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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阴错阳差禁制尽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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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此一番折磨之后,大家固然不敢再事大意,并且觉得白依云虽然改扮了男装,仍嫌太美,为防再有谁家姑娘看上了她,又惹麻烦起见,所以黑孩儿又从轩辕楚所赠的几个面具之中,挑出一个比较丑的来,给白依云带上。

白凤仙看了有趣,也挑了一个有胡子的带上。因此一路之上,没再出什么事,便顺顺当当地到了乌鲁木齐。

马腾风则早已等候他们多时了。

在乌鲁木齐并没多做耽搁,立刻出发上山。

谁知到得一看,王母早被夷成了一片平地,老道士和小道士的下落,当然更不知道到那儿去了。

后来还是在御马村问出,原来在白守德等离去之后,那些没被杀尽的残匪,又聚拢起来,并把仇恨加在老道士师徒的身上,杀人放火,夷平了王母

黑孩儿听得怒发四张,立刻便要去找那些盗匪。

可是村人又说道:“那些强盗知道你们会再来,所以早就远远的走了。”黑孩儿这才无可奈何地忍下一肚子的闷气。

白守德志在骊项珠,只问马腾风:“现在该怎么办?”马腾风道:“仁兄放心,瑶池草初萌,正是骊驹连的地方,总会找得到的。”由于王母已无法住人,所以当天并未寻马,只在王母左侧,找了一块合适的扎营地,架好篷帐,先行住下。

到了第二天,这才开始四出寻找骊驹。

白依云对于这种生活,虽然到新鲜,只是对于修习“化媸为妍”和“驻颜”的功力,却到老大的不便,每夜一定要等白凤仙睡之后,才敢偷偷儿的起身修习,所幸屈指算来,三个月的期,已经过了一大半,而容颜也的确一天比一天光起来,所以依然高兴万分。

不过还有一点,却也是她的苦烦恼。

那就是当她每次和俏郎君在一起,而俏郎君向她发腻的时候,她已不能再像从前那样的积极拒绝,心中始终有一种说不出的觉,在推动着自己,频频试,好像非试一下,不能快心的样子。

甚至于即就是俏郎君不在侧的时候,也像有鬼在心中催着她一般,要她去找俏郎君。

虽然她总还记着,三个月之内,绝不能使俏郎君在她身上有越轨行动发生,并常常拿上次一吻之后,干舌枯的经验来警惕自己,但每次推拒的时候,也就够她难受,够她烦恼的了。

尤其是俏郎君,更被她着心如麻,更怎生消受得住,这事且不说。

单说寻找骊驹之事,果然没上几天,便被他们在瑶池边上发现了一匹,并且远远地便看到了骊驹项下,结着一个酒杯大小,恍如美玉的,东西在那儿,当然是骊项珠无疑了。

马腾风这次,已是志在必得,所以虽然发现,并没立刻动手擒捕。只每天隐伏一旁,注意着骊驹的行动,来也由它,去也由它,甚至走到自己身边,都不肯动手。

黑孩儿看了不解,忍不住问道:“马大爷,你这干什么嘛!为什么不动手呢?”马腾风道:“既然志在必得,便必须一举成功,机会没到成的时候,是动不得手的,万一跑了,岂不又得从头做起。”黑孩儿道:“它几次都走到身边,这还不能叫做机会吗?便是套不住它,也可以用暗器,打死它啊?”马腾风道:“那不是太可惜了吗?”黑孩儿道:“我们要的是它项下的那粒珠子,并不是要马,何况还得赶时间,也不必再顾虑什么可惜不可惜了吧?”马腾风道:“不然,骊项珠虽由口涎结成,生在体外,但却和血脉相通,所以必须在骊驹活着的时候,用剪齐剪下,这才有用,否则便是死的,市上多的是有,也用不着来费这么大的事了。”黑孩儿又问道:“那么什么才叫做时机成呢?”马腾风道:“说来话长,小兄智慧超人,但看下去,便会知道的。”白守德怕黑孩儿心急偾事,也在一旁着急,要黑孩儿全听马腾风主张。

黑孩儿这才不再言语。

马腾风又花了几天时间,每侦察,把那匹骊驹的来踪去迹,详细纪录下来,直到算准了它来去的时间,所走的路线,认为有了一定把握的时间,这才在一个夜间,带着大家,一起动手,在那匹骊驹所经常会走过的路上,相准了一个有利的地形,铺设了一张擒虎用的铺地锦,并试了又试,直到觉得完全意之后,这才吩咐黑孩儿等一起远远退去,只由他一个人,亲自隐伏其侧,控制着铺地锦的绳头。

又守了好半天,那匹骊驹,果然来到,并且踏过铺地锦,但为了有另一匹马,和它并排而行,所以马腾风并未有所举动,直到那骊驹离去之时,刚好又无别的马匹在侧,马腾风这才看准时机,猛力一拉绳头,收起铺地锦。

骊驹一惊,忙想逃,可是四蹄业已全被套紧,摔倒在地。

不过就算这样,马腾风仍被它拖得滚皮开绽,受伤不轻,还是黑孩儿等一起上前,这才把骊驹制住。

马腾风且顾不得疼痛,便先取下骊项珠,双手奉予白守德,笑着说了声:“幸不辱命。”白守德的那份高兴,当然就甭说了,当下山,到了鸟鲁木齐,除了备酒庆功而外,又取出金银,厚谢马腾风。

马腾风那里肯收,几备推辞,这才受下了一半,并当面全给了那两个助手。

白守德真是越想越高兴,所以回到旅舍,又了不少酒菜,关起门来,自己几个人又饮了一番,并屈指计算说道:“现在才二月中旬,若是去金锁寺取分风钢,也能像这次一样顺利,那就绝对可以赶得上今年端,把龙剑钓出井了。”大家听了,当然也都高兴。

尤其是陆瑜说道:“这就不必再回峨嵋山,贫道已对家师说过,家师一口答应,亲自出马,所以不如直接随同贫道回九顶山,不是格外省得时间了吗?”这话立刻便得大家的赞成,所以这一顿酒,也全都吃得各带八成酒意,这才各散回房休息。

由于白凤仙业已铭酊大醉,俏郎君便又假公济私地,藉着伴送白凤为名,也挤进了白依云房中,向白依云纠

白依云虽然照样拒绝了他,但由于有酒顶着,也有点了,因此在把俏郎君推出房外之际,也就笑着说了一句:“是你的终会是你的,你现在忙什么呢?”俏郎君涎着脸说道:“好妹妹,你给我个子不好吗?并且我不要你说什么房以后的话。”白依云一算三月之期,便道:“到家之后,这总意了吧?”言毕关门,熄灯就寝,再不言语。

可怜俏郎君这一夜,又几曾能睡得着。所以第二天就带着一只红红的眼睛,随着大家上路,在马上还直打盹儿。

一路无事,便到了中顶山孤云峰松篁观,并见到抱一真人。

谁知抱一真人开口便又对黑孩儿说道:“小花子,你知道你母亲和你师父已被仇人钉上,大难就在限前了吗?”黑孩儿闻言,立刻大吃一惊,忙问何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