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怨女怀春痴慕虚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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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女的声音笑道:“你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白依云道:“那你怎么办呢?”黑魔女的声音说道:“我嘛?只在你每天睡觉之后,自行修炼,何能练成大法,或是另外找到替身,便离你而去,你道如何?”白依云到底年纪还轻,经验不够,那里便能斗得过狡如狐鼠的黑魔女,因此高兴之余,便不加思索地说道:“你这话当真?”黑魔女的声音说道:“我可以发誓,你总该相信了吗?”说着便发了毒誓,并也催着白依云要她像拜师时候那样,把应允的条件,亲口复述一遍。
白依云想了想,说道:“且慢!我也老实告诉你吧!我恨透了你,你在我体内的时候,我不驱逐你,但在你离开我之后,我就非用龙剑杀你不可,你敢答应于我?”黑魔女业已有成竹,所以一口答应,说是:“悉听尊便。”白依云又道:“我睡着之后,你不许动我的龙剑。”黑魔女也想了一想,然后说道:“可以。”白依云再道:“我和秦哥哥见面的时候,你不准败我的事,更不准你伤害于他。”黑魔女的声音笑道:“我不是早就说过,不再过问你的事吗?”白依云道:“我的意思是不准你伤他,本连碰都不准碰他,你能不能答应?”黑魔女的声音笑说道:“这有什么下能答应的?”白依云这才学着黑魔女的样儿,自己主持着“玄牝真经”的发誓方法,命黑魔女把所允许的约言,说了一遍。
然后也由黑魔女主持作法,说过了所允许的约言。
这一阵纠下来,天就亮了。
白依云猛然惊醒,只见自己仍然坐在原来的椅子上连动也没动一下,好似做了一场大梦似的。
再回头向庵中看去,神僧、神尼和抱一真人,也仍在原处,这才完全放下了心来,自己安自己说道:“有所思,夜有所梦,大概是我对惧过,所以便形诸于梦寐了。”想到这儿,也就完全放开,站起来伸个懒,又呼了几口新空气,把宵来所有的疲倦和不快,一扫而净。
也就在这时候,白凤仙已带着人送来了早点。并问白依云夜来如此?有否发生事故?
白依云当然不会告诉她什么,只东拉西扯地和她谈了一阵。
白凤仙也就回去了。
中午一过,圆通神尼猛然睁开了眼睛,大喝一声:“是时候了。”悟尘神僧和抱一真人,也都睁开了眼睛来,应了一声。
白依云便看到了他三人的脸,越来越红,并且头大汗,好似非常之吃力似生。
而那本放在当中的“玄牝真经”也就有一阵阵的烟冒了起来。
如此又过了一盏茶时分,那烟越冒越浓“玄牝真经”也就由黄而红,变成了一块炽热的火炭也似。
浓烟冒尽之时“玄牝真经”也就由红变成焦黑了。
到了这时,神憎、神尼和抱一真人这才同时释手站起,松了口气,互视笑道:“大功告功,我们也可能从此放手了。”悟尘神僧举袖一拂“玄牝真经”化为飞灰四散。这才向圆通神尼和抱一真人说道:“此处事情已可了,二位也请到白施主家中去走一趟吧!”抱一真人对白守德仍存不快之意,所以立刻说道:“这就不必了,贫道回山,还有别的事呢!”言毕长揖作辞,飘然而去。
圆通神尼也就向白依云说道:“老尼劝你,以出家为上,你是否现在便跟老尼回去呢?”白依云低头不语,过了好一会儿之后,这才说道:“弟子还想去找秦师兄一次,向他把事情清,如果他真的断情绝义的时候…”说到这儿便抛下了泪来。
圆通神尼知道她的意思,也就没再勉强于她,只说了一句:“好吧!如有不遂,再去寻找老尼好了。”言毕也就向悟尘神僧作辞,自回五莲峰去了。
悟尘神僧这才带着白依云,同转自家庄。
白依云在路上忽然想到,回去之后,白守德可能要打龙剑的主意,因此想了个主意,向悟尘神僧说道:“弟子此去寻找秦师兄,虽仗着龙剑护身,但弟子剑术不,且无力控制龙剑,所以还望神僧慈悲,指点弟子几招剑术,以防不测才好。”悟尘神僧一向以君子之心待人,并没想到白依云另有用意,也就随口应道:“好吧!到家之后,老僧指点于你就是。”白依云更又一不作二不休,说道:“那么弟子去找秦师兄的事,也请神僧为弟子向家父说妥才好。”悟尘神噌也答应了。
所以回到自家庄之后,便当着大家向白守德说了。
大家听了,都一起极口夸赞白依云多情不置。
尤其是小魔头轩辕生,竟掏出了一大把面具,送给白依云说道:“姑娘带着应用,路上也方便。”白依云当然高兴,连忙谢了,但接过一看,竟全都是男人的面具,便不由的一皱眉说道:“怎的边一具女人的面具都没有呢?”轩辕生连忙说道:“有有有,只是我没带有身上,姑娘此去摩天岭,我当先赶回去取来,送予姑娘,在乔装镇会面吧!”言毕也就向白守德和悟尘作辞而去。
白守德到了这时,也就只好对悟尘神僧唯唯应是了。
悟尘神僧在自家庄上留了一天,就着“灵蛇十二式”的变化,教了白依云一套“游龙剑法”并将江湖上的来往过节,说了许多给白依云听,这才回山。
各路英雄,也已分散。
所以第三天上午,白依云便收拾了行囊,备好驴儿,向父亲弟妹作别,出庄取路,溯泯江而上,向落凤坡赶去。
第一天,夜宿青龙场,落店住下,一觉直睡到天明。
第二天起身梳洗之后,正在用着早点,突然听到呛啷一声大响,中店小二便惊慌失地从后一进奔了出来,大叫说道:“不得了,杀了人。”店小二这样一嚷嚷,有那些好事的客人,立刻抢了过去,追问何事?
店小二面无人地说道:“我…我我送洗脸水到那边房里去,没想到那房里的客人,已叫人家杀了,这可怎么是好呢?”有那大胆的客人听了,便撞了进去,看过出来说道:“果然不错,这位客人,昨天还和我说过几句话,怎的就叫人杀了,并且还死得离奇呢?”另外一个人问道:“你说说看,怎么离奇着?”那胆大看过的人说道:“他光着身子,死在上,上还有一大滩污七糟八的脏东西,这无疑地是有过那句话了,可是头却不见了,这不是成了个牡丹花下死的风鬼了吗?”又有人问道:“那是谁干的呢?”那胆大的一瞪眼睛说道:“我又没看见,那知道是谁干的呢?”白依云听了,心中虽然奇怪,但由于事不关己,并且赶路要紧,也就没再理会,只匆匆地用完点心,算清店帐,自顾自出门上路。
这一天到了成都找店,住宿之时,看到并排一连两家旅店,一名高升,一名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