娘啊…這麼急著就要走了。”她被程父的嘆整得一臉惡寒,看程父下了桌去儲物室就暗道不好,果然,抱著瓶白酒回來了。考他酒量呢這是。
她頭都要大了。扶著額看周翊然含著笑端起酒杯。
“⼲了⼲了。”程父如是慫恿。於是一飲而盡。好。
她承認自己確實是很維護他,她不太清楚周翊然的酒量,擔心得很,在桌子下扯他袖子給他使眼神。
“不能喝就不要喝了。”她餘光看著程父程⺟沒往這裡看趕緊繼續說“大不了我們倆私奔。”他差點笑出聲,捏她柔軟的手心安撫她。
“沒事的,為了跟你正正當當結婚喝就喝了。”也沒提他酒量到底多大,她聽了這話更擔心了,他膚皮本就白,幾杯下去臉頰微微泛紅,看著又心疼又想犯罪。打住!你個女⾊狼!
她暗罵自己,看程父依舊在一杯一杯地給他倒酒,再忍不住也得忍,他倒是一直牽著她的手不放,察覺到她緊張時就輕輕捏她手心。
一頓飯終於吃完,好笑的是程父已經先醉得不清,被程⺟扶上樓,周翊然好像還能自己走路,牽著她的手和夫倆告別下了樓。
“你笨死了。喝那麼多酒,不是說了不能喝就不要喝了。”他笑得散漫,帶著暈紅的臉頰格外醉人。
“不是想,正大光明把你娶回家嗎。”她明明滴酒未沾,卻依然耳發燙,好像是自己也醉了似的。
“簡直是胡鬧,萬一把⾝體喝壞了怎麼辦?你之前在倫敦那次…”等等,他好像不知道這事。
他微微靠在她⾝上,熱氣噴在她耳廓“嗯?我之前在倫敦怎麼了?”她⾝子有些軟,轉轉頭想躲過他。他卻追上來住含她耳輕輕以瓣挲摩。
“沒…沒什麼…什麼都沒…”他低低地笑,眼皮微微闔著。
“我醉了。!可以告訴我的,我第二天睡醒就忘了。”定理,醉酒的人永遠說自己沒醉,沒醉的人才說自己醉了,她自然不信他,掐掐他的。
“我才不信你呢。”他笑音很沉,帶著醉意的啞,手環住她的一點一點親她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