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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對視片刻,無聲的言語在目光中傳遞,荒寶站起身擁住月真,在她驚訝的眼神中,堅定地低下頭,再次吻在那紅的櫻上。
月真身子僵了一瞬,隨即放鬆下來,她的雙手環在荒寶間,閉上眼睛任憑這男人對她愛的索取。
荒寶舌尖撬開櫻,貪婪地裏面香甜的津,隨後便像吃了催情藥一般,越發緊緊抱住月真,原本還有些生疏的吻技,無師自通一樣純起來,直吻得月真嚶嚀嬌哼,身子連連後仰卻無處可躲。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荒寶擁着月真緩緩挪向牀邊,眼角餘光觀察到離牀不遠時,猛地一個前壓,帶着月真一齊倒在牀上。
他壓在月真身上,嘴上依舊吻個不停,不給她任何息的機會,一隻手卻悄悄摸到她的上,將束在纖細間的帶子解開。
趁着月真已有些意亂情,荒寶剝開她的外衣,餘光向下稍稍一撇,便看到抹蓋住的白碩,竟比從外面看去大了一倍不止,而這樣的美物卻讓風殘嚐了鮮。
荒寶猶豫了一瞬,隨即將手按在上面了起來,他要奪回屬於他的一切。
可還未能稍微體會那份柔軟,異變突生,月真忽然驚醒過來,躲開荒寶的追吻,掙扎着推開他的手。
「不要……。那裏不行……。」到了這時荒寶哪肯放棄,他牢牢壓住月真的身子,一隻手被推開便換另一隻手,兩人竟像扭打在了一處。
荒寶的暴終究惹惱了月真,她運起真力一把推在他的口,荒寶還未恢復的身體哪經得住這個,登時被推得連連後退直到撞在另一邊的牆壁方才停下。
他只覺得喉頭一陣腥甜,這重重的一撞幾乎讓荒寶閉過氣去,他着氣看向月真。
只見她坐在牀邊,身上凌亂的衣服已經理順,正在拾起散落的髮簪,將被荒寶亂的秀髮重新紮起來,隨後看了一眼蹲坐在牆角的荒寶,道:「我沒想用那麼大力的,對不起。」收拾停當的月真來到荒寶面前,將他攙起來,又道:「咱們還沒成親,以後你想要的我都會給,現下可不能急。」荒寶最討厭的便是她這説教的口吻,當即甩開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風殘摸得,我便摸不得?。」此言一出,月真隨即陷入沉默,屋內的氣温彷佛也直線下降,就在荒寶以為她在生悶氣時,月真忽然再次拉住他的手,臉上現出笑容。
「又想惹人生氣,這次我可不會上當。」説完月真便拉着他的手,往屋門外走去。
「這是要去哪兒?。」月真回頭神秘兮兮地道:「去好地方,到那你就知道了。」來不及考慮月真為何聽了那樣的話都不生氣,荒寶已經不由自主地跟上她的腳步,出了客棧才發現雨已經停了,天也暗了下來,已到了華燈初上時分,兩人穿過一條條曲折的小巷,走到荒寶腳都酸了時,月真才終於停了下來。
眼前竟是個頗為繁華的燈會,街道兩旁掛滿五顏六的燈籠,路兩邊各式攤販的吆喝聲此起彼伏,路中間的遊人多是年輕男女結伴同行,都是共同提着一個小巧的燈籠。
看到這樣熱鬧的燈會,心中煩悶一掃而空,荒寶驚歎道:「好多人啊,這是哪裏的集市麼?。」月真笑道:「真笨,今天是乞巧節,鎮上開燈會呢。」説完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燈籠,看起來和那些男男女女拿的一個樣兒,月真招呼荒寶一同握住提把,一起提着燈籠加入人羣。
走到近處,荒寶才看出這些結伴同行的年輕男女,互相之間多是神親密,便知是一同出遊的情侶,更進一步猜到月真帶他來這裏的深意,心中不由得有些動。
