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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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你了，不是吗？”泪光在他冷眸中闪烁，她伸出双手搂住他，靠偎在他前。

“我们会堕入地狱的。但即使如此，我还是你。”她挣扎了好久，在道德伦常与罗彻之间，选择了罗彻，选择了她内心真实的情。

“你放心，不管我们会变成什么样，我都会在你身边。”他不再迟疑了，也不再抑，深深的吻，痕痕在倾诉他的情意。她不再逃逸，正视了他们的，完全承受。

他低视着她，执起她的手，掌心与她相触，十指连心，紧紧相紧相。他在给她誓言和承诺。她回视着他，接受他的誓言；用另一只手执起他的手，同心与他相系。相视恋恋，两情的甜酸楚，由情的部传入她心尖。

“以后我们两个人一起生活吧。我会保护你，给你幸福的。”他俯低脸，亲吻着她，互印一个的誓言。

如果情到了某种深度，必然会堕落，那么，就堕吧！坠到黑暗或深渊。他们只要拥有彼此就够了，不必得到救赎。所谓救赎，不过是自欺欺人的道德图腾。

他深深地吻着又吻，热如水，要将她淹没。

“你们在做什么？”蓦然一声惊呼，充怒气愤懑、不敢置信与气急败坏。

那是罗叶。他铁青着脸，一拳将罗彻揍开，愤怒道:“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恋姐情结’也就罢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变态，对自己的姐姐──”他气不过，狼狠又揍他一拳，大声咆哮:“她是你姐姐，你知不知道？”罗彻被揍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瘀肿起来。他抬手抹掉血，站起来，毫不畏怯地瞪着罗叶。

“那又怎样？我阿飞，不管她是谁，我都她──”

“你还敢说──”罗叶又挥拳过去，被罗彻挡住。他怒视着他，咬牙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么无的人！你还有一点道德观念？”弓起膝盖，朝他腹部狠狠地用力一顶──罗彻闷哼一声，抱着肚子软跪下去。

“阿彻！”李蝶飞着急的大叫。

“别理他！”罗叶将她拉住，不让她过去。

“不是的！”她慌的摇头，坦承自己的:“阿彻没有错！是我！是我自己上阿彻！”

“你说什么？”罗叶震惊住。他之所以会这么愤怒，道德之外，多少由于嫉妒？畹烧饷此担蛑苯趟桓蚁嘈牛志峙址唔钟幸恢职崔嗖蛔〉牡赖卵婊鹪诳裆眨静荒苋淌堋？br>“走！”他暴的拖着她，扣紧她手腕。不能忍受看他们两在一起。

“你要我去哪？不！放开我！”

“我要阻止错误发生，绝不能让你再跟他在一起！”

“不！放开我！”李蝶飞叫着，拚命想挣开他的箝制。他更加用力，几乎要将她的腕骨捏断。

她痛得不泪，无法抵抗他。他被怒气和嫉妒冲昏头，一心想带她走。

“放开她！”罗彻扑上来，狠狠给了罗叶一记右勾拳，将李蝶飞抢回自己怀中。

“阿飞，你不要紧吧？”他心疼她的泪，将她护到身后，怒瞪着罗叶。

“你敢再动阿飞，我就对你不客气！”

“我就是要带走她！”罗叶笔直过来，强要带走李蝶飞。罗彻一拳挥过去，落空；罗叶回击一拳，被他闪过，快速又是一拳，狠狠击中他的侧腹，但腮帮也吃了一记疼痛。两人你来我往，打成一团，下手毫不留情；怒目对视里，几乎可以看得见火花。

“我绝不会让你带走阿飞！”罗彻一脸肃杀，狠地盯着罗叶，那姿态像头狼，顽强又执拗。他腹部挨了几拳，嘴角、脸庞也都挂彩，一块块乌青，眼神仍然醒警地咬着他的敌人。

“阿飞是我的！我要娶她，跟她结婚！”罗叶的情况好得多，那张英俊的脸除了嘴角和颊旁有些瘀血，没有任何伤痕。

他已经分不清他此时的怒气究竟是出于妒恨，还是道德的正确观。他简直不敢相信，他们竟然触犯忌，违逆伦理而相！那是伦，是错误的，是罪恶，难道他们不明白吗？

最教他不能忍受的，怒焰高张，揪住罗彻，又挥拳扭打起来。

“住手！”李蝶飞大叫。

没有人理她。两个人打得眼红，听不进任何声音。

忽然，罗彻飞了起来，跌撞到桌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