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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这对玉的绝美真容,风残一时间竟看得呆了,一口大气也不敢出,将脸凑到近处细细欣赏,这么近的距离已经能受到上散出的热度,也能嗅到醉人的浓郁香。

冰肌玉肤滑腻似酥,果真是一对极品器!风残暗赞一声,这样的美,看起来那个傻子怕是还没来得及享用,就要让给自已了。

若是月真此时睁眼看看风残,便能看到他不知是喜是悲的狰狞面容里,眼神中除了涌的火,更多的竟是复仇的快意。

风残重重地抓在硕大的球上,手上力道渐渐增大,直到滑从指间溢出,月真痛哼出声才作罢,没想到以他手掌之大,都不能完全掌握。

望着印在白上的红手印,风残火更盛,解下出那长可怖的茎,噗呲一下便进月真那深深的沟之中。

风残骑在月真前一下下地,那对沉甸甸的硕,仅靠自身的重量便将他的茎紧紧挤在中间,时茎身与滑腻的贴在一起摩擦,丝毫不亚于处女的

了没一会儿,风残便得呲牙咧嘴:「真儿你这小货……。子生得这么大……。就等着勾引男人是不是?」见月真闭着眼睛不说话,风残晓得她这是在默默抗议,双手一左一右抓牢那对硕,就像骑马一样愈加用力起来。

伴随着漾的骨撞击的啪啪声,那长的茎从沟上方一次次捅出来,甚至有一次直接捅到月真的下巴,头上的腥臭味熏得她秀眉紧皱,直直往后仰头躲避。

「不许躲!」风残一边继续,一边抓住月真的头发,拉着她的头往前勾,如此一来从沟突出去的头,正好顶在了她的红上。

即便闭着眼睛,仅仅嗅到那浓重的腥臭气息,月真也能觉到嘴碰倒的是什么,忙将头歪到一边,胃里一阵翻腾,难受得直想呕吐。

「昨晚做戏之时,真儿不是我这宝贝么,敢情是下面小嘴不会说谎,上面这嘴却忒不诚实。」风残本想让月真张开嘴,将进去上一回,此时见她仍是扭头不答话,便知道她还未真正下了决心,这时候用强只会适得其反。

心念一转,风残明白现在不是贪图乐的时候,须得趁月真还没反悔,将生米煮成饭才行,定下心思,他将茎从月真间撤了出来,转而移向她的下体之处。

方才剥开月真上衣时,他也同时悄悄褪下了她的亵,这时候见到这光洁的私处,才知她果真是个白虎。

薄薄的两片鲍,中间一道粉,小嘴儿不时微微张合,便挤出许多细细的珠,汇聚在一处滴落在地。

如此靡之景看得风残心澎湃,当即便长的茎,将头靠近口。

在风残将茎从她出来后,月真本是松了口气,可没多久便看到他在盯着自已下身看,纵然视线被高耸的双峰遮挡,月真也能猜到他要做什么,顿时紧张起来,芳心成一团。

「嗯……。」正患得患失之时,月真忽然听到了荒宝的声音,她扭头一看,不远处的那人眼角动了一下,似乎很快便要醒来。

这一惊非同小可,月真本已酥软的身体里,真力骤然爆发,瞬间将风残震飞到数丈之外。

她晃晃悠悠站起身,捡起自已的衣裳遮住羞处,神复杂地看了看依旧趴在青雨仙子身上昏睡的荒宝,恼怒中又夹杂着一丝愧意。

她不知道自已这副模样该怎么面对荒宝,而荒宝这副模样又会怎么面对她,对这两人而言,不去戳破这层窗户纸,才是唯一的出路,想通这层关节,月真头也不回地往桃林外奔去。

风残从地上爬起身,抹了下嘴角的血迹,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有从眼神里不时闪过的寒光,能看出他内心的不快。

刚才这一下让他受了内伤,最可恶的是到了最后关头,月真因荒宝快要苏醒,竟然拒绝了他,心的布局毁在这傻子手上,风残实在是不甘心。

右手背上的伤口被月真真力撼动,又崩裂开来,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品味着这锥心的疼痛,风残脸上逐渐变得狰狞。

他把荒宝从青雨仙子身上拉下来,捏住他的下颚,往他嘴里进一颗药丸。

既然月真已经认定荒宝负了心,就要让两人再无和好的可能,他现下要做的,便是将这局做实,让荒宝辨无可辨。

确认过荒宝已经将药丸下,风残回到青雨仙子身边,望着这全身赤的美妙体,眼神中闪过留恋之

他蹲下身抚摸着青雨上的青紫伤痕,默念道:「你怎么这么倔呢,早从了我,又哪里会受这苦,可惜这么好的炉鼎,等下就要便宜那傻子了。」

「额啊……。」旁边传来荒宝痛苦的呻声,风残知道他随时都会醒来,站起身正要离开,却被一个黑衣人挡住去路。

这人从头到脚俱被罩在黑锦衣下,脸上也是黑巾蒙着,只出两只眼睛,可前即便已经用心束缚遮掩,却仍是高高鼓起的巨,暴了她的身份。

「原来是你,为何要引我去找月真,又为何对月真落入桃花妖手中而袖手旁观,这些我都不会问,现在我要去找她了,想必这也是你乐见的吧?」即便知道以眼前这人的修为,他的任何戒备都毫无意义,风残还是牢牢盯紧她的一举一动。