「虧得你能找到這麼個地方。」月真得意道:「早就打聽好了,這三天我可沒閒着。」看着月真興奮地四處張望的俏臉,荒寶心中一陣愧疚,他曾陰暗地以為她這三天是和風殘在一起。
兩人逛了一會兒,月真忽然停在一個賣首飾的攤子前,將燈籠給荒寶一個人提着,便翻看起來,不一會兒找到一對晶瑩剔透的玉手鐲,不住試戴了一下,眼中的喜愛之意無遺。
這時那攤主抓住機會介紹道:「小姐好眼光,這對手鐲是用上等的和田翠玉製成,旁人來買我還不一定賣,只有小姐這樣天仙一樣的人才配得上哩。」見月真不搭話,只是將這對手鐲舉到眼前細細觀看,攤主轉向荒寶,悄聲道:「這位公子氣勢不凡,與小姐正是郎才女貌天設地造的一對,若買了這對手鐲送她,豈有成不了的好事?。」月真這樣的天之驕女,從小到大應是見慣了各種奇珍異寶,荒寶也沒想到她會對凡人的首飾興趣,這攤主説的雖是商賈的慣用話術,可看到月真對這手鐲的喜愛,他也動了心。
詢問價錢的話還沒説出口,一旁的月真忽然放下手鐲,拉住荒寶的手:「那邊人多的,咱們去看看吧。」
「可是……。」荒寶匆忙間拿眼神向攤主致了歉,便跟上月真的腳步。
走出沒多遠,兩人腳步慢下來,荒寶趁機問道:「不是喜歡的麼,為何不買下來。」月真白了他一眼:「誰説我喜歡了。」
「不喜歡麼……。」被月真一句話便噎回來的荒寶,忽然明白了月真為何在他要問價時,才匆忙帶他離開,想來是知道他沒帶銀兩,擔心他問了價卻買不起,哪裏是什麼不喜歡。
荒寶捏了捏月真手心,道:「你真好。」月真停下腳步,挑眉道:「這會兒知道我的好了,方才在客棧時還故意拿那話來氣我,説吧怎麼賠我。」看到荒寶支支吾吾蹦不出一個字的囧樣兒,月真噗嗤一笑道:「哪會真要你賠錢了,要真是誠心改錯,就陪我一起卜個卦吧。」順着月真的目光看去,荒寶才發現這裏一羣人圍着的原來是個卦攤,攤前一左一右兩個高高的旗杆上各掛着六個字,左邊是知天文曉地理,右邊是佔幹坤卜陰陽。
「這人好大的口氣,怕不是個江湖騙子。」荒寶低聲道,他對占卜之術沒什麼偏見,可這攤主掛出的招牌着實驚人,讓人很難不生疑。
「放心吧,我早打聽過了,這人號稱玄仙,是遠近聞名的占卜大師,算得準着呢。」月真打了包票,荒寶自不便多説什麼,跟着月真排進隊裏,眼看一時半會兒都排不上,他心中一動道:「我有東西掉了,得回去找找,你先在這排吧。」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月真氣道:「怎麼這麼心,快去找吧,找到找不到都快點回來,晚了我可不等你。」荒寶應了一聲,隨即順着來路回返,走了不一會兒再次回到那個首飾攤,對攤主道:「方才那對鐲子怎麼賣?。」似是看出荒寶沒錢,攤主自顧自地擦着一隻瓷瓶,愛答不理地道:「五百兩銀子,有錢便買,若是沒錢您就請吧。」荒寶沒想到這鐲子這麼貴,他身上只有下山前掌門師尊給的五十兩,連個零頭都湊不夠,他咬了咬牙,掏出了象徵玄月宗內門弟子身份的玉佩。
「就用這個跟你換吧。」攤主遠遠瞟了一眼荒寶手裏的玉佩,冷哼道:「什麼破玉佩,也想換我上等和田翠玉手鐲?。」荒寶道:「你可看清楚了,待會兒可不要後悔。」聽了這話,攤主湊近一看,臉上神大變,驚道:「這……。這是羊脂白玉?。」作為修真界第一大宗門的玄月宗,給內門弟子配發的身份玉佩自然不會是普通的羊脂白玉,而是其中藴含天地靈氣的最上等羊脂白玉,也被稱為仙靈玉,可以幫持有者凝聚真力,普通人拿着也會洗經伐髓延年益壽,因為極其罕有,常是皇室貴族才能擁有。
「正是,換你那上等和田翠玉手鐲如何?。」
「換得換得!。」攤主頓時喜形於,點頭哈道,雖是眼凡胎沒看出這是仙靈玉,可即便是最普通的羊脂白玉,價值也遠超那對手鐲了。