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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为何在父亲提起她和荒宝的亲事时,她会那样心喜地答应下来。
然而她太清楚失忆前的荒宝是什么样子了。
就在莲花峰大会一个月前,有个外门女弟子跳崖死了,为情所困道心不坚,进而寻死的事以前也有发生,所以当时没多少人在意。
然而后来月真便听到传言,说是荒宝骗了那女孩身子,人家有了身孕来找他,却被他冷言嘲讽了一通,那女孩才会一时没想通,跳了崖。
月真找荒宝求证时,他也不遮掩,大方承认那女孩是因他而死,甚至辩解说是那女孩生,觊觎他内门弟子的地位,主动献身勾引。
那女孩月真曾见过,生的十分美丽,待人却是腼腆内向,绝不会是荒宝所说的生之人,必是他起了念害人。
为这事月真和他吵了一架,之后好久都没理他。
月真看着手里的裳衣怔怔发呆,在桃花坞的这一夜遇到的离奇事,比她这辈子遇到的还多,先是被那形似大师姐的女人偷袭,又遇到个的桃花妖,最后还不得已又让风残轻薄了一回,这一系列怪事的背后,彷佛有一双无形的手,自己就像提线木偶一样被它随意摆,早已累得疲惫不堪。
此时见了青雨的衣物和玉牌,即便心里很清楚以青雨即将踏入金丹大道的修为,自己尚且远远不如,荒宝更没可能近了她的身,不知为何月真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这冤家。
「往前面看看吧。」越往前走,月真心中不详的预便越发强烈,她不敢去想如果真是荒宝,该怎么办,只能默默祈祷是那桃花妖携愤报复,误伤到青雨仙子。
然而这样的幻想很快便破灭了,走不多远两人便发现,不远处一男一女两具赤体静静地迭在一起,双双昏睡过去,任谁都能看出发生过什么事。
「师姐,好像是荒师兄。」月真也看出来了,荒宝的身形她比谁都悉,而此刻的她也比任何时候都冷静,那个趴在青雨身上的男人,看上去就像是个第一次认识的陌生人。
「咱们走吧。」月真转过身冷冷道,她骤然觉得心里好累,只想离这鬼地方越远越好。
风残拉住月真的手:「过去看看吧,也许不是荒师兄呢。」厚实的手掌握住月真冰凉的小手,给她快要冰封的心注入一丝暖意,令她不由自主地被那大手牵着,往那边走去。
来到倒在地上这两人边上,情形比月真想象的还要糟,两个人身上都是不着片缕,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男人在女人身上,脸朝下埋在她的颈窝里,看不到面容。
月真又靠近了一点,这才看清女人的脸,初看只觉净秀俗,等到忍不住再看几眼时,便觉那俏脸生得是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想不到才三年不见,青雨仙子又美了几分。
可叹这么个美人儿,白玉一般的体上,却有多处青紫之的伤痕,尤其是之上,竟是被掐出一道道红紫相间的指痕,视之惹人生怜。
最可恨的是下体处,简直是一片狼藉,原本粉的鲍此时肿得通红,张着口的里,泛着腥臭味道的白浊兀自往外淌,里面甚至还夹杂着道道血丝,一看便是遭到了非人的待。
月真看得心底直冒寒意,咬着牙颤声道:「风残,你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眼见月真气得浑身发抖,风残关心道:「就算真是荒师兄,师姐也要先保重身体啊。」
「废什么话,你去不去?」月真声音又冷了些。
风残张张嘴言又止,随即走过去蹲下看了眼,便又起身回到月真身边。
「是荒师兄。」虽然早猜到会是这个结果,此时板上了钉,月真还是又悔又气,为何非要来确认是不是荒宝呢,她刚才发现青雨衣服的时候,真就该一走了之。
月真抬眼看向风残,他脸上伤痕已经变淡了许多,俊朗的面容,健硕的身体,等回到玄月宗,肯定会惹得不少师妹喜吧。
已经被他占了那么多便宜,也许把第一次给这个人,便是最好的选择了吧。
月真手里攥紧玄仙给她的那张纸条,上面写的消灾之法,曾令她夜纠结不得安宁,到了今天这个局面,也许便是上天注定吧。
荒宝已做了负心之事,月真就算此时委身他人,也是错不在她,更何况还有消解白虎克夫这一层道理在,可她却犹犹豫豫的始终下不定决心。
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正犹豫时,忽一眼瞥见风残眼中的狂热,月真吓了一跳,刚鼓起来的一点勇气霎时间消散无影,她一脸害怕地后退几步,转身刚要走,风残便像野兽一样扑了过来,将她从身后抱住,按倒在地。
「真儿……。」风残急促地着气,住月真娇躯上下抚摸,似是察觉到身下的女人挣扎的力道很弱,他立时兴奋地硬了起来,等待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
发觉风残在解她的衣带,月真心里慌慌的,本能地按住他的手,可一想到青雨仙子被荒宝折腾的那个惨样儿,顿觉万念俱灰,默默叹了口气,索闭上眼睛,任由风残摆。
风残三两下便解掉月真的衣带,轻轻剥开她的上衣,那对被束缚已久的硕登时跳了出来,两团浑圆白的就像第一次见到外面世界的灵,快地漾着,彷佛在对解放了她们的风残唱着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