黑衣女子伸出手,声音低哑:「解药拿来。」到这时还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风残绷紧的神经忽然放松下来,她不是来杀自己的。

「他吃下的是和合丹,哪有什么解药,真要说有,那不就是么?」风残指了指躺在地上昏不醒的青雨仙子,望向黑衣女子的眼神里是揶揄,心道若是真的关心那傻子的死活,你也可以亲自去做一回解药。

听了风残的话,黑衣女子自现身以来,一直平静如水的眼中,忽然现出惊慌之,她快步去到荒宝身边,抓起他的手腕搭上脉。

「我没有说谎吧?」见到黑衣女子惊慌失的样子,风残越发确定她便是前些天离开的大师姐白芍,虽猜不透她为何要乔装尾随,不过也是拜她所赐,自己才有了与月真亲近的机会。

黑衣女子看也没看他,只是冷冷呵斥道:「快滚!」风残也没生气,那可是他的大恩人,挨句骂又算得了什么,他朝黑衣女子微微一拜,转身便向着月真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

「热……。好难受……。」风残走后没多久,荒宝便痛苦地呻起来,两颊脸红,双手用力抓挠身上的肌肤,没几下便抓出道道血痕,随后又着了魔一样光着身子抱住黑衣女子的腿来回磨蹭,彷佛这样便能减轻他的痛苦。

黑衣女子没有躲闪,将荒宝的可怜模样看在眼里,她的目光柔和了许多,轻轻抚了下荒宝的头,幽幽叹道:「冤孽啊冤孽,罢了,倒是我欠你的。」说着黑衣女子蹲下身子解开衣带,任由荒宝在她身上摸索,看她那任君攫取的人模样,竟是真要亲自替荒宝解毒。

「谁允许你这么做的?」心神的荒宝拽住黑衣女子的上衣正撕扯时,她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威严的声音,若是荒宝此时神智清醒,看到那人模样定会大吃一惊,来人便是他曾在镇上遇到的玄仙。

听到身后之人的话,黑衣女子身子顿时一僵,推开荒宝站起身,冷冷地看着他:「玄凌教主,我要做什么,不用都告知你吧?」玄凌脸一变,蓦得伸手一挥,无形的掌风转瞬便至,啪的一下打在黑衣女子脸上,将她打得一个趔趄。

「你这个叛教的人,玄凌这个名字是你能叫的么!」黑衣女子捂着脸,眼神凄冷道:「好一个叛教,当初始终弃,命我去服侍月烨之时,怎么不说是叛教?」玄凌面上隐隐现出愧,眼神闪躲道:「那只是权宜之计……。」

「后来谋划出了差错,轮回之子与劫体融合失败之时,我发了飞书请求回教,你为何要拒绝?」面对黑衣女子咄咄人的态势,玄凌悻悻道:「你和那老狐狸女儿都有了,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心回归。」黑衣女子声音更冷了:「为了你的大业,我把女儿给那个风残,任他肆意羞辱,如今大事已定,你站在干岸上看着便是,就别来管我要做什么了。」

「你想跟谁好自然随你,我不过是来提醒你一下,荒宝现下必须和青雨合,你要是喜这小子,以后有的是机会。」黑衣女子冷哼道:「我怎么会喜他,不说这个了,那个风残真的有你说的那么重要?」

「他身上有轮回因果,却不是轮回之子,我也看不透他,不过我有预,他必将助我们成就大业。」黑衣女子不屑道:「一个急贼罢了,真正让我担心的是荒宝,从他沉睡三年醒来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要不是你说用大法验过,我真是不敢相认了。」玄凌嗤笑道:「我看他这个样子是更合你的心意了,别忘了你以前是一手指都不肯让他碰的。」黑衣女子眼神闪躲了一下:「他已经和真儿定了亲,我只是看他可怜想帮帮他,没有别的意思。」

「方才若不是我出声阻止,此时只怕已经献身帮他解毒了,你好自为之吧。」撂下这句话,玄凌一声清啸,身形已经飘然远去。

黑衣女子呆呆地望着玄凌远去的身影,轻轻取下脸上的黑面罩,那清冷绝美的面容,不是别人正是白芍。

似是玄凌最后说的话起了效,她竟忍住没再回头看荒宝,祭出冰魄剑轻盈地跳了上去,朝着峨眉仙山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