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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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熱鬧哦!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尤其牽扯到知名人物的紼聞事件,媒體當然會驚逃詔地地大肆報導。
她看著電視。
腦筋有些明白、有些理解,原來這就是真相。
司徒墨這幾天來對她極盡冶淡的真正原因。
‘我是不是應該謝媒體,謝謝他們協助我瞭解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終於知道司徒墨最近在煩悶什麼了。
原來他想擺脫她。
原來他想移情別戀。
原來他已經不再愛她。
原來他擺臭臉不理人是想她主動離去。
‘你沒去學校?’司徒墨的聲音傳來,一進門就見她呆坐在電視機前,不知在看些什麼?
紼聞部分已經播報完畢,跑馬燈則尚未顯現出來,朱薇光乾脆主動拿起報紙,給他看個仔細。
‘你瞧,你又上報了,是紼聞哦!換了女主角的紼聞。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一位名門千金杜若詩。’他看著。
昨夜與凱興集團董事長一家人聚餐的事情竟被渲染成偷情事件,且翌就被大篇報導。
朱薇光異常平靜地說道:‘我有仔細看報導,那位杜若詩小姐很漂亮,氣質好,你跟她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朱薇光的笑容好假也好僵硬,大大的杏眸直勾勾瞅著他瞧,等候著他的回話。
她多麼希望他告訴她媒體報導不可相信,那不過是看圖說故事的新聞,認不得真,事實真相併非如此。
‘你怎麼都不說話?’朱薇光好輕好輕地問著。
‘說真相嗎?’可笑啊,又是一樁不在預期內的意外。在他知道自己的身世,在他還沒有想出破解朱家傳說的方法之前,竟然又出現這個出人意表的發展,難不成註定他得跟薇光分開?
‘我是想聽真相。’她不是無理取鬧,也非打翻醋罈子,她只是不願當個被人玩的愚昧女人。‘這條紼聞對照著這幾天來你對我的不理不睬,你是不是應該給我個說法?’‘你想聽什麼?’他反問她。
‘你怎麼可以反問我?’她的聲音在顫抖。
‘別追問下去,隨便報紙寫吧!你的個很不好,知道太多細節只會出事。’她的心口被狠狠劃上一刀。
‘你終於討厭起我的子來。’她的個魯又暴力,本來就不討喜,可他說過他就愛她這種個。
但是…
是騙人的!
他在騙人!
他追求她的花言巧語都是假的。
‘覺得無趣了,自然看什麼都不順眼。’司徒墨咬牙進話道。暫時這樣吧,他懷疑冥冥之中也有著幕後黑手在作著分離,要他快速斷絕與薇光的往,所以一場單純聚會突然被記者偷拍,並描述成曖昧的風韻事,讓薇光的誤會雪上加霜。
她受傷了,她被司徒墨的說法給嚴重傷害到。‘是啊,我已經不好玩了,所以你才會對我那麼不層。’他沈靜下來,看她的目光清清冷冷的。
‘我們暫時分開吧!’他緩緩道,先讓誤會持續下去吧!
‘暫時分開?’她身子晃了一晃,腦袋轟隆隆作響。‘你才對我說愛我,現在又突然跟我提分手?’他凝視著她的鐵青玉容,再道:‘也許現在分手是一件好事。’‘是啊,是好事,這樣我就不會妨礙你跟別的女生往。’一切的原罪要由自己來揹負,是她相信了他的話,以為他深愛著她,結果往臉上貼金的下場就是如此。‘好,我很識趣的,我知道自己匹配不上你,我會退開的。’他別開眼。
他現在連看都不再看她一眼。
‘我還是很想知道一件事,你為什麼可以把分手說得那麼簡單?’他沉住氣,冰冶再道:‘愛,本來就只是一種覺,既然這種覺已然淡去,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原來你的愛來得那麼容易,也如此的廉價。’知道了他的本或許才是幸運。
‘難道你想追求永恆?’他閉了閉眼,勾出調侃的笑容來。‘太傻了,永恆的故事只存在於童話故事中,現實生活是不會出現的。’“沒錯,你說得很對,永恆只存在童話書裡,而童話書就像美麗的泡沫,完全不堪一擊。我是傻,就這麼輕易相信了你的話。其實我應該要知道,你,司徒墨,你不該是我男朋友的身分,對我而言,你是害人,你只會陷害我、只會欺負我。對我而言,你本就是索命的惡魔!’她怎麼給忘了?忘了他的惡劣、忘了這個男人之於她是個禍害身分;忘了這個男人只會帶給她黴運、忘了她得漠視他的存在。
她竟然忘記了。
打從她出生的那一天開始,她就被他纏上身,之後也一直很倒楣。
然而她以前總是對他磨刀霍霍,所以活得很有尊嚴。誰知她上了當,不小心失了足,喜歡上他,結果成為被他宰殺的魚。
她輕信天之驕子的世家少爺會對一位平凡女孩付出真愛。
真相是…當他滿足男尊嚴與驕傲之後,對她也就沒有什麼好留戀的了。
咦?她的手背上怎麼會有水滴?好怪哦?那一顆顆的水珠子還不斷落下,打哪兒來的水滴?
手背往臉上一抹,原來水珠子出自她的眼眶,水滴溢滿出閘,就像下雨似地不斷落下,整張臉蛋都沾滿了淚水。
‘你哭了。’司徒墨聲音喑啞,臉更是難看之至。朱薇光第一次眼淚。
‘亂講,我是勇敢的女生,怎麼會哭呢?我才不會哭!’她吼道,淚珠卻是肆意下,完全攔阻不住。
‘你哭了。’他再道。
‘不是,那是鼻水!’‘你的淚…’‘那是口水!’她大吼。司徒墨回過視線,再正視她時,冷冽的眼神對她的暴怒已然無動於衷。
‘鼻水、口水齊的女人醜死了。’他走到她面前,食指指腹滑過她的眉、她的、她的淚,但只是清冷地撫滑過,沒有駐留瞬間。
‘我不愛醜女人。’他冷冷地再說著。
‘我並不需要你來愛我,並不需要的…’淚珠掉得更厲害,一顆顆地下著,、永無止盡似地,下著…
可笑呀,當他手指滑過她的粉頰時,原以為他會接住她的淚珠,還會捧住她臉頰給她一記狂吻,像以往一樣,但是…
他轉過身子,毫不猶豫地背對她,冷漠淡然到令她嗅不到一絲眷戀的氣息。
她再也不敢有任何的奢望。
蒼白的嬌容任由淚珠盤據,她縱容自己把累積的怨恨化作淚水一次完。
“我會當作被你擺了一道。’朱薇光對著他的背影說著。好笑呵,他們的戀情完全不起考驗。
戲已唱完,各歸各位。
“總而言之,這一切都是我的錯,錯估了自己的能力,以為自己真有魅力引你,我大錯特錯。’她出一抹悽慘的絕美笑靨,從他身畔走過,往門口而去。‘我去學校了。’‘讓司機送你。’“我自己會走。’她拒絕。‘另外,我還有句話想說。”他靜靜聆聽。
‘我孃親騙我,她欺騙我。其實姓司徒的男人本不是好東西,我跟姓司徒的男人戀愛才會倒楣、才會不幸!’悲哀的語句飄落,她離去。
留下蒼涼的司徒墨,靜靜地目送摯愛走出他的生命,不知如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